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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什么,給了他一個意味不明的眼神,把勺子撈出來,搽干凈,重新塞回他手里。“吃完了,幫你按一下。”云子鴉覺得自己渾身的毛都快炸起來了,“那什么,剛吃了就按,怕是會吐吧!”“哦,那是昨天耕耘有成果了。”半點才回味過來的云子鴉,勺子把都快摁斷了,這家伙咋就變得這么壞了,還是一直都是這樣。☆、(六十四)蜜月?任務?就在云子鴉疲于應付簡墨這開了閘的需求,jiejie那兒已經先鬧開了。還記得那天晚上之后,接下來的三天,云子鴉都沒看見他姐的身影,問簡流,只給了一個還在休息的曖昧回答,后來見到的時候,他覺得jiejie身上的寒氣更重了。現在,云子鷂已經鬧著要出任務,不想再待在基地里了。他也是在背后偷偷表示了支持,這簡家兩兄弟都不是普通人啊!不過,就在他以為這次抗議事件沒用的時候,事情發生了轉折,不但jiejie出去了,連著自己和簡墨都跟著簡流離開了。給了一個特別不靠譜的理由:“度蜜月”,留著楚俞和一眾手下看家,連趕著回來湊熱鬧的簡爸爸都被堆上諸多責任。想到老家伙提著拐棍要打他,也是一陣好笑。明明看著那么年輕,非要一天到晚穿的老氣橫秋的,要不是還留著兩撇胡子,怎么看怎么違和。拿著根拐棍,也不拄,就用來打那些看著不順眼的混子,也不打其他地方,專朝著人家腳丫戳。有的時候還穿著破眼背心、拿著蒲扇,跑到樹下找別人下棋,和那些胡子、頭發都白了一半的老頭下著下著還要吵起來,直把別人氣的找速效救心丸。簡墨也有些懷疑老頭是不是吃錯了什么藥,明明以前還是一個特別威嚴的人,這和老媽旅游了一次,不但樣貌年輕了,連著心智都像是倒退了。簡mama只是笑了笑,攔著兩個兒子要帶簡老頭去醫院查查的想法,“你們爸爸只是見了一些事,就覺得人還是活的隨性比較好。”車子開在路上,比起前些年的處處硝煙,現在倒是沉靜了不少,并非再是當年的死寂,而帶著一種萬物重生前的隱匿。些許是這些日子也有不少的人開著車子上路,道路上并沒有太多廢車擋路的情況,憶起自己的第一輛改裝挖掘機,還是有些感慨。努力讓思緒想著其他事,要不然他怕自己會叫出來。偷空瞄了一眼,簡墨還是那張面癱臉,看不出來好壞,可坐在副駕駛的簡流,臉色已經煞白,動了動手指,拿出一個黑色塑料袋,往前面遞過去,“姐夫,你要嗎?”簡流回頭沖他擺了擺手,“你姐開車一向這么猛嗎?”看到他這眼神都有點渙散的樣子,云子鴉這心情也調整過來了,“不,她早就會開車了,而且開的特好,也很穩,自從有一次,我得了大病,jiejie被逼急了,借她朋友的車和別人賭,那一段時間之后,摸到方向盤,就有點收不住,看了心理醫生也沒用。”簡流本就煞白的臉,此時更像是抽掉了所有的血氣,更透了幾分,眉頭也皺了起來,云子鴉等著他說些什么,卻只等來一車的沉默,只有馬達的轟鳴聲來回,摸了摸鼻子,感覺有些尷尬呀!“爽!”沒想到最先打破寂靜的是故事的主人公,只見她干脆利索的把車停到了路邊,拉上手剎,回過頭對著云子鴉他們,“你們誰上?”卻發現幾人表情有點不對,除掉簡墨這個表情根本看不出變化的,車里的氛圍是有些不正常。“這是發生什么了?”簡墨下車和她換了,云子鴉也跟著跑到前面坐,留下開車太專注,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的云子鷂,被簡流一把摟進懷里,“你以后有我。”忍住被耳邊溫熱的風挑起的癢意,她一頭霧水的看著簡流,最后也只能無奈的歸結于他這是臣服在自己的車技下了,在討好吶!有了云子鴉這個移動倉庫,這走哪兒還不跟郊游一樣,吃喝玩樂、衣食住行應有盡有。簡流動手,云子鴉在旁邊指點,玉米、肥牛各式材料在炭火中滋滋冒著香氣,簡墨則在另一旁支帳篷,鋪被子。事兒都被這些人分完了,云子鷂就端著碗找了塊離火堆近的石頭,等著上面鍋里的魚湯燒好,想要先來一碗,嘗嘗鮮。邊拿鉗子刨了刨火堆,邊抬頭問簡流:“龍龍,我們的目的地到底在哪兒呀?”也不知是不是熱的,反正云子鴉腦門上的汗是“唰”的冒出來了,jiejie給別人取小名的技能一直這么強大。簡流像是也聽熟了,快速的將手上的魚刷上一層油又翻了個面,頭也不回的說:“國都。”果然,這次不是度蜜月這么簡單,誰蜜月一直在大道上跑著,休息都很少,趕時間一樣。這里離那兒還是有些子距離呀!幫著他快速的把剩下的東西弄好,端著燒好的東西,掏出一張大紅圓桌,擺在上面,還是自帶玻璃轉盤的那種,別說他們幾個了,再來十個人也坐得下,就在這空曠的地界,圍著這么大張桌子,場面還是有些詭異。其余人也是嘴角抽抽,有些無語地搬凳子坐下,幸好他們幾個都坐到了一堆,要不然,想要聊天,得沖著對面的人喊話才成。“姐夫,我們去那干啥呀?”正在幫云子鷂舀湯的簡流,小心的撇開油花,“有通知,所有基地首領都要去那兒開會。具體什么事,只有到了才知道。”“哦……”捧著一只蹄髈啃的云子鴉,含糊不清的點頭,簡墨倒是不嫌棄,扯了張紙在幫他擦蹭到臉上的油。“為什么我們要開車去,不坐地軌,那樣子還快些。”簡流把桌子上的烤茄子轉到簡墨面前,“別光顧著他,東西冷了不好吃。”然后才回答他,“這件事不能讓太多人知道,地軌上來來往往的,人多嘴雜,麻煩。”不知道去國都為什么要躲躲藏藏的,還是悶頭吃東西來的簡單。躺在帳篷里,透過掀開的地方,看的到夜里忽閃忽閃的星空,不得不感嘆大自然的神奇,“阿墨,你說這次國都為什么會召集這些首領去呢?是想削‘藩’嗎?”簡墨順了順他的頭發,把他往被子里有塞了幾分,“別想那么多,這事兒應該還沒到那個地步。”云子鴉蹭了蹭身下的棉被,沒錯,天塌下來,還有個高的頂著吶!閉上眼睛,感受著被窩里的溫暖,不得不為自己把席夢思帶來的想法點一個贊,這天寒地凍,多鋪幾床被子都是濕冷的。也該是他們運氣好,這一路下來,也沒出什么大的差錯,來sao擾的都是些蝦兵蟹將,解決起來也沒費什么功夫,不過半道上沒有其他人也是有些無聊。等他們快趕到國都的時候,有一群穿著奇怪的人,騎著大馬,臉上帶著面具,在道路入口處等著,看到簡流出示的牌子,出來了兩個人引著他們向樹林里的一條地道里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