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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快穿]蛇精病也要談戀愛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8

分卷閱讀28

    樓空的景象。

何微最重要的書箱已經消失了,衣柜開著,因為失去了一人份的衣物而顯得有些空蕩,床底的鞋,乃至床上的枕頭,都消失不見了。

何微走了,搬離了這里。

方池愣在當場,他到此時此刻才充分認識到何微氣到何種程度。

無法打馬虎眼掩飾過去,也無法用賠禮道歉獲得他的原諒,他就這么走了,如此干脆。

方池很想罵娘,從屋里跑到院子里,想去追何微但中途又停下了腳步,見到院子里豎著的晾衣桿上還有何微忘記拿走的衣服,他走到晾衣桿前面,一下將桿子從土里拔|出來,往旁邊砸去,任那些衣物隨著桿子掉在地上,被泥土弄臟。

方池在院里僵立了一刻,不解氣,又走上前去,在何微的衣服上來來回回踩踏了十幾遍,才停下來。

搞什么鬼?完全無法理解,不就是成個親,至于么?!

驚怒交加,他心中甚至產生了怨氣,多年的友情原來這么不堪一擊,竟然連一句話都不肯多說就這么走了!!

他怒到極點,又猛然鎮定下來,回想在相府長亭里,他說過“我也不懂”,他的身體搖搖欲墜,像是堅持到了快要崩潰的地步,也許他是覺得已經沒有什么好說的了,已經到了需要做個了斷的時候了,才走的吧。

方池雙眼發紅,內心震怒,但也為自己在相府錯過了和他交流的最后機會而隱約后悔。

若是知道他能走得這么決絕,什么緩兵之計都是屁話,早早的使出渾身解數安撫他不就好了。

……

幾日內,方池將全部心思都花在尋找何微的下處上,但是京城人多地廣,何微若特意要在一個地方租房躲起來,方池是找不到的,探聽了多日仍沒有結果,方池知道,靠自己一個人竟是不能在這京城中將他找出來的了,他需要偵探。

古代當然沒有偵探這個職業,但是在一些地方聚集著一些耳目靈光的人,京城發生的大小事情都逃不過他的眼皮子,方池知道,雇用這些人,便能夠打探出何微的住址。

但在他有功夫這么做之前,婚禮的事就已經到了面前了。

皇上賜婚,七月十五是良辰吉日,在這天要舉行他和邵茵兒的婚禮。

皇上還賜了他一座宅邸,門匾上寫著“狀元府”三個大字,此外還有許多金銀、米麥、錦絹,連美婢都有,只可惜方池沒有好心情去消受。

婚期定下來之后,他就進入了忙得昏天黑地的狀態,丞相府天天請他,丞相和夫人自己要看女婿不說,竟然還把許多官員介紹給他認識,和這些人結交,花去了方池很多精力。

狀元府的布置也在緊鑼密鼓地進行著,丞相府派來了多名管家幫他布置,短短幾天里,一個嶄新的一窮二白的府邸就變成了燈籠和喜字的海洋,丞相還大方地送了他許多貴重物品,擺放在府里各個房間中。

另一方面,方池在皇旨賜下的當天,就寫信通知了自己的家人,要父親上官裕和吳氏來主持婚禮,兩位老人從江陵坐船,不停歇地往京都趕,為了不錯過七月十五的婚期。

方池近一年沒有見過二老,問他們來京城后是不是干脆在這里安家,二老說過慣了原來的生活,不想離開家鄉,只是來主持婚禮就回江陵。

在婚禮布置得差不多的時候,丞相將方池叫去,問他婚禮請柬都打算送給誰。

方池知道丞相的意思是要幫他打理,要不然他一個沒有門路的窮狀元恐怕只能搞一個無比冷清的婚禮,方池同意了。

離開相府,他沒有直接回狀元府,而是去街上喝了悶酒。

狀元府現在有樂者常駐,動不動就是吹拉彈唱一整天,而且已經成了紅色的海洋,看去太喜慶反而讓人生不出開心的感覺。

方池心里抑郁,不想回到狀元府,他到酒館也是借酒澆愁。

見過那么多官員之后,他最大的感受就是人人心里都有小九九,以后和這些人同處朝堂也真是累。

這時候他就會想到何微,如果何微在,向他抱怨一下心里就能晴朗一些了,會變得有野心有干勁,有何微會覺得有了依靠,兩人一起在官場上拼搏絕對比他一個人摸索來得容易、有樂趣。

經過多日探聽,他已經得到了何微的住址。

前兩天在回府之前,腳不受控制地走到了他的住處,但是方池在門前躊躇片刻,竟然沒能叩開房門,和何微見上一面,方池也不知道是為什么,總覺得他們之間隔著一道難以跨越的鴻溝。

至于婚禮的請柬,也想給他捎去一份,間接告訴他不是不在意和他的關系,但最終還是猶豫。

方池不知道和何微鬧僵的根本原因是什么,他那么憎恨他成親,使方池害怕請了他他會弄砸婚禮,如果弄砸了婚禮方池真是萬劫不復。

就這樣,在猶豫、躊躇之中,他最終什么也沒做,只想著以后同朝為官,向他示好、從旁協助他,也許能慢慢挽救兩人的關系。

喝完酒方池回到了狀元府,上官裕和吳氏已經在府上等著他了,得知他們早了一天到達京城,方池十分驚喜。

在大廳上,他走到兩人面前,向他們磕了個頭,說:“兒子不孝,沒能親自去接爹娘,讓爹娘一路上吃了不少苦,最后竟然連去城外接你們都沒做到,讓你們靠雙腳走過來。”

“這都是小事,”吳氏好久沒見兒子,笑得合不攏嘴,上前扶他起來,摸著他的頭說:“你想必很忙,我們能不麻煩你便不麻煩了。”

“這哪兒能是麻煩,”方池故意沉下臉,說:“兒子去接爹娘,天經地義,你們也太慣著我了。”

吳氏笑道:“是啊,慣著你,就只有你這么一個寶貝兒子,不慣著你慣著誰呢。”

方池不好意思,向父親看去,說:“爹,你也不勸勸娘,怎么兩人就這么巴巴地上府上了,外人看著都覺得我不懂事。”

上官裕哈哈一笑:“果真是覺得我們丟你的臉么?”

“兒子哪敢?”方池倒吸一口涼氣:“爹,你冤枉我,兒子真真冤死了,我是心疼你們。”

上官裕打個哈哈,說:“閑話不要多說,我們來談婚禮的事吧。”他一皺眉,像忽然想起什么一樣說道:“對了,何賢侄人在哪里?聽說他也中了探花,大兄把一些東西收拾在袋子里,讓我們順路帶上,來京了交給他。”

上官裕和何微的爹私交甚密,以“大兄”稱呼他。

吳氏說:“本以為你會叫他住你府上,怎沒見到他人呢?”

方池嘆一口氣:“娘,我這是準備婚禮的宅子,丞相一家人講究,自然不能讓外人住著。”想到何微,他又沉重地嘆了口氣。

吳氏捂著嘴說:“是我思慮不周,只是我們家和他家畢竟不是什么大富大貴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