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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提前宰了,以后的劇情怎么辦啊!那可是老子前前后后寫了將近五十章的重大事件啊!徐創(chuàng)世神目瞪口呆地將視線在聶前女主和魔教教主首級之間游移了半天,最后只能將聶凌云大加表揚了一番,然后說道:“你殺了龍傲風(fēng)這狗賊,魔教怕是不會放過你我,我們還需提早堤防應(yīng)對。”誰知……“魔教?”某性轉(zhuǎn)了的女主傲氣一笑,揚眉道:“江郎不必?fù)?dān)心,下月初八即位大典后我就是名正言順的魔教教主了。”………………尼瑪這劇情是好不了了。第36章第二個故事(19)更讓這劇情好不了的是,八月初八這天,某性轉(zhuǎn)女主不但要即位魔教教主,還要娶徐創(chuàng)世神為夫——謝天謝地,他不是要娶為妻,總算給某男主保留了最后一點尊嚴(yán)。對于這個因為聶凌云提前手刃龍傲風(fēng),而提早了五年的劇情,徐澤一開始是拒絕的。這倒不是因為他不想入贅如今只剩一人的聶家——他前后加起來都被周公之禮了三年了,嫁與不嫁不過是個儀式的問題——但問題是,聶教主這貨居然打算把這個儀式和即位大典合二為一了。不過徐創(chuàng)世神剛提了個異議,就被聶前女主滿臉委屈地一句“當(dāng)年你就是在八月初八和先父定下的三年之約啊”給完敗了。有個長得好看、武力值高、擅長變臉的任性戀人是怎樣的體驗于是,徐少俠就本著“丟也是丟你魔教臉”的想法跟著聶教主回了魔教,啊,圣教主壇,再看著魔教眾人一派喜氣洋洋地準(zhǔn)備教主即位大典和教主的婚禮。到了八月初八那天,他罐子破摔地戴上能遮住大半張臉的金制面具(他倆還有正道少俠的身份,在非聶凌云心腹的魔教人面前都戴面具)穿著大紅喜服,將穿著層層疊疊繡著金線鳳凰的青色紗衣的聶凌云從臥室背到了魔教大堂門前。徐澤在那里接過教眾恭敬送上的弓與三支箭,然后一箭射天,謝天賜良緣;二箭射地,謂地配一雙;最后一箭射遠(yuǎn)方,便是三箭定乾坤。將弓還給侍從,他二人攜手踏著鋪滿紅毯的地面步入大堂,在已經(jīng)加寬的魔教教主寶座前站定,他沖聶前女主拱手彎腰行禮,對方回禮,如是者四,這才在教主寶座上雙雙坐下。聶教主之后發(fā)表了一番恩威并濟(jì)的訓(xùn)話,又和徐創(chuàng)世神一起接受了魔教教眾的三跪拜,自此即位大典暨婚禮儀式禮成落幕。徐澤事后每每回憶起來這事來,都覺得魔教不愧是三教九流之地,教眾們個個都是好演技。面對著穿新娘喜服的教主,面對著將紅男綠女、新娘轉(zhuǎn)席、三箭乾坤、夫妻對拜等等婚禮習(xí)俗完美融入的教主即位大典,這幫人居然能在內(nèi)心很崩潰的情況下,還要保持微笑,恐怕影視基地里的專業(yè)群演都沒他們敬業(yè)。有個不知道長相、武力值高、善穿女裝的任性教主是怎樣的體驗不過,在婚禮當(dāng)時徐少俠是沒那么多心思去吐槽的,因為,禮成后他倆就被送入了洞房。由于唯一可能敢來鬧魔教教主洞府的武林盟主并沒有收到請?zhí)贼[洞房的這個環(huán)節(jié)自然沒有。其他人都去吃沒有新人的喜宴了,他二人在新房中吃了魔教大廚特意準(zhǔn)備的飯菜,行過合巹之禮,就到了某人最期待的洞房花燭夜環(huán)節(jié)。聶凌云安靜地坐在鋪著紅色龍鳳綢緞被褥的喜床上,在燭光下還真有幾分羞澀新婦的味道。徐澤把自己面具摘下,又走在聶前女主面前,一伸手,將他臉上的面具也取了下來。面具下的俊俏的臉上未著一絲粉黛,卻是丹唇明眸、柔情風(fēng)流。看著那雙水亮的鳳眼含情地望著自己,徐澤不由喃喃叫了聲“娘子”,然后又自己羞紅了臉。他娘子卻眉眼間都是笑意,朱唇輕啟道:“夫君,該歇息了。”聶凌云口中說著話,手中就去脫他的褲子。徐澤下半身很快就被扒了個精光,上半身的大紅喜服卻還留在身上。而聶新娘子更是把長發(fā)散開、簪釵頭飾取了,整套青紗新娘裝一件未動,只將裙子撩起、褲子半褪,就將他夫君抱入懷中,沖著自己早就勃發(fā)的分身壓了下去。“嗯……”粗長的yinjing直直插入后xue中,徐澤不由發(fā)出輕聲喘息。他這三年來是熟識情愛滋味,可當(dāng)初聶凌云只是個少年時性器就已不小,現(xiàn)在人長高了、下面更是猙獰了許多,就算是時常歡好,他也每每被入得魂都要飛了。聶新娘子卻等不到他適應(yīng)被插入的感覺,將整根粗壯rou物完全頂進(jìn)他密洞里后,只稍稍停頓了一下,就挺動腰肢快速地抽送起來。“唔……輕些……唔啊……就是那里,還要……”后庭一次次被撐開內(nèi)壁嵌入分身猛搗,身體被撞得不停上下起伏,徐澤起先還有些難以消受,等那火熱硬挺地東西擦著他密xue里某點律動時,他口中地低求立馬變成了甜美邀請。聶凌云卻猛得停下了抽插的動作,在他耳邊輕聲問道:“夫君,你要什么啊?”已經(jīng)被cao得起了yin性的后庭寂寞地自己收縮絞裹起靜止不動的yinjing,徐澤雖然臉色變得通紅,但是還是忍不住開了口:“要你……要你插我……”可環(huán)抱著他的人卻還是不依不饒,“夫君是要為妻用什么插你哪里?”“你……你明知故問!”那新娘子好意思把話問出口,做新郎的卻不好意思答,一咬牙竟自己上下移動著身體,將秘洞里的rou物吞吐起來,心里還暗暗想著:老子自己動的,是老子在用后面cao你!聶凌云好整以暇地享受著身上人的“cao弄”,只在他身體有些歪斜的時候去扶一下。柔嫩的密xue將分身緊緊夾住貪婪地吞食吸吮,那舒爽快意便是得了魔教教主之位也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而徐澤習(xí)武數(shù)載又是頗有些名氣的青年俠客,體力倒是不差,身后的人不動,他竟就這么自己起伏著用對方的yinjing在后庭里抽插頂弄了百來下,直把那roudong搗得顫抖發(fā)軟。他腹下的物件更是在無人碰觸的情況下,自己高高地挺立了起來,頂端xiaoxue里也已經(jīng)泌出了不少透明腺液。他又用聶凌云的分身深入深出地狠狠地撞擊了自己密xue幾下,就虛軟地靠著身后的人射出了精水。等他從高潮的快感中恢復(fù),就站起了身體,順勢將秘洞里更加硬挺火熱的yinjing拔了出來,冷哼說道:“為夫累了,今夜便這樣吧,改日再繼續(xù)與你行這周公之禮。”徐澤說完,就作勢要去屏風(fēng)后面的木桶里擦洗。出乎他預(yù)料的,身后那明明正性欲高漲的人居然沒有攔他。徐澤心中頗為驚奇,不過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