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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住他,不由分說把他胳膊架起來,摟著他的腰走到他房門前。“房卡呢?”“在、在口袋里。”方逸飛酒勁已經完全上了頭,糊里糊涂的指了指自己。那個人嘆了口氣,在他上衣口袋摸了摸,沒有摸到,又伸手摸他的褲子口袋。手指透過布料摸到溫熱的大腿,懷里的人傳來輕微的喘息。那手指抖了一下,快速了拿了房卡出來。把房卡插到門口的卡槽,屋里的燈亮了起來。方逸飛靠在墻上,歪著頭看著送自己進來的的人,臉上帶著點勾人的笑,眼鏡后面的眼睛因為酒精而顯得亮晶晶的,嘴唇格外的紅。他把手搭在那個人的肩上,帶著醉意問:“周總,今天你,需要我怎么伺候你?”他的手指順著肩膀向下滑,放在腰帶上。周選喬把他的手拉開,扯過人推到在床上,鞋也不幫他脫掉,直接扯過被子來給他蓋上。“睡覺,你喝多了。”方逸飛又把被子掀開,手指開始解自己的襯衫扣子,“要直接來嗎?我好像沒有準備套子。”他扣子解開一半,皺著眉想了想,搖了搖頭,又咕咕噥噥的說,“不對,我已經……辭職了,不用跟你上床了……”他說完還自己低聲“哼哼”笑起來,手指摸索著想把扣子重新扣起來,但可惜現在手指不太聽使喚,解開還好說,扣上就難了。“行了。”周選喬按住他的手,“知道你看不上我了,睡你的覺吧,我走了。”他又把被子給方逸飛隨便一搭,轉身要走,卻聽到方逸飛在背后叫他:“周選喬,你為什么要幫我呢?”周選喬現在有點懷疑他到底有沒有喝醉了,轉身看著他。方逸飛半支起身子靠在床頭,剛才解開的襯衫領口露出一塊雪白的胸膛,因為酒精的作用微微泛著紅。他現在倒沒有剛才自己傻笑的醉態,但眼神還是朦朧的。他似乎是自嘲的笑了笑,說:“不是為了讓我重新跪在你腳底下給你當狗嗎?我實在想不出來周總還有什么想從我這得到的。”他用手指扒拉了一下頭發,稍微長的幾綹垂下來遮住額頭,看上去到有點像他這個年齡的樣子,“但是我現在沒那么活不下去,你的幫助我很感激,但我不會求你,更不會回去。”周選喬目光從他臉上到他露出來的胸口巡梭了一遍,低聲說:“你想多了,我說了我是念舊情的,你不愿意就算了。”他似乎想起來什么,冷笑了一下,“反正我技術不行,讓你惡心。”方逸飛臉色忽然變了,雙眼直勾勾的盯著他,說了一句:“我難受……”然后他身體一傾,趴在床邊吐了起來。周選喬的臉色一下變得很好看,忍著惡心上去給他拍背,說了一句:“我還真讓你惡心成這樣?”周選喬哪有耐心收拾醉鬼的爛攤子,給前臺打了電話讓他們收拾,自己干脆扛起方逸飛,把他弄到自己屋里,安頓在床上。臉色不太好的叮囑他:“你可別再吐了啊,再吐還得換房。”方逸飛已經睡過去了,一張臉窩在雪白的被子里,嘴唇微微嘟起來,頭亂微亂,看上去有一點稚氣的可愛。周選喬瞧了他一會,伸手把他架在臉上翹起來的眼鏡摘掉,手指摸了摸他的臉,嘆了一口氣。“還真是個小孩,再怎么裝,也就這樣了。我就算想再睡你,也不至于用什么手段。”他躺在旁邊,也不蓋被子,挨著方逸飛睡了。方逸飛的手機之前被他調成震動,第二天一大早,方逸飛因為宿醉還沒有睡醒,同床的周選喬倒是聽到了,從他褲子口袋里掏出來,看了看接了起來。“喂?小飛,我還是有點不放心,昨天晚上你怎么沒接電話?我現在已經到你住的酒店了,你在哪個房間?”“你是誰?”剛剛起床,周選喬聲音聽起來有點沉。那邊頓了一下,隱約能聽到自言自語:“沒打錯啊。”“你又是誰啊?方逸飛呢?”那邊說。“618號房。”周選喬懶得再跟他廢話,脫掉穿皺了的襯衫,進衛生間洗漱。不一會兒房門在外面被敲了敲,周選喬光著上身打開門,門外是一個有點黑的大高個,比自己還高一些,有點愣愣的打量著他,說:“你……”“方逸飛還在睡,昨天折騰的有點晚了,你進來吧。”周選喬讓開門,回衛生間拿了條毛巾擦了擦頭發。門外正是因為擔心方逸飛一大早從深圳過來的聶鵬,他聽完周選喬的話,不知道為什么臉突然紅了,眨了眨眼,似乎有點不知所措。周選喬看他這樣子有點奇怪,不耐煩的問:“你到底進不進來?”聶鵬臉更紅了,有點結結巴巴的問:“你、你不是跟小飛分手了嗎?怎么、怎么會……”周選喬別有意味的看著聶鵬,“哼”笑了一聲,“你知道方逸飛以前跟過我?”他打量了打量聶鵬,繼續問,“他是為了你,從我這走的?”他們倆在門口說話,方逸飛就醒了,宿醉讓他的頭有點疼,從床頭摸了摸眼鏡帶上,走下去問:“誰啊?”周選喬和聶鵬同時看向他,目光從他的臉上落在半敞開的胸口,方逸飛直覺的想要去扣好衣服,但又覺得有點刻意和尷尬,于是只是稍微拉攏了一下。他的頭還是疼,微微皺著眉一副不太舒服的樣子,問聶鵬:“聶總,你怎么過來了?”聶鵬看著他有點欲言又止,又看了一眼還站在門口的周選喬,低聲解釋:“昨天晚上打你電話你沒有接,我擔心有什么變故,所以……不好意思啊。”方逸飛一時間倒沒有想到他誤會了,扯出個微笑來搖搖頭,“你這么關心我,我感謝還來不及呢。”周選喬看他們在那聊天,插了句嘴:“怎么,不給我們互相介紹一下嗎?逸飛。”他其實很少這樣叫方逸飛的名字,方逸飛忍不住覺得他有點奇怪,但也沒有多想,真的給他們互相介紹起來。“哦,聶鵬,這是周選喬周總,以前我工作公司的老總。”他指了指還光著膀子的周選喬,又對周選喬說,“這是我的大學同學聶鵬,也是我現在的老板。”聶鵬顯然是知道周選喬的,只是點點頭,倒是周選喬倚在墻邊把對面這倆人都重新掃了一遍,點點頭語氣帶著不明意味,“哦,現在的老板。”方逸飛不會覺得聶鵬誤會什么,但周選喬這種神態語氣,他立刻就知道這個男人心里在想什么了,然而還不等他開口,周選喬那邊已經毫無顧忌的說了出來。“怎么,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