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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來講,大概就是尼祿某方面的神秘度高于他們,因此無法解析,許多招式不起作用。┑( ̄Д ̄)┍于是,琢磨了半天,也想拆散兩人,并且試探尼祿底細的愛歌和梅林簡直一拍即合,讓尼祿頂替了和其頗有融洽度的尼祿皇帝,試圖把這位不能理解的家伙轉(zhuǎn)化成他們體系范圍內(nèi)可以任由搓圓捏扁的英靈,可惜,似乎結(jié)果不怎么成功。等尼祿再一次醒來見到笑得一臉天真的愛歌的時候,心底已經(jīng)深深泛起了寒意——他竟然就這么毫無預(yù)兆地在大BOSS面前睡著了!說起來也是愛歌幫了他個小忙,本來前世的記憶除了大致輪廓以外他已經(jīng)記不太清楚了,就算是整理給亞瑟看的那個圖書館記憶冊也是他自己把印象深刻的部分整理成冊的,因此如果有所疏漏遺忘的東西是不太會出現(xiàn)在那里的,頂多是無意識的插畫之類會有所體現(xiàn)小細節(jié)罷了。可是,剛剛愛歌使命地想要探查他前世的那部分記憶,偏偏那團記憶又被不知名的力量保護著,這么刺激著刺激著,又要恢復(fù)曾經(jīng)和亞瑟一起成長的記憶,干脆讓他從出生到上小學(xué)中考高考等等的一系列成長記憶重溫了一遍,又把和亞瑟竹馬竹馬養(yǎng)成□□等等的過程經(jīng)歷了一遍,可謂是記憶猶新多了。哦,順帶一說,就是因為這么過濾了一遍尼祿才想起來愛歌是誰,那不是那個封面上的女人,傳說中的大BOSS嗎?之前因為他沒有讀的愛好對著并不關(guān)心,還是因為同桌是月廚拿著本日本原版進口的科普才那么一掃而過的知道了,自然也就沒多少印象。說實話,要不是因為和亞瑟有了夫妻之實,然后在重溫這段記憶的時候在那封面上看到了愛人的英姿,他才不會注意這么個小細節(jié)然后聆聽了一大段早就被他忘記的科普呢,估計會聽過就忘了。現(xiàn)在的尼祿,看著愛歌的神情是很復(fù)雜的,不僅僅因為她是大boss,還因為……“你是不是有個叫什么什么香的meimei?”“啊?我確實有個叫綾香的meimei……你是怎么知道的?”愛歌驟然瞳孔收縮,一瞬間想到了無數(shù)種可能,甚至想到了這個人會不會是曾經(jīng)的王子殿下,不過這可能立馬被她否定了,一個人再怎么經(jīng)歷磨礪也不可能變化那么大,要說王子殿下黑化之類的也不是沒可能,但是若說是變得跟輕浮軟弱,怎么想也不可能。然而身在盒子中的愛歌自然不可能腦洞大到認為自己是一部中的人物,因此擰眉片刻后,得出了一個在她看來有點可能的結(jié)論。“莫非你是……”“!”“你是吉爾伽美什?!”“噗——”躺了半天口渴的尼祿正在給自己倒水,聞言一口茶就那么噴了出來,面色古怪地看著愛歌,虧他還以為大boss有什么敏銳的洞察力,或許像是楚大神或者藍boss那樣開始質(zhì)疑自己存在的世界什么的,沒想到竟然得出了這么個令人啼笑皆非的結(jié)論。尼祿震驚的噴茶之舉給了愛歌信心,女孩頓時摸著下巴滔滔不絕地說起了自己的推測。“我就說嘛,綾香那個丫頭姿色還算可以,但也不過是中上罷了,怎么會讓英雄王著迷地說什么‘在烏魯克也沒見過你這等絕色’之類的,不是他眼瞎就是別有用心,現(xiàn)在想想果然是心機深沉,是為了以此為借口來引起王子殿下的注意嗎?還特意追到這個世界來,還真是小瞧你了。”“我說……”“如果是那位最古之王的話,有什么我們不理解的手段來遮掩自己也能說得過去,如果他想的話劃破空間,給自己換張臉也不是做不到……嗯,這樣說來就很通順了,有這個世界的英雄王給你作掩護,難怪找不到你來歷,真是老jian巨猾啊!現(xiàn)在倒是知道換個路線把王子殿下追到手了……”“才不是啊喂!朕怎么可能是那個金閃閃啊!”尼祿覺得很心累,boss的腦洞果然都很大。還好還好,這里的英雄王早就和恩奇都攪合一塊兒了,不可能對亞瑟伸出魔爪,不然他本來聽同桌說的典型的女主言情文被愛歌這么一解說,怎么聽怎么有道理呀!第193章恢復(fù)記憶的第二天亞瑟很習(xí)慣手底下的人切(爭)磋(風(fēng))打(吃)架(醋),當(dāng)初他剛把蘭斯洛特撿回來的時候,大家不也是說這小伙這不行那不行,還是法蘭西人不可信任嗎?看看現(xiàn)在,人家左手高文,右手小莫,前面還有個小貝在給他倒酒,端得逍遙自在,還有一群摯友為他抱不平,這不相處的挺和諧的?只要磨合期過了就好了吧!亞瑟這么想著,本來想要去希臘看看如今神權(quán)更替后的奧林匹斯山如何的他也不走了,決心在神國多呆段日子再說,至少等尼祿大致被接受了之后再離開。說起來當(dāng)初蘭斯洛特似乎也是和眾人多打了幾架,是打出來的交情?然后打完了再喝幾次小酒就好了,但是尼祿的戰(zhàn)斗技術(shù)……他有些為難地想著,切磋劍術(shù)的話尼祿肯定得跪,他這些騎士們可都是實打?qū)嵉膽?zhàn)場上廝殺出來的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好手,如果不切磋直接放寶具的話,尼祿大概能穩(wěn)壓一半人,但是那樣的話先不說不好控制受傷程度,他的騎士們也基本上各個是有寶具的,如果也放開了打……總不見得只允許尼祿用寶具,而不讓其他人用吧?啊呀,好苦惱,不知道尼祿酒量如何,或許能夠在酒桌上成為朋友也不一定?亞瑟心中盤算了下,到底覺得不對勁,無奈地扶額,本來他還以為這很簡單的,除非尼祿掌握了加雷斯一樣的廚藝讓大家拜服才能另辟蹊徑,要不然要讓這群桀驁不馴的家伙認可尼祿還真不容易。雖然大家就算不認同他也不會就因為這點問題和尼祿分開,可是他到底是希望能夠得到朋友和老師的祝福的,還有……“小莫,為什么你一直帶著頭盔?不熱嗎?”亞瑟有些遲疑地看著莫德雷德久違地帶著厚重面具的模樣,然后看著她穿著和身邊那只盔甲鳥一模一樣的鎧甲,皺了皺眉,關(guān)心道,“難道你受傷了?”這么想著亞瑟也坐不住了,要知道她女兒愛美的很,自從能夠把頭盔摘下以本來面目示人之后,就嫌少有穿的這么密不透風(fēng)的時候了,而且特別喜歡露臍裝,雖然覺得這對身體不好,不過想想莫德雷德好歹也傳承了他紅龍血脈沒那么容易生病,倒也沒有繼續(xù)干涉這點小愛好。“哦,那是因為我養(yǎng)的這只盔甲鳥似乎把我當(dāng)mama了。”莫德雷德的聲音悶悶地從頭盔下傳來,“我脫了鎧甲它就也想把自己那身金屬的毛發(fā)揪下來,我就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