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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暗中監(jiān)視他的可能?……這兄弟倆真不是省油的燈,方池嘖了一聲。不過,無論怎樣,既然已經(jīng)被人懷疑了,他們就必須盡快跑路。方池看了孟申一眼,他很顯然也是這個意思,道:“什么時候跑路?我想不能再拖了。”“原來盯著我們的人,現(xiàn)在肯定也在什么地方盯著我們。你說的簡單,我問你,這城門怎么過?酉時一過城門就關(guān)閉了,夜里我們出不去,但是白天的話,又不好行動。”孟申嘆了口氣:“要么我們易容吧,看能不能騙過守城的衛(wèi)士。”“易容肯定要易,不過城門依舊很難過,我最怕的是前腳剛出城門,后腳就有人發(fā)現(xiàn)公主和右大臣丟了,追來了。”“要么這樣吧,既然三皇子有嫌疑,你就把他請到府里做客,晚上灌醉他,第二天一早,城門剛開我們就跑,等他酒醒的時間,我們也跑遠(yuǎn)了。”孟申看方池不說話,問道:“怎么,你覺得不靠譜?”“不……”方池想了想道:“你說的雖然有漏洞,但我覺得可行。”“對方既然抓住把柄,卻沒有立刻告發(fā),極有可能是想和我談判,獲得部分利益。我請他們,他們會麻痹大意,以為我在服軟,而且他們的手下即使發(fā)現(xiàn)什么,他人在我這兒,便也不能及時通知給他,到時……”方池不說下去了,看著孟申道:“這值得一試,只是,我們還要好好部署部署。”“那就說定了,我差不多也撐到極限了。”孟申道。他成天裝女聲,弄得最近喉嚨都發(fā)炎了,很難受。雖說是要好好部署一下,但方池知道此事拖不得。方池吩咐手下,在金淑館內(nèi)找到了一個明天想出城回鄉(xiāng)下看望家人的老媽子,手下跟老媽子說有一個侄子明天也要出城,能不能跟她一起走,老媽子同意了。就這樣,孟申喬裝打扮跟隨老媽子坐車,趕著明天黎明時刻出城。而方池,在這天晚上便要邀請朝中權(quán)貴喝酒。他特地請楚盛出面給他撐腰,楚盛說了一句“右大臣家里今晚有晚宴,眾卿有空便去捧捧場,盡盡同僚之誼。”于是,上到太子、左大臣,下到六品京官,全部都跑到右大臣府去了。網(wǎng)撒得如此之大,方池也不愁那人不來。傍晚,右大臣府燈光明亮,眾賓魚貫而入。方池在主位上坐著,看到太子和左大臣攜手進(jìn)來,從位置上站起來,對太子行了禮,之后又向左大臣鞠躬,將他們請進(jìn)了離自己最近的座椅。他們兩人到了之后,人便算來齊了,方池從座位上站起來,道:“平日屈某無狀之處,還請各位包含。今天是難得的好機(jī)會,請大家喝我府里的佳釀,望大家不醉不歸。”說著他舉起酒杯,在他的帶領(lǐng)下,眾人都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方池又道:“屈某府中沒有什么好地方,只是,南邊的臺子還不錯,今晚月光明亮,在高臺上吹風(fēng)飲酒,坐看目下市廛鋪地,大概能欣賞到陛下治下一二分的盛世繁華吧。各位若在這里坐厭了,盡管去臺上觀賞風(fēng)景。”聽他言語中對父皇恭敬的態(tài)度,無論如何是想象不到他和假公主串通起來騙父皇的。楚清眼神一黯,心想,果然,這就是傳聞中的知人知面不知心么。父皇待屈良筠可謂有求必應(yīng),但他回報的卻是背叛?楚清感到心痛,但是對方是他,他卻恨不起來,他只是想,難道世上沒有東西能牽絆得住他么,難道他的心如此硬,沒有真情,只裝得下虛名和權(quán)勢么。他的緘默落在方池眼里,方池心想,大概不是太子吧,太子的表現(xiàn)太平常了,按他對他父皇的態(tài)度,知道假公主的話,是不會忍著不說的。方池移步到楚清面前,說:“臣敬太子一杯。”楚清愕然抬頭,便見那人展露一個毫無陰霾的笑容,向他舉杯示意,楚清晚了半拍,才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道:“右大臣有禮了。”方池又到左大臣那里給他敬酒,左大臣是太子陣營的,看到方池對太子態(tài)度溫和,露出滿意的笑容,爽快地喝下了酒。方池依次敬過廳中客人,想從他們身上看出誰是知情者,但他轉(zhuǎn)遍整個廳堂,還是沒有絲毫頭緒。他想,是對方隱藏得太好了。“夜色已深,正是月華初上之時,臣要上南鏡臺觀賞月色,在座各位,若有興趣,不妨一起過來。”方池離開廳子,移步向南鏡臺,廳中的客人三三兩兩地散落在他身后,與他一同前去。方池特意放慢了腳步,等著那些人跟上來,忽然有人走到他的身邊,方池側(cè)頭看去,看那人是誰。結(jié)果讓他感到吃驚,走在身邊的竟是楚清。楚清看他面露訝異之色,道:“怎么,是我,右大臣覺得不妥么?”“并不是,”方池汗顏:“太子和下臣走在一處,讓下臣受寵若驚啊。”“受寵若驚?”楚清哼了一聲:“在父皇那里,你尚沒有分毫受寵若驚的樣子,在本殿這里,卻這么不禁?”“怎敢,”方池不知道他為何有點(diǎn)陰陽怪氣的,頭疼的說道:“陛下和太子,都待下臣極好,下臣確實(shí)是受寵若驚,只想好好當(dāng)官,為陛下和太子分憂,盡為臣的本分。”“呵,”楚清輕笑了一聲:“這么說,右大臣是要改頭換面,做個賢臣了?”“賢臣不敢當(dāng),”方池勉強(qiáng)擠出笑容,道:“只求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他頭朝后看去,心想那個人真的這么不動聲色么,當(dāng)然他不來找他,想在暗處觀察他的動向也無可厚非,但是這樣安靜還是有點(diǎn)不可思議。楚清看他走神,慍怒:“右大臣和本殿說話,總是走神,這也是受寵若驚么?”方池嚇了一跳,忙回頭道:“是臣的錯,臣飲酒賠罪,請?zhí)游鸸帧!?/br>說著,方池擰開手中酒壺的蓋子,連飲三大口。楚清看著他,恍惚間,還以為回到了那個在街上巧遇他的夜晚,他醉眼朦朧,主動湊上前來,和他氣息相依,在他耳邊輕吐話語。屈良筠是難得的美男子,看他喝酒,像欣賞一幅畫一樣,楚清心怦怦跳了起來,他下意識的抬手捂住胸口,想,這到底怎么回事。他的眼睛像黏在他身上,取不下來一樣,目光過于炙熱,他畏懼屈良筠是否發(fā)覺了。屈良筠修長的胳膊舉過胸前,袖子垂下,露出一段潔白的小臂,他的頭仰著,美酒過喉,喉結(jié)滑動,優(yōu)美得如同一場無聲的演奏。他的頭發(fā)不加約束,飄在身后,發(fā)尾微翹,滋養(yǎng)著一抔月光。楚清的手從胸前垂下來,怦怦的心跳聲也隱去了。只是看著這個人也不屬于我,他想。渴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