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番外辦公室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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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霽看了看手表,這手表是去年秦信望送的生日禮物,他本來沒有帶手表的習慣,得了秦信望的禮物后倒是天天把手表帶上,到現在已經習慣戴手表了。他對朋友說,這是一個簡單的手表嗎?不是,這是愛啊。這是秦信望對我深沉的愛啊。手表顯示的時間是六點半,他把自己的思緒從辦公桌上的文件里挖出來,抬頭看了看周圍。律所的同事都下班走了,只剩下自己了。他從辦公桌下的快遞箱里掏出了一瓶東西,快速放在了褲子口袋里,然后在辦公桌上收拾一些文件,再拿上剛才點外賣送來的冰鎮的冰紅茶,假模假樣的裝作很正經地走到秦信望的辦公室。齊霽輕輕的敲了三下門,和往常并沒有什么不同,他聽見秦信望的聲音:“直接進來吧,門沒鎖。”齊霽推開門走進去,順手反鎖了辦公室的門,然后走上去,把手中的冰紅茶放在秦信望的桌子上,把文件遞到秦信望的眼前,開始說話:“秦主任,您看看這兒。”然后開始假模假樣的請教問題。秦信望大概和他講了有十來分鐘的案子,然后似笑非笑地看著齊霽打斷他:“我說,你別裝模作樣了,四點多就發短信讓我下班別走,肯定不是為了問這些的吧。”齊霽被戳破了別有用心也不害怕,放下手中的文件,不緊不慢的拿了秦信望桌子上的杯子去兌了杯溫熱的蜂蜜水。齊霽把蜂蜜水放在秦信望的桌子上,然后直視秦信望的眼睛:“秦主任,我是來提供特別服務的。”秦信望揣著明白裝糊涂,撩起眼皮看著桌子前長相好看渾身散發著陽光的味道的年輕人,輕笑一聲問道:“哦?什么樣的特殊服務。”齊霽一邊去拉上辦公室的窗簾一邊回頭說:“等會兒你就知道了。”然后轉過身來把秦信望的辦公椅轉了個方向,半跪下去開始解秦信望的褲子:“外面的人都走完了,所里只有我和秦主任了。”然后話音一轉,語音輕快帶著些俏皮地問:“秦主任快猜猜我要干些什么?”秦信望笑著罵他:“色情狂。”齊霽說:“你是我從正直好青年變成色情狂的催化劑。”秦信望嗤笑:“沒見過你這樣的正直好青年。”秦信望躺在椅子上,懶洋洋的任由齊霽動作,然后用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齊霽不太柔軟的頭發,戲謔的問:“被人發現了是什么新聞標題。”齊霽不管他,自顧自的解開秦信望的西裝褲,把白色的平角內褲往下一扒,露出了軟趴趴的大小客觀的yinjing。齊霽掏出褲子口袋里的瓶子,是一瓶koujiao液,然后全心全意的往秦信望的yinjing上擠,抬頭看著秦信望說:“橙子味的,我猜一定很好吃。”秦信望笑道:“我想好新聞題目了,律師行業竟然如此腐敗,合伙人辦公室內潛規則實習生。”齊霽不理他的玩笑,低下頭把毫無反應的yinjing含了進去,舌尖輕輕地在guitou上打一個轉,然后吐出來看著秦信望笑道:“我猜得沒錯,橙子味的果然很好吃。”秦信望揉揉齊霽的頭發,輕輕的往下按:“那就繼續吃。”齊霽半跪在地上,賣力地舔舐著秦信望的yinjing,舌尖時而在guitou上打轉,時而全部吐出來舔弄莖身,時而用力吞吐,在柔軟的口腔中模擬著抽插,整個yinjing都布滿了koujiao液甜蜜又帶著酸的橙子味。秦信望被巨大的快感刺激得失神,yinjing很快就完全硬了起來,直挺挺的豎立在齊霽眼前,齊霽用力的吮吸了一口guitou,然后吐出來,帶著響的親了一口,抬眼含笑給秦信望拋了個風情萬種的媚眼。齊霽伸長了手把并冰鎮的冰紅茶拿了過來,含了一口冰鎮的冰紅茶,繼而又跪下去和著冰紅茶含住了直挺挺的性器,冰紅茶從嘴角流出來,打濕了下巴,看起來色情yin靡。猶如置身冰川,一陣緊縮,齊霽的舌頭不斷的打轉畫圈,逗弄著在冰天雪地里顫栗的性器,快感浪一樣的襲來,秦信望不由自主的抓緊了齊霽的頭發。齊霽卻還不放過置身快感中的人,咽下了冰紅茶,然后拿了溫熱的蜂蜜水灌了一下口,一點也不停頓的把yinjing含了進去。才從冰川里出來,又置身炎熱盛夏,秦信望被一陣高過一陣的快感打敗,唇齒間的呻吟再也止不住,紛紛xiele出來,齊霽心情良好地咂摸一下帶點甜膩的橘子味的性器,又能感覺到冰紅茶和蜂蜜水,他心想,秦信望果然是甜的。齊霽咽下嘴里的蜂蜜水,秦信望幫他擦了擦嘴角的水漬,齊霽還是半跪在地上,感受到秦信望的動作,抬頭看著秦信望,挑逗地慢動作地伸出舌頭舔舐了自己的嘴角。齊霽說:“叫出來,我喜歡聽你的叫。”秦信望揉了揉齊霽的頭,對他說:“辦公室呢。”音色暗啞低沉,充滿了情欲的味道。齊霽笑:“我不管,人都走了。”說完又拿起了冰紅茶,重復起剛才的動作。辦公室的性愛本身帶著不可言說的隱秘的快感,緊繃的神經和不一樣的場所給兩人都帶來了奇異的歡愉。齊霽如此進行幾次,秦信望終于快要高潮,齊霽猛地吞入更多,guitou直直地抵進喉嚨。秦信望抿著嘴巴,快要高潮的樣子,齊霽用手不輕不重地撫摸著鼠蹊部,秦信望終于射在齊霽的喉嚨里,恍若白光閃過,一陣失神,然后聽見齊霽被嗆到了不住咳嗽。秦信望忙給齊霽拍背,有給他遞剩下的蜂蜜水,齊霽喝了蜂蜜水終于好些了,一雙濕潤的眼神直勾勾地看著秦信望:“我從實習第一天就想在你辦公桌上上你了,今天都第五天了。來吧。”秦信望嗤笑一聲:“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說完也不矯情,開始收拾辦公桌上的東西,把辦公桌上的東西都往其他地方移。齊霽邊收拾變笑:“片子里都不用收拾的。”秦信望嘖了一聲:“做完了你來整理還差不多。”齊霽看著秦信望開始被自己垮下去一些的褲子,覺得這個場景是在是yin亂得狠,把秦信望褲子再往下褪一點,露出白花花的臀rou。齊霽拍了一下秦信望的屁股,看著他井井有條地開始收拾桌子,惡上心頭,找了張濕巾擦了擦雙手,一手攬住秦信望的腰,一手把食指和中指喂到了秦信望嘴里。秦信望正在收拾東西,還不等他說,便順從地輕輕抬起頭舔舐著齊霽的手指,齊霽用手指在柔軟地口腔里輕輕地攪動幾下,拿出來之前還不懷好意地模擬性交抽送了幾次。齊霽把被秦信望口述舔濕地手指往秦信望后xue伸去,秦信望不太舒服地輕哼一聲,隨機壓著腰,微微叉開雙腿方便他動作,齊霽很快就擠入一根手指,沒有潤滑劑地幫助,只進得去一根手指,第二根手指放不進去了。齊霽又不愿意拿出來,便亦步亦趨跟在秦信望身后看他收拾東西,時不時用手作亂,秦信望假裝沒什么感覺,繼續收拾東西。齊霽看他上半身還衣冠整齊,除了面色潮紅,別人根本猜不出來他光著屁股,里頭還插著一根指頭的事情,一時間覺得心臟噗通噗通跳,湊到秦信望耳邊說:“你這樣看起來太可口了。”秦信望已經把東西收拾好了,轉過頭扣住齊霽的后腦勺往自己唇上撞,接了個帶著情欲地問,秦信望聲音帶著情欲問:“怎么樣,可口嗎?”說完坐上辦公桌,等待著齊霽的下一步動作。辦公室空調溫度低,辦公桌太涼,秦信望坐上去的時候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齊霽湊上去吻平了微蹙的眉頭。齊霽飛快地脫下秦信望的鞋子,又連忙垮下秦信望已經褪到一半的西裝褲和內褲,一邊脫一邊說:“要不是一會兒還要回家,我真想直接把褲子撕開。”秦信望笑:“查查標價再撕,方便賠給我。”秦信望很快就被扒地褲衩都不剩,露出了高潮后的yinjing和又白又直的兩條大腿,門戶大開,整個下半身只剩下一雙白色的襪子。齊霽隔著襪子撓了撓秦信望腳底板,秦信望踹他一腳,齊霽飛快地扣著了他的腳,然后壓上去吻他,嘴里全是甜蜜的蜂蜜水的味道,甜而不膩。齊霽把膝蓋抵在秦信望兩腿之間,一邊親吻一邊脫掉秦信望的西裝外套,齊霽幾乎把秦信望的臉親了一個遍,等齊霽的唇舌離開秦信的時候,秦信望的白襯衣的扣子已經全部被解開了,露出了白皙的胸膛。齊霽往下移從喉結一直啃噬到秦信望的rutou,順便脫掉了秦信望的白襯衣,秦信望在情欲中掙扎著發聲:“別弄皺了,一會兒還要穿。”齊霽簡直恨死這個煞風景的人,快速起身去把襯衣掛起來,然后回來繼續欺負已經開始發紅變硬的乳尖,舌尖不斷舔舐,欺負得狠得時候還要用牙齒去撕磨,挺立的rutou被舔舐的泛著水光盈盈。手也不老實,大拇指和食指不斷把另一只rutou磋磨蹂躪得紅潤起來。一股股電流刺激著秦信望,他忍不住微微顫栗起來,室內響起了壓抑的悶哼聲和喘息聲。齊霽的手向下滑過結實而性感的腹肌,摸到了柔軟的恥毛,然后繼續向下,揉捏著才高潮過的性器,嘴上說著:“這就是我的特殊服務。”秦信望看見自己衣服都被脫光了,除了一條領帶便全身赤裸地坐在辦公桌上,而齊霽除了臉色發紅和頭發被自己抓亂了以外都沒什么不整齊的地方,心里有點惱,扯著齊霽的領帶把人拉了過來,一手極其熟練的鉆進了襯衣下擺,不住地撫摸齊霽的背,一手表演單手解紐扣。齊霽心里也急,幫他一起解襯衫的扣子,兩個人合力終于把齊霽的襯衣給拔下來了,齊霽雙手一扔,這個動作一下子就點燃秦信望的火,雙腿環上齊霽把他勾過來,雙手摟住齊霽的要對著齊霽的rutou啃了上去,齊霽按住他的頭,不小心被牙齒磕了一下,微微叫出聲。秦信望啃夠了就松開齊霽,微微俯下身子開始解齊霽的皮帶,皮帶解開后褲子和內褲被秦信望垮下去,性器就直挺挺地跳出來,秦信望摸上去,輕笑著問:“憋急了吧?”回答他的是齊霽從被他脫下去的褲子的包里拿出來的小瓶潤滑劑和套子。秦信望輕笑:“準備還挺全。”齊霽把套在放在桌子上,火急火燎地打開了潤滑劑往手上擠,有了潤滑劑的幫助,手指伸進去變得簡單得多。秦信望慢條斯理地幫他擼動著性器,他也慢慢擴張,水到渠成之后齊霽把套子遞到秦信望嘴邊,示意他用嘴撕開,秦信望咬住一角,齊霽順著口子往下一拉,包裝就撕開了,齊霽熟練地把套子帶上,然后溫柔把秦信望輕輕往后放,讓他躺在辦公桌上。秦信望感覺到齊霽的性器已經抵在了自己的xue口,這個認知讓他有點興奮,用一只腿勾住齊霽示意他進來。齊霽早已經蓄勢待發,抵著xue口輕輕磨輾了幾下就長驅直入進到了深處,兩個人同時哼出聲來,齊霽大開大合地抽送起來,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再抽出來,如此以往,秦信望覺得自己身子都軟下來了。齊霽一邊抽插,一邊扯著秦信望的領帶去觸碰挺直在腹部的性器,性器的頂端冒著水,站在了領帶上,濕了的地方顏色被染得更深了。秦信望一心一意沉浸在情欲里,沒空去罵他,突然間兩個人聽見外面有聲音,像是什么東西落地。兩個人都同時停止了動作,聽到外間的人說:“秦主任還沒走啊?我回來拿東西,摔了個杯子。”是楊律師,兩個人都聽出來了,齊霽重重一頂,壓低聲音說:“答應一聲啊?”秦信望躺在辦公桌上,清了清嗓子,嗓音和平時別無二致,大聲說:“沒事,我一會兒就走。”楊律師高聲答應:“那我先走了。”齊霽聽到了之后又開始抽送起來,一邊動還一邊吃醋:“你平時對楊律師好溫柔啊。”秦信望輕笑:“我對誰不溫柔?”齊霽說:“你對我不溫柔。”秦信望笑著說:“你看看現在你在看什么,有沒有良心啊你?”齊霽輕笑一聲,埋頭苦干起來。秦信望見他不說話,繼續說:“下次我要試試……”話還沒說完,齊霽就加快速度,下半句話也只能一字一頓地說出來:“把,你,弄,弄哭。”實在是沒什么威脅力。齊霽抽出性器,把秦信望往下一拉,示意他翻身,秦信望兩只雪白的襪子著地,乖巧地趴在辦公桌上,齊霽把他一條腿抬起來,放在辦公桌上。秦信望就著這個姿勢站穩了,齊霽再次把性器插進去開始抽插起來。他看著秦信望肌rou紋理分明的背部和腰窩,不由自主地俯下身在秦信望背上咬了一口。秦信望咬牙切齒地罵他:“小祖宗,疼死我了。”齊霽站直身體,一邊抽送一邊嬉笑道:“我不是你祖宗,你才是我爸爸。”說完又甜甜地叫了一聲:“爸爸。”秦信望趴在桌子上回他一句:“老公。”齊霽早就不怕他,繼續開始的動作。過了一會兒秦信望說:“換個姿勢,不舒服,硌到我了,腿還酸。”齊霽看到辦公桌不夠高,秦信望放在地上的腿是屈著的,是不舒服。齊霽恨得牙癢癢,坐到了椅子上,雙腿放在扶手上,又拉過秦信望,扶著性器對準他的性器讓他坐了下來,這個姿勢好像插得特別深,齊霽掐著秦信望的腰笑道:“坐上來,自己動。”秦信望乖乖地坐上去動了起來,齊霽看著辦公桌笑道:“想抱著你看你辦公。”秦信望抓住辦公桌,用力一扯,坐在齊霽身上就滑了過去,擺了個端坐的坐姿,除了屁股里還插著齊霽的性器以外,和平時辦公的樣子沒什么差別。齊霽喜歡極了秦信望在性事上一直很配著自己的樣子,一手環住了他的腰,親咬他的腰背。秦信望開始是就著插入的姿勢慢慢搖擺著屁股,后來開始慢慢上下移動起來幫助齊霽性器抽插,齊霽也配著他頂胯。在這個高難度的姿勢下,兩個人雙雙達到高潮,都累極了。齊霽把腿從扶手上放下來,抱著秦信望坐在椅子上休息,黏膩的接個吻,齊霽還有以下沒一下的撫弄著秦信望的大腿內側。兩個人就這樣赤身裸體的坐在椅子上,過了一會兒,秦信望轉身跨坐在齊霽腿上,兩條白皙的長腿搭在扶手上,秦信望壓下身子和齊霽接了個吻,笑著問:“機會不多,再來一次嗎?想看你跪在椅子上。”齊霽愣了一下:“只準備了一個套子。”秦信望恨鐵不成鋼地看他一眼:“小同志,你這樣不行啊。后勤怎么搞的?”齊霽猶豫了一下,看著秦信望說:“那要不,要不你直接進來吧。”秦信望笑著說:“好啊。”然后吻了下去。一吻末了,齊霽指著辦公桌上的潤滑劑說:“在那兒。”秦信望捏他屁股一把:“逗你的,傻子。”然后開始穿衣服,一邊穿衣服一邊教育他:“無套性交和內射不衛生啊孩子。有點常識吧你。還想著一屁股jingye出門?羞不羞啊你?”齊霽:“嗯”一聲,撿了自己扔在地上的襯衣開始穿:“還不是你說要來,我不是為了照顧你嗎。一會兒吃什么?出去吃還是回家吃。”秦信望笑:“餓了,出去隨便吃點什么就好。”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誰一起吃啊。齊霽拿著座子上冰紅茶的瓶子往垃圾桶投射:“我估計短時間不敢喝冰紅茶和蜂蜜水了。”秦信望嘖了一聲:“那我還要不要辦公啦。”齊霽笑:“那你辦公就想我吧,想我吧。我隨時都可以向你提供特殊服務。”秦信望笑:“美得你。”齊霽不知道臉是什么:“我在你心里難道不是最美的嗎?”秦信望敷衍:“美美美。”又在心里補充了一句,比我稍微不美那么一點,總體還是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