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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哥我來照顧就好了。”里的確有主角團隊在大戰中異能使用過度,需要休息幾天的例子,徐創世神倒也不是很慌張,讓何志強趕緊趁著天已經亮了帶隊再去徹底清掃一遍喪尸的老窩。等食堂里大半的青壯年跟著何志強走了,徐澤在帳篷里從空間里取出醫藥箱,找了兩粒退燒藥給沈從冰喂下,又取了毛巾和水幫他把臉和手都擦了擦。當徐創世神快做完這一切時,忽然覺得眼下的場景似曾相識,不由停了下來。然后,他就看到了一雙更似曾相識的眼睛。暗金色的眼睛。第46章第三個故事(9)在看清猛得睜眼的沈從冰瞳中的顏色后,徐澤起身就往外走,然而還沒等他掀開帳篷簾子,一道風墻就在他面前從無形中生出,阻擋住他的去路。有了本該是老子的風屬性異能,你就了不起了嗎?!徐創世神只來得及在心中怒吼了一句,就被身后的人拽倒在墊子上,又被對方翻身壓在了身下。接著,只聽“嘶啦——”一聲,他身上結實的牛仔褲就被徒手撕開了,然后身上穿的衣服就被三兩下扒了個精光。而扒他衣服的那位穿的是方便行動的運動服,只用了一秒,就把自己褲子和內褲拉低,將早已蓄勢待發的分身露了出來。“這條褲子很貴的……”徐澤剛抱怨了一句,那根火熱的東西就已經抵在了他的后面。顯然再次處于失控狀態的沈從冰沉默地將徐澤的雙腿拉開,向下一沉腰,就把腫脹的yinjing頂進了他的密xue里。“疼……你輕點!”緊閉的后庭被強硬撐開,沒經過任何前戲準備的密道被粗長的男人性器一點點擴張占滿,雖然知道對方現在無法交流,但徐澤還是忍不住掙扎著叫了起來。而被他抱怨的對象從喉嚨中發出好似威脅的低吼,只用一只手就將他的身體壓制住,腹下的分身更是不顧他xuerou的收緊阻攔、直直地盡根插了進去。“啊……要破了……”干澀緊窄的后庭一下被鑲入整根猙獰巨物,徐澤痛得淚水都快掉了出來,可他身上宛如發情猛獸的高大男人卻開始聳動著腰部在他體內抽插起來。粗長的性器如打樁機般一次次撞進柔嫩秘洞最深處,將那后庭口處的每一處皺褶都撐展,把那幽洞深處的每一分軟rou都頂開擦磨,徐澤的眼角已經掛上了幾滴淚水,嘴里更是不斷低聲求著:“慢點……啊……慢點……”看著他的樣子,沈從冰好奇地低下頭,伸出舌頭將他的眼淚舔進口中,可腹下兇刃的律動卻一點也沒有減慢。徐澤被他這么壓著cao了幾十下,原本痛得像快要裂開的后xue像是漸漸適應了男人的侵犯,慢慢地就感受不到痛苦了。甚至隨著那秘洞被不斷貫穿填滿,一種說不清的快感竟然開始在那里產生。“好棒……唔唔……”當那粗壯yinjing插入時蹭過后庭里某處,他不由地繃直了身體,發出甜膩地呻吟聲,卻在下一秒臉紅地咬緊了唇。徐澤自認還是個筆直的直男,卻被自己女主性轉成的男人給上了已經是踩著他下限的邊緣了,如今對方只是因為異能使用過度失控,自己卻被cao弄后面cao出了快感,這事說什么他也不能接受。可沈從冰那壯碩的分身還在一下下撞擊他的密xue,時不時地撞到xue道里最敏感的地方,就算再不愿意坦誠自己體味到了多少快樂,他腹下已經悄悄挺起的rou物卻騙不了人。徐澤原本咬緊的嘴漸漸松開,等沈從冰將他的雙腿搭在肩上更加用力地進出時,他終于忍不住叫了出來:“好爽……嗯啊……還要……”他身上的人雖然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但那聲音中的yin美氣息還是將對方刺激地更加兇性大發,下身更加cao弄地更加用力,每一下都將他的身體撞得向前移動半分,卻又不把再拽回來,而是跟著向前移動。在這四人用的寬敞帳篷里,肌rou結實又不夸張的高大男人將常年缺乏鍛煉的白瘦男子高架著雙腿cao弄,一次次在密xue里的兇狠撞擊竟如在推動重物一般,把對方從入口處一路干到了帳篷的另一端,又換個角度向另一個方向頂。徐澤早就在這番頂弄中達到了高潮,射出白色的濁液將兩人相連的下半身打濕,但很快又被沈從冰持續地抽插律動再次帶進了欲望深淵。“又要……又要射了……嗯……”后背摩擦著光滑平整的墊子,密xue吞吐著粗長火熱的yinjing,徐澤被cao得低叫著再次射了出來。他已經高潮了兩回,而插在他后xue里的rou物雖然已經高漲到青筋暴起、不停刮磨著他的內壁,卻始終還沒有射出來,仍在不知疲倦地來回撞擊著。徐澤還在高潮余韻中的秘洞不自覺地收縮痙攣,將侵入的男人性器絞得更緊,卻被更加大力地撐開貫穿,他原本恢復無聲喘息的嘴里又漸漸發出甜美低哼。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卻從帳篷口外傳了進來:“我今早不舒服起晚了,才聽他們說沈哥病了。”那是跟他們一起來T大的那對男女朋友中的女生,她用關心的聲音繼續說著:“沈哥現在怎么樣了,燒退了嗎?我找到了退燒的藥,你們需要嗎?”徐澤的身體一瞬間就僵住了,原本就夾緊的后xue收縮得更厲害,可那個被關心的對象卻像是什么也沒聽見一樣,繼續大力地在他身上耕耘cao干。“譚哥?”那姑娘沒聽見回答,有些擔心地問道:“譚哥,沈哥沒事吧?”只是一層帳篷布的隔斷,外面的人滿是熱心與關切,里面的兩個人卻在白日里做著同性交媾的事情。徐澤掙扎著想要沈從冰先停下來,卻被按著頂得更狠。帳篷內rou體撞擊的聲音并不是很響,但那種被人發現他倆在做什么的羞恥感,還是讓他身上的每一根寒毛都立了起來。他深吸一口氣,一邊承受著身后的抽插律動,一邊咬牙嘗試著用最平靜的聲音回答道:“沒事……我有藥……沈哥已經……已經睡下了……”“那就好,那我不打擾你們了。”聽到帳篷外的回應,徐澤剛要松口氣,在他體內的rou刃卻忽然更加大力地撞擊了兩下,然后將灼熱的jingye射了出來。“啊!”他一下驚叫出聲,伸手去捂自己的嘴時,已經晚了。“譚哥?你怎么了譚哥?”門外妹子擔心地問道。徐澤顫抖著身體,感受著被熱液澆在敏感的腸壁上的快感,無力地喘息了半天,才在那姑娘再次開口時說:“我剛才……我剛才拿手機看信號……信號恢復了沒有……把水灑在上面了……沒事……唔……沒事的。”“哦,那我走了。”那妹子說完就離開了。徐澤一直狂跳的心臟終于漸漸平息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