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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我們喝醉后的事。""我為何要騙你?"青巖眼神有些飄忽,掙扎著想要離開奎瑯的懷抱。"那你看著我。""我……""青巖。"奎瑯喊得輕柔,青巖的心不禁為之一跳。"奎瑯大人還是趕緊睡了吧。""青巖!"奎瑯這一聲,讓青巖輕震了一下,有點(diǎn)像嚇到了的兔子,透過微光,奎瑯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臉已經(jīng)紅透了,這一情態(tài)就像催化劑一般,奎瑯覺得自己腦中嗡嗡作響,在氣氛的催使下,他向青巖逼近,想抱住他,但青巖卻像是發(fā)現(xiàn)了奎瑯的企圖一般,慌忙下,向后退了一步,卻不想被身后的凳子絆住了,一個不穩(wěn),向了下倒去。"小心!"青巖撞到了一旁的柜子,而柜子上的花瓶被這一碰撞,掉落了下來,青巖知道已是躲不及,閉著眼準(zhǔn)備接受花瓶落下的這一擊撞。只聽見一聲脆響和一聲悶哼,青巖聽得出那是奎瑯的聲音,他趕緊睜眼,發(fā)現(xiàn)他正護(hù)在自己身上,花瓶砸到了他的背。"奎瑯大人,你沒事吧……"奎瑯沒有說話,青巖感覺到他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帶著半分情,半分柔,似是在禁錮他一般,讓青巖無法動彈。兩人相顧無言,在這夜深時分,顯得如此曖昧不清,在這氣氛的使然下,奎瑯慢慢靠近青巖,小心翼翼地吻上他的唇,相碰的瞬間,那柔軟的觸感,是如此熟悉。青巖愣在原地,腦中有個聲音一直在告訴他,必須推開奎瑯,可是身體卻一動不動,甚至連后退一步都做不到。"你果然是在騙我對不對?"因?yàn)檫@一淺吻,他回憶起了大部分那晚的事情,那真實(shí)的觸感全都浮現(xiàn)在了奎瑯的腦海中,而對面的青巖面紅耳赤的無法反駁,因?yàn)樗_實(shí)是編了謊,他不敢看奎瑯的眼睛,就像是要接受處罰一般,待在原地。突然青巖的后腦被一把摁向前,食髓知味的奎瑯加深了剛才的吻,他潤濕了青巖的唇瓣,抓住口腔內(nèi)的舌頭,輕咬了一下。"唔……疼……""誰叫你騙我,該懲罰一下~"奎瑯不打算輕易放手,他繼續(xù)侵犯著青巖的唇腔,用舌頭安撫著他的上顎,把青巖弄得一陣酥麻。"唔嗯……"在清醒時做這種事,青巖還是頭一回,羞恥感強(qiáng)烈地襲擊著他,上顎和舌苔被奎瑯逗弄著說不出話,只能時不時地嗚咽幾聲來表示自己的抗議。可那知這只是起到了反作用而已,奎瑯糾纏住青巖的舌頭,不停地滑過又纏上,吻得青巖有些呼吸急促。直到青巖氣息不勻,奎瑯才退出來,離開時還不忘吮吸一番紅潤的唇瓣。借著燭光,奎瑯看見被吻后的青巖眼里被霧氣氤氳著,略帶嬌嗔的看著自己,已是全無平時的冷靜狀態(tài),奎瑯咽了咽口氣,他感覺到自己腹部一陣火熱。"青巖……"奎瑯的手慢慢撫上他的腰間,試圖解開他的腰帶,卻不想青巖突然出手,向他腹部擊來,疼得他在地上滾來滾去,而此時青巖就像是解除了禁錮一般,向屋外沖去。☆、第四十五章"痛死了……可惡,青巖!!"奎瑯看著青巖跑出去,想上前去追,奈何腹部過于疼痛,一時沒有站起身來,待他再往外追時,已不見了青巖的蹤影。可惡,怎么自己如此無禮?好說歹說自己也是流豐的王,怎么就那么不受控制,輕易地就被氣氛帶走了步調(diào)?被疼痛帶清醒過來的奎瑯開始了他的反思大會,關(guān)于那天喝醉酒后發(fā)生的事,他大致上都回憶起來了。一想到青巖曾在自己身下嬌喘的模樣,奎瑯就一陣臉紅,天啊!他的第一次竟是在酒后亂性,而且記憶還如此模糊!真是該死,該死的酒,該死的自己!但不知為何,奎瑯并沒有為此感到反感,這一點(diǎn)讓他自己都有些吃驚,從一開始接觸青巖,他一直以為和這個做事一板一眼,不愛說話的小護(hù)衛(wèi)不會好好相處,卻沒想在慢慢捉弄他的時候產(chǎn)生了不一樣的感覺,再到后來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可既然到了這幅地步,首要做的必定是要好好補(bǔ)償青巖才行。此時,落荒而逃的青巖,因?yàn)闇喩肀灰鸬幕馃嵴勰サ脴O其難耐。他只好又來到潭水邊,把自己淹沒在水中,讓水的涼漫過身體,浸透進(jìn)心,包裹在冰冷的環(huán)境中,這一次,過了好久好久,都始終無法降解下那股燥熱。自己是怎么了?奎瑯接吻時的臉一直浮現(xiàn)在自己腦海中,唇上還殘留著那份觸感,真實(shí)得驚心。從未接觸過情愛的青巖不知道此時的自己早已是被情網(wǎng)所捕,陷落在其中,越是掙扎越是抽不出身。漸漸地,天邊泛起了魚肚白,朝陽升起,照亮了這大地的一切生靈。本應(yīng)又是一天里美好的開端,可青巖卻還待在潭水中。青巖的體溫幾乎快和潭水一樣了。但他還不肯從潭水中出來,心撲通地亂跳,就像溺水般在瘋狂地求救一樣。約莫又過了兩個時辰,青巖稍覺得自己冷靜下來后,才舍得起身上岸。起身后不久,青巖看見一只飛鴿往來風(fēng)苑的方向飛去,他認(rèn)得這是和虞蕭之間互傳消息的信鴿,想必定是皇上找自己有要事。于是青巖躍身而起,一把截住欲往前飛去的信鴿,果然腳上綁著紙條,上面寫著——"速來映月閣。"因?yàn)樽蛲淼拇虤⒁皇拢肿玉婧陀菔捦瑯邮且灰刮疵撸静贿^林子矜的冷戰(zhàn),虞蕭只好老老實(shí)實(shí)地交代了事情的原委,而對于下藥一事,虞蕭自然是逃不過林子矜的懲罰,他告訴虞蕭一個月之內(nèi),不許碰他。早知道代價如此之大,虞蕭死也不會這么做,真是悔不當(dāng)初啊……沒過好一會,青巖便趕來了。林子矜后虞蕭坐在閣內(nèi)的木桌旁,虞蕭點(diǎn)頭示意他坐下,青巖先行了個禮。"皇上。""青巖你這是怎么了?頭發(fā)還是濕的?""去了趟寒潭那邊。"虞蕭知道寒潭向來是青巖練功習(xí)武之地,他去那里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也便沒有多問。"對于昨晚的刺殺,你有什么發(fā)現(xiàn)沒有?""那些人身上也有龍紋,我覺得應(yīng)是與青龍會有關(guān),只是目前沒有找出決定性證據(jù),咳咳……""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沒……"青巖的身體有些發(fā)熱,他感覺到頭有點(diǎn)漸漸的暈眩感,定是在寒潭里待得太久而感染了風(fēng)寒。"青巖,你說你在白石錢莊看見了許昭,可是真的?"林子矜在一旁開口問話。"有一人確實(shí)像極了他。""你與許昭不過是見過一面而已,你怎么就肯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