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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聽說遠坂家的人總會在某些細節上掉鏈子,看上去還真是的呢。’作者有話要說: 唉,昨天陰陽師組隊,五星鳥姐被嘲諷了一下,然后對方的酒吞一下就把boss秒了,心塞之下砸了個648,加上之前自己攢的連抽了五十多次都除了狗糧就是一只夜叉,好心塞,懷疑人生中——話說,今天fgo單抽出了小莫呢,果然還是小莫心疼咱小劇場:錐生零:所以,到底為何不過是網上查一下消息,結果鼠標碎了也就算了,屏幕也碎了呢?蘭斯洛特:……錐生零:到底趁我去衛生間的時候,你到底對電腦屏幕做了什么喪心病狂的事情?蘭斯洛特:……第56章命運の攤牌且不提另一邊的錐生零是如何的機智地運用了遠坂家總是忽略細節的特點,免費得到了一個導游加五星級賓館的待遇,此刻,被蘭斯洛特心心念念的亞瑟,已經漸漸‘恢復’了正常……嗯,至少看上去是這樣。先前紅亞瑟因為巨龍習性,天生喜愛金閃閃的東西,因此扒光了吉爾伽美什,隨后又因為對人rou這種東西敬謝不敏,高抬貴手并沒有下死手,在他的判斷里這并不劃算——哪怕是一頭野豬或者野牛也比這個已經不再閃閃發亮,頭發油膩膩的家伙有動手的價值。可以想見,如果被英雄王知道其在亞瑟的心中評價不如一頭野豬,又會是一場腥風血雨……好在,當吉爾伽美什惱羞成怒想要對亞瑟動手的時候,言峰綺禮這個忠實的屬下很是盡責的神助攻,忽悠(刪除線)遠坂時臣使用令咒制止了他,并且還成功讓這個火力集中器消失在了愛因茲貝倫的廢墟之上,接下來,似乎已經穩定了的紅亞瑟,一步一步地朝著愛麗斯菲爾的方向走來……“那個,摩根,我說……”愛麗斯菲爾左瞅瞅,右瞧瞧,低下頭看了看自己銀閃閃的長發,頓時明白了這個亞瑟王沖著這邊來的緣由,下意識地后退了兩步,躲到了Saber身后,而Saber也義不容辭地把愛麗斯菲爾擋道了身后,同時一臉嚴肅地問身旁的摩根。“他現在算是恢復清醒了嗎?可以溝通嗎?”“自然是可以的。”摩根面無表情,似乎不為所動,可是,Saber敏銳地發現,這個魔女竟然也在不動聲色地后退,或許如果不是他們都有直感技能,所以一般而言幻術無效的話,或許對方就直接施展隱身術了——不對勁!對了,剛剛這個摩根說過,就算現在看上去像是人形,但實際上還算是紅龍形態,不能掉以輕心!Saber這么想著,有些警惕地握劍,她并不想和這個亞瑟為敵,但是,她也絕不容許有人傷害愛麗……額,調戲也不行!雖然,她算是知道了方才亞瑟果然不是想拐帶有夫之婦,而是出于想要收藏亮晶晶的東西的本能。事實上,在Saber看來,這比拐帶愛麗還要嚴重,被揪禿的愛麗斯菲爾簡直讓人不能想象,而拐帶的話……想到衛宮切嗣那個極少陪伴妻子,似乎還有情人的丈夫,她覺得或許還是另一個自己更好一點,強調要對所愛矢志不渝,忠貞的騎士一向看不慣這種腳踏兩條船的事情。不過,愛麗斯菲爾雖然單純卻也不傻,肯定也是知道,或者察覺到什么的,既然當事人接受得坦然,她也不好多說什么,只是更加和衛宮切嗣相看兩厭罷了。從來不合自己相性不合的御主交流的Saber,自然不知道其中種種隱情,只是單純的和切嗣異常不合罷了,若不是這一次和她一起行動的是愛麗,她還真不能確定自己會不會一個沖動先和Master干一場。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保護好愛麗的Saber,在猶豫了一下之后,就果斷地找到了解決辦法,她異常利索地拉著愛麗斯菲爾迅速后退,然后仗著摩根是個和職介不合的短腿狂戰士,把人往亞瑟面前一推,這才安心地找了個地方觀望情況,順便,也偷偷打量了一下另外那個后來的少女。看樣子‘她’是認識亞瑟的,而且和自己容貌那么像,這不由得Saber不聯想到什么,眼神頓時復雜起來,還有方才‘她’釋放的寶具……莫非,真的是……“喂,你看什么!”少女一臉不滿,她出場都放了一個華麗的寶具了,但是父王卻完全沒注意到她,本來就讓人心塞了,現在這個‘meimei’又用古古怪怪的眼神看著她,實在讓人不爽,“聽好了,我可是不會承認你的!”“啊?”Saber一愣,面上浮現了微妙地神色。這句話還真是似曾相識呢。那是在她最后的戰場上,遇到了可以說是宿敵的,不被她承認的孩子,那個孩子仿佛繼承了摩根的瘋狂,引發了國內的叛亂,大不列顛又一次四分五裂。在兩人決斗之際,率先開口質問的并非是被背叛的亞瑟王,而是陷入狂亂的莫德雷德,和她面容相似的少女憤怒地質問著,仿佛被背叛的人是她一般——或許,在她看來就是如此吧。‘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莫德雷德,我是不會承認你的。’‘亞瑟王——’‘你沒有稱為王的氣量,僅此而已。’Saber恍惚了一下,仿佛又見到了那個倔強的孩子,倒是沒想到,這一次輪到她被說這種話了,雖然她也完全不想被承認是這個‘孩子’的父親,但是被這么一挑明還真是微妙呢。這樣也好,這個孩子,在這個世界也算是得償所愿了吧?Saber表示,雖然平常她不太把自己當女性,但是一下子也接受不了蹦出一個女兒來,尤其是,這個女兒還是自己jiejie的陰謀產物,當然,更重要的是,這個孩子天資不錯,卻是被摩根養成了偏執的性子,想要當王的理由,竟然是幼稚的希望得到承認,這樣的孩子般賭氣的緣由,她怎么可能把國家托付?莫德雷德看著和她相似的少女面上神色復雜難言,微妙地注視著自己,感覺渾身上下不對勁,明明是想好來宣誓主權的,可是為什么她被看得有些心虛?“那、那個,我也不是說你不行啦。”莫德雷德有些別扭,想到自己現在還是‘未被認證’的狀態就心里來氣,“若是你聽話一點,我承認你也不是不行,別誤會,我只是可憐你罷了——嗯,就是這樣,把這當做騎士的施舍,心懷感激的接受吧,我會把父、無吾王分你一點,就一點點啊!”說著說著,莫德雷德就底氣不足了起來,說到底,雖然記憶中有著亞瑟王承認她的記憶,可她卻像征服王一樣,并沒有什么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