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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的腰肢摟的更近了些,明晃晃的俊顏,就在眼前,美婦人哪還有不答應的道理。帶著她一起過去,“墨,我有事要離開,你們不要跑。”簡墨收到他的眼神,點頭。旁邊的云子鷂則是給他一個“等著瞧”眼神,不著痕跡的掃過他摟著別人的地方。轉身離開的簡流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手像是觸電一樣,抖了一下。嘴里被塞了個大壽司的云子鴉,不知怎的,突然就從一個衣兜轉移到另一個衣兜里,坐在里面發著神,他們到底要他干什么。鼓著的腮幫子,上下嚼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偷偷探出頭來,就看到簡墨見著他,就把頭轉回去了。覺摸著簡墨瞅的那個眼神,他又坐了回去,抓了抓耳朵,自己這是要來任務了?“夫人,你說的最美的櫻花樹,究竟是什么樣的?”女人挽著簡流,柔軟的胸脯緊緊貼在他的臂膀上,“它的名字叫雪櫻,別說整個R國,恐怕,就是全世界都只有這一棵。”“哦,聽起來就是種白色櫻花,有這么珍貴?”“大人,你這就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它既名雪櫻也叫血櫻。要養出它來,這廢下的心思,可不少。這樹不能用水澆,只能用血。”美婦人說到血的時候,眼中閃過一道狠戾。“血,動物的,還是……”這未完的話聽著像是玩笑,卻沒想到,美婦人抬眼看著他點了點頭。“自然是人的,萬物人靈為長,要養出最美的櫻花,自然要賦予它靈魂。外界都傳言櫻花會變成粉紅,是因為它下面埋葬著尸體。可那些都只是編造出來,顏色不同,不過是品種不同罷了!”簡流聽到用人血澆灌花朵時,神情也沒有什么變化,依然是那溫暖如光的笑容,好像聊得就是閑來無事,給花澆澆水之類的愜意事情。“既然,這只是個傳言為什么,那雪櫻還要用血來澆呢?”“因為,它離開血就活不了。一開始它就是從尸窟里長出來的,后來,那些被處罰的人,都成了它的花泥,慢慢的,它變得越來越美。后來,竹井社的組長都用鮮血澆灌它,保留它的美。這末世之后,它竟然真的有了靈性,只是能看見的人很少。”云子鴉在旁邊,聽他們講養花的心得,聽的是毛骨悚然的,雖然有些好奇,那雪櫻的真實模樣,但是對這種殘忍的法子,還是有些心發顫。“聽夫人這么一說,我是越來越期待了。這次能見著它,還要多謝夫人了。”看著她,臉上的笑更深了幾分,但是心底里,不知道有多想甩掉這女人。該死的,要不是知道這女人,是竹井社組長的meimei,他怎么會想出這個法子。想自己去找,也不知道這東西具體在什么地方。不過這個女人,也真如傳言那樣放蕩,看見好看的男子就會主動靠過來。也不知道她死掉的老公,是不是戴綠帽子帶太多,壓死的。越想心里越煩躁,這女人一直在旁邊蹭來蹭去,泰迪也沒她浪。老婆,我好想你,你老公被人調戲了。“什么人?”腦袋剃成禿瓢的光頭漢,穿著緊身衣,臉上遮了半邊,攔在他們面前。“笨蛋,沒看見是我嗎?”美婦人直接一巴掌扇在他臉上,“大小姐,不知道是你,你怎么上這兒來了。”大漢捂著臉,連忙低頭道歉。“我要干什么,還要給你們說嗎?開門。”大漢為難的看了她一眼,旁邊的瘦個子,見著,急忙扯他衣服,“好好,我們馬上就開門。”美婦人挑起眼,給了瘦個子一個笑,“你還比較機靈。”“謝謝大小姐夸獎,請進吧!”看到進去的兩人,光頭漢有些焦急,“老大,不準外人進去,這,大小姐隨隨便便帶個男人,唉!”瘦個子瞥了他一眼,得了吧,大小姐決定的事,老大都管不了。不就是帶個小白臉么,大小姐一直在旁邊跟著呢,誰還能逃得出她的手掌心。不過,這男人可真有艷福,大小姐這身材是越來越好了,那剛剛的眼神,瞧得他都快石更了。大漢瞧他蹲在那兒,眼睛亂轉,一巴掌就呼嚕在他腦袋上,“想什么呢?笑的一臉□□。”瘦個子沒理他,把掛在脖子上的面罩扯起來,把臉擋住。有艷福的簡流,看著眼前的櫻花樹,就像被魘住了,半天才說出一句話,“夫人,你說的可真沒錯,這雪櫻,天上人間,有此一株就夠了。”☆、(八十七)雪櫻旅10“不過比起夫人來,它也遜色了幾分。”美婦人聽簡流這么說,頓時,媚眼如絲,更加向他懷里依偎進了幾分,“大人,你這嘴可真甜。”趁著他們倆忙著打情罵俏,云子鴉也探頭探腦的鉆出來看。粗壯的樹干半傾,綁著麻條編制的繩索,上面掛著白色的布條。洞窟中伸出碩大的枝丫,竭力向四方伸展,偌大個庭院被遮了個嚴實。見到那滿天、滿地的花兒,才知道雪櫻從何而來。白的近乎透明的花瓣,如冰晶綴滿枝梢。紅色的絲絡,如血管一樣,從根系一直延伸向枝頭,越靠近花開的地方,愈發鮮紅,感覺像是血液要隨時滴落下來,卻驀然被凝固在了花萼處。不過那一晃而過的紅,就是他們要找的東西嗎?介于身形,云子鴉仰著小腦袋,努力的伸頭去看,半個身子都撐在了外面。“夫人,那雪色花朵中的紅是什么,也是櫻花嗎?”美婦人不舍的把視線從簡流身上移開,抬眼看向他手指的方向,神色有些微不自然。可看他就像是隨口一提,也沒多少在意的樣子,便放下心來。笑盈盈的回答道:“那也是櫻花,只不過是雪櫻中的血櫻。十年一朵血櫻,即使所有花都謝掉,它依舊盛開。這數百年下來,也不過就這幾枝。”“看外面的侍衛,這個東西很重要吧!”“是的,所以你不要想打它的注意。”看她有些戒備的直起身,簡流轉過頭,看著她的眼睛,“有些東西,喜歡卻不一定要占有,它的美,得以一觀,已經滿足。更何況,還有夫人這樣的美人相伴一起,夠了。”這副淡薄、灑脫的模樣,身上透著的溫暖氣息,把女人好不容易清醒幾分的腦袋,又給按在酒罐子里。只想這一刻,無限延長,只想拋下一切,做那個和他一起看遍風景的人。心慌亂的跳動,她明白了,這個人,就是她一直在等的那個男人。是那個從骯臟世界里,透下來的陽光,明亮的,溫暖的。作為黑道大小姐,無論有多少人,臣服、害怕、敬仰這個身份,人前有多么高貴,人后就有多么低微。她并不是組長的親生女兒,只是他收養的無數小孩里,唯一活下去的那個。在那個黑暗地下室里,她學會是利用一切,作為工具冰冷的活著。屋子里的人一個個死去,被她殺的,被別人殺的,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連兔死狐悲的哀傷都體會不到了。弒殺的欲望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