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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遇到了卞于哲,你越來越不思進(jìn)取了,整個一米蟲!你不羞愧嗎?”談寧居然還認(rèn)真想了想:“其實仔細(xì)想來……這樣的生活居然還不錯,要是每天能再來一發(fā)就更好了,我的小兄弟已經(jīng)饑渴難耐了!”系統(tǒng):“……”“要是能知道另外兩個人叫什么名字就好了。”談寧看著□□,說,“我們現(xiàn)在肯定成為他們的首要目標(biāo)了,要能殺了他們其中一個,也算降低了點危險。”“會知道的,今天12點的投票肯定會告訴我們每個人的名字。”談寧一拍腦袋:“對啊,我怎么忘記這茬了。話說回來,卞哥你有沒有懷疑的人選?說實話,我還真不知道要寫誰的名字,寫了就意味著一個生命,要是沒被選中還好,要是選中了又不是惡魔,這樣的責(zé)任……實在是太沉重。”雖說這里是委托人虛構(gòu)的世界,并不真實存在,但身處其中,接觸到的是有血有rou、性格各異的人,你無法把他們當(dāng)做數(shù)據(jù)或是什么別的存在,在談寧心里,這里的人就是活人,是存在著的。“那就選個不會讓你內(nèi)疚的。”少年失落的情緒讓卞于哲忍不住心疼,“姜大偉,他背負(fù)著不少人命,這樣的人可不能讓他繼續(xù)活著。”談寧:“可只有你我投他未必能把他投出去,更何況他身邊還跟著倆跟班呢,他們這就已經(jīng)三票了。”“會有辦法的。”卞于哲安慰道,“總不可能沒人從他手底下逃跑過,只要讓人知道他的存在對所有人都是一個隱患,相信他的票數(shù)不會低,畢竟現(xiàn)在恐怕沒人知道誰是真正的惡魔,與其亂投,還不如把這個老鼠屎給投出去。”“媽的,老子辛苦一個星期攢的積分全特么沒了!下次讓我見到杜丞這個小雜/種,我讓他連本帶利全給老子還回來!”姜大偉陰沉著臉,摸了摸口袋,只摸出一盒空的煙盒,他剛想用積分換一盒,突然想起來自己的積分所剩不多,“喂,牛子,別搗鼓尸體了,快,先給老子換上兩盒煙。”一想到自己現(xiàn)在連盒煙都兌換不起,狠狠啐了一口。“可、可我們總不能讓小杰的尸體就這么暴尸荒野啊。”被喚作牛子的那人看著地上的尸體,滿臉不忍,同時還有轉(zhuǎn)瞬即逝的憤怒。姜大偉沒有看見,他正悠閑的抽著牛子給他換的煙:“管他干什么,萍水相逢而已,才認(rèn)識了一個星期你還真就跟他稱兄道弟了?”他嘲諷的冷笑一聲,“算了,看在他貢獻(xiàn)積分也算是救了老子一命的份上,你麻溜兒的,趕緊找個地方埋了他。”說完,他枕著手臂翹著二郎腿,閉目養(yǎng)神起來。牛子回過頭去,看著姜大偉滿不在乎的神情,握著斧頭的手緊了緊,眼底陰狠。“對了。”姜大偉突然睜開眼,牛子渾身一個激靈,嚇得差點把斧頭都給扔了,好在男人并沒有注意到他的不對勁,只是在尸體上掃了眼,“把他的弩給我留下。”牛子平復(fù)好自己的心,不敢再看他,諾諾的點了下頭。與此同時,另外一邊……吃飽喝足的談寧和卞于哲稍作歇息,看時間差不多了,準(zhǔn)備收拾收拾趕往進(jìn)行投票的城堡。“咦?”談寧正準(zhǔn)備把清點好的隱身符和用完的食物卡放進(jìn)口袋里,手被口袋里的什么東西劃了下,他奇怪的掏出口袋里的東西,看清后才后知后覺的想起,“哎呀,我咋把它給忘了,‘惡魔親筆簽名’,嘁!玩家恨它還來不及,誰還想要它的簽名。”大體一瞅還做得挺精致,只可惜他沒有搜集奇怪簽名的癖好。談寧剛打算把簽名隨手一扔,鬼使神差地,他往上面看了一眼。“!!!”拿著簽名的手開始打顫,但力道小心翼翼地,生怕弄壞了它,“卞、卞哥,你看這是什么?”第18章幸存者游戲(18)惡魔親筆簽名——你還在為無法離開惡魔游樂園而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嗎?不用擔(dān)心,有了它,你就可以隨時隨地想離開就離開了。使用方法:把簽名放在自己心前,喊出你想要離開的人名,此簽名只能使用一次。(PS:只有那些受惡魔喜歡的小朋友才有機(jī)會得到惡魔的親筆簽名哦,請好好使用吧)以上……談寧的手依舊時不時的神經(jīng)質(zhì)的抽動那么兩下。他以為抽到的S級武器是最難得的,哪想更大的驚喜卻是被他嫌棄的差點扔掉的惡魔簽名。如果真的扔掉了,他絕對會把手給剁了!“有了這個,我再也不怕保護(hù)不了委托人了!”談寧自豪的跟系統(tǒng)顯擺。“用了它。”談寧還在跟系統(tǒng)吹噓自己,就聽卞于哲不帶任何感情的把惡魔簽名放進(jìn)談寧手中,雙眼直視著他,氣勢逼人,“這里不適合你。”談寧當(dāng)然不可能用,他自己回不去沒事,卞于哲可一定要活著離開,要不然他的任務(wù)可就失敗了。不過看這情況,卞于哲可能不會接受。談寧堅定的搖頭:“不要,既然你不用那我也不會走,要死一起死。”有木有很感動!談寧一雙大眼明亮,暗搓搓的準(zhǔn)備接受表揚。哪想卞于哲突然生氣的站起來,臉色不善:“你難道不知道你在這里就是個拖油瓶嗎!如果沒有我顧著你活不活得到今天還不知道!趕緊給我走,少給我惹麻煩!”氣氛安靜良久。只聽少年小心翼翼地的開口:“卞哥,你、你是討厭我了嗎?所以才想趕我走了嗎?”不,不是這樣的,我舍不得你,可我更不想你在這漩渦中掙扎、求命!他垂著個眼睛,不去看對方希冀的目光,雙手握拳,死死壓抑著想要把人抱在懷里的沖動。可他不能,他能做的,只是在少年的問語中默不作聲。這種默不作聲無疑被當(dāng)成了默認(rèn),少年忍不住顫抖:“我……我還是能有點用的,你看,我有這些,有食物、有武器,我還有好多好多的積分,都給你,都給你好不好?”哼,你個非酋居然還敢嫌棄本歐神,看本歐神用歐氣砸死你!知道卞于哲是為自己好,可談寧還是很生氣。老子明明這么有用,你居然還敢把老子說的一文不值,看老子不虐死你!見談寧獻(xiàn)寶一樣的把他的全部身家捧到自己面前,以往明亮的大眼上覆蓋了一層薄薄的水氣,粉紅的下唇被死死咬著,貝齒下鮮紅的血絲格外清晰。少年就像一只要被主人拋棄的小奶狗,明明傷心的嗚咽,卻還要強(qiáng)擺著尾巴討好主人。心好像被撕裂了一道口子,疼痛的無以復(fù)加。“拿走。”他聽到自己語氣冷得像冰,“你覺得我會需要這些破東西?”對,你需要,因為你是非酋。談寧心想。可他還是口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