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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又一天天過去,徐創世神是一天比一天焦慮,一天比一天不安,在大難臨頭但誰也不能告知的壓力下,他別說有心情給聶前女主做飯了,連他晚上來找他“玩”,他都能煩躁到怒斥一聲“玩你麻痹的玩!你腦子里除了那事還有個蛋!”,就把人趕出門去。結果被他掃地出門那位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第二天一大早就守在他房門前,又是幫他打水洗漱,又是幫他梳頭更衣,最后連早膳都幫他端進房來就差喂他吃飯。徐澤被他這反常舉動搞得又是心煩、又是心驚,最后在聶凌云為他盛第二碗粥時終于忍不住了,皺眉問道:“你這是干嘛?”聶前女主立刻正襟危坐,踟躕了一會兒盯著他表情小心說道:“這些日子事情比較多,我一時忙昏了頭,竟然忽略了十天前是你我洞中定情一周年之日……我把這么重要的事忘了實在是過分,你生我氣也是應該的……父親曾為先母買過一個莊子,那里環山饒水景致著實不錯,你若是不嫌棄,今日我與父親和大師兄把手頭的事交接一下,明日我們就動身去那莊子上住個幾日,當做是補過周年之日……你覺得如何?”洞中定情個毛線球啊!誰特么的跟你在那個時候定情了,老子當時要定情也是找真女主·聶靈蕓好嗎?!還一周年之日呢,老子早把那日子忘得一干二凈了,記這么清楚你是情竇初開的小女生嗎?!記什么不好,偏要記洞中那一夜,你腦子里還是除了那事有個蛋啊!不過,等等……徐創世神忽然get到了“去莊子=外出=逃過一劫”這個等式。于是,他立馬很沒節cao地接受了“為了戀人忘記定情周年紀念日而發飆”的人設。第31章第二個故事(14)早飯過后聶凌云去找他父親與大師兄,徐澤在斷岳門中慢慢游走,將此地的人與景一一記在腦中。雖然自己是要和前女主一起逃離生天了,可這里的眾人只怕在劫難逃。他就算是將他們都當做劇情NPC看待,但畢竟也前后相處了三年,便是養只寵物也要養出感情來了。徐創世神心中壓抑地難受,可跟那不知道啥尿性的回檔系統折騰了一年,他當初縱使是有萬丈雄心,現在也只能滿腔熱血化做一聲長嘆了。穿書能穿得像他這么憋屈的,別說作者了,只怕讀者也沒幾個。到了第二日早上臨行時,徐澤心知這一別怕是再無相見之日,就特地拉著聶凌云再去給聶掌門請了安,聽了一通教誨,這才出發去往聶家私人的莊子。那目的地在百里之外,按照武林中人的正常模式自然是要各自騎馬過去。可徐澤在現實世界就在旅游景點騎過馬照相,來了這個世界以后也沒什么機會學,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選擇坐到女裝的聶前女主身后,兩人共乘一騎——讓個“小姑娘”趕馬車,他坐在車里面更丟臉好嗎?!可兩人騎一馬也沒好多少,這一路上聶凌云不知道趁機占了他多少便宜,原本就半天的路,等他倆到時天色已經完全暗了。聶母生前就有雇著一對中年夫婦住在莊子里照看,等她去后聶掌門也沒有換人,還留他二人在莊上。這對夫妻見東家小主人來了自然是殷勤的很,給他倆端了茶后,就一個去重新生火做飯、一個去疊被鋪床收拾臥室。聶前女主在斷岳門中還裝模作樣些,到了自家地盤上哪還管別人怎么看怎么想,當下就吩咐只用收拾出一個房間,等草草吃了晚飯,更是直接就把徐澤往床上拽——他被貼著后背磨了一路,雖然吃了些豆腐但終究沒做到最后,下腹的利刃早就饑渴難耐了。徐澤雖然(被帶著)騎了一天馬已經很累了,也不愿意剛到這莊子就做那些事,但一想到聶凌云能無憂無慮的日子只怕已經不多了,等到斷岳門滅門的消息傳出來,這少年從此便要背負著幾十口人的血海深仇過活……他就還是心軟了,乖乖躺倒任對方為所欲為。而聶前女主向來是個得寸進尺的,一看某人居然這么配合,那是恨不得把所有姿勢與手段都用上一遍,結果他倆這所謂的“定情一周年之旅”前三天居然都是在床上渡過的。等到徐創世神實在受不了了叫停,第四天開始才被帶出莊子游山玩水了一番。他倆一共在這莊子上住了快半月,卻一直沒有斷岳門的消息傳過來。等聶凌云問他重陽節快到了要不要回門派過節,徐澤本著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早塵埃落定早超生的想法答應了,第二日便了上路。徐創世神這幾日跟聶前女主好好學了學騎術,他二人回程的時候各騎一馬,到斷岳門山腳下的時候才午時剛過。徐澤跟在聶凌云后面騎著馬,等遠遠能看到斷岳門的大旗時他前面的人卻忽然停了下來。“我忽然想吃悶羊rou了,你去百香坊把飯菜點上,等我見過了父親就去找你。”聶凌云扭頭看了他一眼說。徐澤心知他是察覺到什么了想要先支開自己,又怎么忍心讓他一個人面對滿門喋血,就面上做出不解的樣子,說道:“燜羊rou我也會做,不比百香坊差,中午我做給你吃。”“我就想吃他家的,叫你去你就去!”聶凌云沒再回頭,眼睛一直盯著通往斷岳門的路,后半句說得嗓音已經有點拔高,像是有些氣急的樣子。“好好好”徐澤做出沒轍的樣子,但還是堅持道:“那我也要先和你見了師父才行,哪有弟子回來了先去吃飯的……”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對方厲聲打斷。“快走!”聶凌云高喝出這句話,一個翻身就下了馬,還抬手把劍拔出了鞘。就在這時,一個低啞的聲音由遠及近地響起:“既然你師弟不想,你又何苦趕他走。”又有一道尖銳的嗓音符合道:“你們倆一起把命留下多好,黃泉路上有人相陪也不寂寞。”這二人剛說話的時候好像還離得很遠,等他把話說完時,人已經來到了他們面前。那是一對看面貌四十上下的男女,持刀的男人是又胖又矮又黑,用鞭的女人卻又瘦又高又白。這兩人身上穿的都是百姓常見的青布衣,但從衣領到鞋尖都染著斑斑血跡,武器上更是不住地往下掉著血滴。徐澤在聽到他倆說話的時候就已下馬拔劍,看到這兩個人他心中更是叫苦——出去躲了十來天,回來的時候卻正撞上兇手,這得是什么運氣。這二人不用說,必然是魔教派來取秘籍與密令順便殺人滅口的。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教眾,徐創世神記得在里殺了斷岳門上下幾十口的,可是魔教一男一女的左右護法。名字他已經記不起來了,但職位應該是遵照男左女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