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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蓬蒿內(nèi)容簡介:用慣了的專職備胎情人,居然辭職了……親愛的老板:請允許我最后一次這樣稱呼您,我自2014年8月入職作為您的專職助理兼情人,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三年了。考慮再三我決定向您提出離職申請,不得不說我在您身邊這三年多的時間里學到了很多東西,深刻感受到您的慷慨和溫暖,每一天都讓我感到幸福和感動。您積極奮進的價值觀指引了我,對于我來說這段經(jīng)歷將影響我的一生,能為您工作我感到很榮幸,非常感謝您對我的培養(yǎng)和幫助。但是由于我個人心態(tài)的變化,不能再勝任此工作,特向公司提出離職申請,希望您能給予批準,由此給您帶來不便表示歉意!申請人:方逸飛2017年9月5日“你這是什么意思?不滿意我給你的待遇嗎?”周選喬把那張打印的辭職報告扔在桌上,抬頭盯著立在桌前的方逸飛。方逸飛微笑著搖搖頭,把被周選喬扔在地上的紙又撿起來,重新放回老板桌上,“老板,我上面寫的很清楚,由于我個人的原因,不能再勝任這份工作了。希望您能允許我辭職,咱們好聚好散吧。”“不行!”周選喬把他的辭職信團了團扔到垃圾桶里,“當初簽合同簽的是五年,現(xiàn)在剛剛三年,你不能違約。”“老板,我愿你賠給您違約金。”方逸飛神情很淡定,顯然是打定了主意。和以往他乖巧聽話的樣子有很大差異,金邊眼鏡后面的眼睛很冷靜,嘴角始終帶著笑。周選喬不由重新打量著他,他還記得第一次見方逸飛時,他因為家庭原因大學沒有讀完,為了賺錢在酒店當保安。他是因為什么看上他來著?哦,大概是他那時候看上去身材不錯,長得也干凈,人看著也機靈懂事。心思一動,就讓他來做自己的私人助理了。當天晚上他提出了上床的要求,方逸飛也沒有拒絕,雖然一開始表現(xiàn)的比較生澀,但聽話并且確實盡職盡責,無論哪一方面。而且從不摻雜個人情緒,周選喬需要他是什么樣子,他就是什么樣子。但現(xiàn)在,他顯然和之前不同了,翅膀硬了?周選喬瞇著眼,嘴角動了動,“方逸飛,你最好搞清楚,離開我你什么都不是。”“我懂,老板,您放心,我絕不會多嘴多舌,需要交接的我都會交接清楚。”方逸飛說他懂,卻并沒有理會周選喬話里的一絲威脅。“那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方逸飛跟周選喬點點頭,轉(zhuǎn)身離開,周選喬到?jīng)]有繼續(xù)挽留他,反正也不過是個管雜事的助理和想起來才用的床伴,三年也差不多該玩膩了。唯一讓他不痛快的是,方逸飛自己提辭職這件事。要給他點教訓嗎?辦公室的門關上了,方逸飛呼了一口氣,把口袋里的手機拿出來,點開自己老板,不,應該是前老板的號碼,表情愉快的拉進黑名單。雙手插進口袋,像以前還在上學的時候那樣,腳步輕快的離開了這個呆了三年的地方。周選喬的集團公司剛剛上市不久,最近也是忙得不行。等開完標前會議,天都已經(jīng)黑透了,他晚飯還沒來得及吃,心中憋了點火,出了會議室問秘書:“方逸飛呢?讓他去準備好車,請齊廳長吃飯的事安排的怎么樣了?”秘書悄悄看了他一眼,回說:“周董,方特助今天已經(jīng)辦完離職手續(xù)了,他手上的事大部分移交給了宋經(jīng)理和張助理,要不然我把他們給您叫過來?”周選喬腳步頓了一下,眉頭皺著擺了擺手,“算了,明天早上上班讓他們倆到我辦公室,給我匯報一下工作進展。”“那要給您安排司機嗎?”瞧他似乎心情不太好,秘書問的有點小心翼翼。“不用了。”忙了一晚上本來火氣就大,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好像心情更煩躁了。周選喬開著車本來打算回家,路上又改了主意,給新近看上的一個小明星打了個電話,讓他陪自己去新區(qū)一個溫泉會館吃飯,順便降降火。小明星很年輕,臉蛋漂亮身材也不差。會館包間里吃完了飯,就跟著周選喬在后面的帶溫泉浴池的套間里面伺候他。那小明星穿著穿著浴衣跪趴在周選喬的胯間,賣力的吞吐著他勃起的性器,不時用舌頭舔舔,其實技術還不錯,周選喬閉著眼,抓住他的頭發(fā)往下按,想來幾次深喉。小明星頓時覺得有點惡心,手抗拒的推著他。這輕微的抗拒間,牙齒不小心刮到前端,周選喬頓時皺起眉,放開對方說:“怎么搞的?不會伺候人嗎?”小明星大概確實還年輕,有點小脾氣,漂亮的臉蛋也拉了下來,但語氣倒還算軟:“周總,我以前也確實沒怎么伺候過男人嘛,要不再來一次。”周選喬的興致已經(jīng)下去了,心里想著,以前方逸飛第一次跟自己的時候,可是真的從沒伺候過人,但自己深喉他從來都是忍著的,絕不會讓自己敗了興。這么想著,就看這個之前還覺得挺有興趣的小明星沒啥意思了,隨便敷衍了兩句給了錢把他打發(fā)走了。躺在床上大腦放空想了一會兒,終于還是忍不住拿起手機來,給方逸飛打了個電話。但電話卻沒有接通,那邊提示: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周選喬皺起眉,心中想:這么晚了,這小子干嘛去了?以往方逸飛給他當特助,手機是二十四小時不關機,隨叫隨到的,就算在半夜,如果周總有需要,他也會立刻從他那個小破宿舍爬起來,開車到自己家。他現(xiàn)在,倒稍稍覺得有點后悔起來,方逸飛這個特別助理,在的時候還不覺得,突然走了還真有點不太習慣。方逸飛其實現(xiàn)在還真不在北京,辦完了離職手續(xù),他下午就坐大巴去了保定,到了七一東路的省監(jiān)獄。拿著玻璃外通話的聽筒,方逸飛平靜的看著比進去前老了看上去有十歲的父親,開口說道:“好久不見了爸,我來是想跟你說,我媽上個月已經(jīng)去了。她終于不用再受癌癥和討債的折磨了,我挺替她高興的。”玻璃窗的另一側,方父的手抖了起來,眼眶發(fā)紅,聲音聽起來哽咽黯啞:“小飛,對不起,爸對不起你。”“你沒有對不起我,你就是對不起我媽。”方逸飛垂下眼睫毛,抿著嘴雖然還是笑著,但卻看上去有點讓人難受,“不過現(xiàn)在好了,她解脫了。”“我明天就要走了,可能幾年都不能回來看你,我媽的骨灰我也準備帶走,她生前說想在海邊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