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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這么上不了臺面的事。不可能答應(yīng)啊,方池嘆道,“秦襄”都要和他一起走了,你就在這里做你的春秋大夢吧。“康大人說的,容我好生想想……再做答復(fù)。”方池說道。康潤看他猶豫,覺得可以理解,畢竟他也沒認為可以一下子勸動他,康潤道:“那右大臣可要好好想想了,你和我們,其實處境都差不多,這時候不抱成團,日后恐……夜長夢多。”“好的,我知道了。”方池苦惱地扶了扶額,道:“我會盡快做出決定的,今天,你就先回去吧。”“那老臣就先告退了。”送走康潤后,方池真是頭大,康潤這家伙竟然連皇上都盯,皇上和他說什么都聽見了,那盯他更是不在話下。他本來打算在夜里和孟申潛逃出驛館,再出城,現(xiàn)在想來,此事還要再多部署部署,必須萬無一失才行,若是被康潤這等有心人看出來了,那他的任務(wù)可就泡湯了。東宮。“右大臣要到驛館照顧秦襄,幾日后就要過去了。”楚清身前的密探這樣對他說道。方池和孟申露出的馬腳,遠比他們想象中的要多。楚清手上拿著兩幅畫像,一幅是據(jù)筱風院老板的描述,由畫師畫出的那名小倌的畫像,另一幅是昨天在街上秦襄探出頭時,被人看見畫出的畫像。楚清臉上巋然不動,問密探:“我讓你查右大臣府里的情形,你查出什么來了嗎?”“右大臣府防備甚密,出乎我等的想象,家丁都會拳腳功夫,侍衛(wèi)都要登記才肯放人,更有身穿家丁衣服的護院,時刻戒嚴,我等費了些功夫潛入,進去之后發(fā)現(xiàn),右大臣府從后院到前院,都是空的,除了主室,都不住人,更沒找到那位受寵的小倌所住的院落。”“人不在?”楚清只是詫異地問了一句,但他身上無形的壓力卻使密探額上冒汗,道:“屬下不敢亂說,為了查證,足足將府邸內(nèi)內(nèi)外外探查數(shù)遍,不會有錯。”于是楚清嘆了口氣,說:“好了,你退下吧。”“是。”密探悄悄地從房中退出。楚清以手支頤,眉目中全是不解和疑惑,他道:“右大臣,你想瞞天過海么?”楚清一直是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的,他去秘密集市雇人、立死契的事自然沒有逃過楚清的眼睛。之后,楚清發(fā)現(xiàn),方池雇的這些人和公主身邊的人太像了。雖然去除了奴隸的印記,穿上秦國的衣服,掩飾得很到位,但是逃不過楚清的密探的眼。“究竟是真公主被你殺了,你讓你的愛人取而代之,坐上公主之位,嫁給我父皇,”楚清的手指有規(guī)律地敲著桌面,道:“想要謀奪我楚家的江山呢……”“還是,”他的眼睛變得更暗沉了:“你喜歡上了遇難的秦國公主,想要裝作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的樣子,為她保駕護航?……”第48章.佞臣風流8公主是真是假?若是假,屈良筠的心思已經(jīng)深沉到了這種地步嗎?若是真……若是真的,楚清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公主竟然在路上出了事,輾轉(zhuǎn)被賣到了青樓,巧遇了屈良筠,若是如此,他該把事情稟告給父皇知道嗎?不,不能告訴父皇,屈良筠身為臣子,覬覦帝王之妻,在父皇那里,難逃一死。但在楚清這里,他雖然該殺,但不該死。楚清在房內(nèi)走來走去,有些難以做出決斷,對屈良筠,對公主,他該如何?就在一邊看著是不可能的,難道眼睜睜地看著屈良筠去對公主殷勤討好么。楚清想,若他是前一種狀況,利用了假公主,他就不動聲色地看著,找個時機除掉他的臂膀,讓他斷了這個想法便好了,若是、若是后一種情況……楚清猛地停住了步伐。是真公主還是假公主,看過便知。楚清在心底對自己說。他挑了一件壓箱底的舊衣裳穿上,再在外面穿上金蟒袍,離開了宮廷。等到了外面,他脫下外衣,一身微服,走到了秦襄下住的驛館,金淑館。從正門進去會被盤問身份,因此楚清特地走了一趟后門,那里,賣菜的小販正在和驛館里做菜的廚娘講價。楚清安靜地在一邊站著,等廚娘買好菜,轉(zhuǎn)身打算入內(nèi)的時候,叫住她道:“林嫂,能不能麻煩您把我捎進去呢?”廚娘驚訝回頭,道:“俺不姓林……”待她回身看到楚清的模樣,見那是個氣質(zhì)甚好的年輕人,一看便不是泛泛之輩,她驚得瞪圓了眼睛。楚清仍是說著:“林嫂,小芳在里面浣衣,我想見她一面,您若幫我這一回,我感謝您一輩子。”“什么?”什么小芳?廚娘滿頭霧水。“您不是從小看著我們一起長大的么?”楚清繼續(xù)說道。看守后門的是位大爺,跟廚娘已經(jīng)蠻熟了,見狀笑道:“周大娘啊,這人連你姓什么都不知道,鐵定認錯人了,你就好言好語,把他打發(fā)走吧。”楚清仍是看著廚娘,一雙鳳目清澈見底,廚娘對上他的雙目,也忍不住臉頰微紅,她想他真的是認錯人了,吶吶的正想說什么,只見男子溫柔地笑看她,似乎在暗示她什么。廚娘心里一跳,忽然明白過來了,他根本不是認錯人,而是根本不認識她,純粹想請她幫忙去見他的情人呢。廚娘想通其中關(guān)節(jié),有些不忍拒絕他,但她苦于不知道怎樣幫他,這番想法明明白白地寫在她的臉上。楚清又加了一把勁兒道:“周嫂,原來您改姓周了,您真的記不清我了?我,徐家老幺啊,我小時就住你家隔壁,您經(jīng)常照顧我,您不會連這也忘了吧?”廚娘聽他這樣說,有些遲緩地接應(yīng)道:“哦、哦……是徐家的老幺,俺想起來啦……”她看了王大爺一眼,道:“王大爺,俺娘家姓林,只今兒聽這孩子管俺叫林嫂,俺才想起,俺年紀大了記性沒了,把這陳年舊事都給忘了……虧他還記得俺。”楚清聽到廚娘這樣說,笑得越發(fā)好看,躬身朝她抱了抱拳,周大娘忙說:“孩子,不要這樣,我們生分了,你來找俺,俺也幫不上你什么忙,俺只是這館里一個做菜打雜的,不能隨便帶人往里面跑啊,出了事兒可是大罪。”“這光天化日的,哪兒就有什么事兒呢,”王大爺含笑接腔,敲了敲煙桿,道:“周大娘,我們上了年齡了,不擋年輕人的道,他們見一面也不容易,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放過去得了唄,甭說沒人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了也沒人說什么。”“真的嗎?這太謝謝您了。”楚清笑得合不攏嘴,唇紅齒白的樣子騙得兩人心甘情愿地放他入館。楚清走進門內(nèi),還連連向他們表示謝意,兩人都笑著揮手趕他:“去晚了,姑娘家要生氣了。”楚清進入了金淑館,一路朝位于最中央的院落走去。金淑館是招待別國貴客的地方,楚清小時跟著父親來過一兩次,他這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