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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緊隨上尹玉寒也向暗閣走去。夕陽半落,天際邊映著紫紅的彩霞。晚風拂過,紫霞也隨之慢慢飄散。庭院中的人,依靠著大樹,仰頭望著天際。“這段日子,多謝你”同樣依著大樹,卻席地而坐的人,聞言輕笑道:“呵呵…只謝可沒用,得來點實際哦”聞言尹玉寒淡淡一笑,略有低沉的道:“好,如果我們可以成功會山莊,無論你日后要我拿什么致謝,我都應你。”“好,這可是你說的!什么都可以。你可不能反悔哦!”“不會。”尹玉寒微微一笑,依舊是簡單的應了兩個字。席地而坐的人,眼神閃過一個皎潔的光芒,半扯嘴角,貌似滿意的點點頭,亦抬起頭望著天邊。“我看二哥臉色好多了。他體內的毒快清了吧?”“嗯。自從上次二哥體內那自起的真氣,沖破了被封的血脈后。二哥就已慢慢好轉起了。現在配合著我制的藥,體內的余毒已清的差不多了。”“嗯。那就好。”“二哥會醒來的,你放心吧!現在你最應該擔心是你自己。”聞言尹玉寒垂下眼看向雷炎,帶著一絲安然與意味深長的道:“有你在,我還用擔心嗎?”“哼~”雷炎白了他一眼,沉默了半響,悶悶的道:“兩種毒在體內發作,沒死算你命大。”聞言尹玉寒默笑并未語。只是仰頭望著天際邊。微起晚風,吹動著葉子沙沙作響。“汐盈和徐峰在一起?”雷炎臉色突然沉了下來,眼中閃出一道凌光,“嗯。貪狼已找到他們了,汐盈無事,放心吧!”“嗯”雷炎看向尹玉寒,沉聲道:“玉寒,你體內的另一種毒,有沒有想過是誰下的?”尹玉寒對視著雷炎,搖搖頭,“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不會的,他不會這么做的。”“你就這么肯定?那是一種慢性藥,需長期服用,才會使毒素在體內聚集。此毒在你體內聚集并不多。但毒素至少也服用了半個月以上。玉寒,話到此,我想我也不必再說。莫讓山莊之前的事情,再重演一遍。”沉默了片刻,尹玉寒只是輕點點頭沉聲道:“嗯,我知道。”雷炎心痛的看向身側的人。微垂下的眼,遮住了他所有的情緒。因多日奔波,棱角更見分明的臉頰,搖搖頭無奈的暗嘆了口氣。“好了,不談這個了。天也不早了,我還得回去研究一下你的小影衛。要不要一起去呀?!”雷抬仰頭看看天,起身拍了拍衣擺,挑挑眉,玩味的看著尹玉寒道。“研究?”尹玉寒被雷炎突然變動的語氣弄的一愣。雷炎看向他,意有所指的挑了挑眉。看著微觸著眉,有些迷茫的人,邪邪一笑,轉身向堂屋走去。“要好好研究一下。哈哈~~”尹玉寒有些迷茫的望著雷炎,猛然一驚。想著雷炎離去的表情,和那將要被“研究”人,頓時覺得背脊一涼。快步向前方的人追了去。作者有話要說:太長時間未填土了,實在有些手生了。。。親們,謝謝你們,謝謝你們還在。第42章第四十二章灰蒙蒙的雨云緊緊的壓著天邊,嘶吼的狂風,肆虐的席卷著每一個孤立事物。此時的天逸山莊,被籠罩在陰郁的天色下,更讓此時身在山莊的每個人都倍感壓抑。庭院內,尹墨默然的帶著一隊人快速有序的清掃著戰亂后血腥的山莊。拾走因打斗或是狂風斷裂的樹枝,抬走一具具躺在血泊中熟悉或有些陌生的尸體。一道閃電劃過天際,陰云中傳出轟轟的雷聲,雨水頃刻間便聚下。山莊在暴雨的洗禮下真正成了血流成河。雨水無序的沖洗著山莊內血漬。昏暗的地牢內,火盆里的火忽明的閃動著,將墻上的人影拉的纖長。尹玉軒靠坐在座椅上,悠哉的端著茶杯,似笑非笑的看著對面被綁于刑架上的人。一身染血撕裂的長衫褶皺的貼在身上,蒼白的臉色,干枯無色的嘴唇,額頭布滿冷汗,盡顯狼狽凄慘。尹玉軒悠然的舉著茶,淡笑道:“鄭執事,上次離莊一別,我們已是許久未見了。鄭執事近來可好啊?”“難得大公子,還想著山莊,惦記著老朽。”鄭九陽冷厲的目光看向尹玉軒,清冷的聲音有些嘶啞。“呵呵。這山莊也是我家嘛。許久未歸家,玉軒當然想了。至于鄭執事您,之前對玉軒多番照顧,玉軒又怎能不掛念呢。您說是吧?”“哈哈,老朽謝謝大公子掛念了!老朽還以為您不記得這里是您家了呢?!否則,怎么會聯合外人,搗毀搶奪自己的家園。”鄭九陽低沉的憤恨的道。“家園?搶奪?哈哈。。”尹玉軒重復道,突然像是聽到了什么可笑的話,狂笑道了起來。笑了許久慢慢停住笑聲。抬眼看向鄭九陽,嘴角輕揚帶著春風般的微笑。只是笑意卻未深入眼中,漆黑的眸子中透著些許恨意與狠絕,幽幽的道:“鄭執事,這罪名我可擔當不起。玉軒只是回家拿回那原本屬于我的東西。”鄭九陽眼色微沉,緊皺著眉看著尹玉軒半響冷聲問道:“莊主在哪里?”聞言尹玉軒如預料般挑挑眉,端起茶杯輕輕轉動片刻故作感傷的道:“唉,恐怕我要很遺憾的告訴您。你們的莊主,我那玉寒三弟,再也不會回來了。”尹玉軒抬眼含笑的看著對面鄭九陽陰沉蒼白的臉,愉悅的扯著嘴角,語氣中帶著一絲嘲弄的道:“晴姨一個人在雙蝶谷,我看她太寂寞了,玉寒又那么想念晴姨,所以我這做大哥的,就幫他做了個決定。讓他們母子永遠團圓相伴。”鄭九陽微瞇起眼,冷冷的看著對面含笑座談的人。凝重的面色中透著一絲令人看不出的絕望,語氣中透著一絲疲憊的道:“二公子的事,也是你們做的吧!”聞言尹玉軒輕笑的面容僵了一下。復眼看著手中的茶杯,半響才舉起茶杯飲了一口。落下手中的茶杯,抬眼若有所思的看向鄭九陽,片刻起身走至鄭九陽的身前。語氣中透著些許悲涼的道:“我不否認,玉齊確實是受我所害的。但是……呵呵。算了,反正人已經不再了。”尹玉軒的續道:“鄭執事,我現在是這天逸山莊,是尹家唯一一個血脈繼承人,您也否認不了吧!莊主之位,除了我,沒人再可以擔當!”“鄭叔,只要您把暗閣的地圖給我,待我繼承莊主之位后,若您愿意留下,我、玉軒仍尊您為影閣至尊的執事。若您要離開,我也絕不會強留。”聽著尹玉軒稱呼的轉變和極盡誠懇的語態,鄭九陽卻不以然。他冷目的看向對面的人。卻在看到那人眼中呈現出真切的期盼和誠懇時,愣住了眼。鄭九陽驚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