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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噗噗噗我只會寫兩個人怎么粘粘糊糊地甜起來,看的時候走腎別走心。還有最后一章了,待會放上來。哎還有九天就考試了心里頭慌得很,先睡一覺再說。☆、完結章冬去春來,時間過得很快。張可早已經認罪伏法,沒有軍丨方撐腰的“安信”任誰都能踩上兩腳。雍山山對于被囚禁的那段日子的記憶仍有殘缺,但他已經不太抗拒去回憶這件事情了。譚譚去度蜜月了,書店只有他一個人。他把書店變成了自助,讓客人自己找零自己裝袋。他只負責靠在窗邊刷臉——帥氣的老板能為這家店提升一下慘淡的營業額。雍山山懶洋洋地癱在林秦為他打造的那把木頭椅子里敲著電腦。“叮咚。”一聲提示音。他有一封未讀郵件。是一個陌生的地址發來的。他點開之后發現是一個視頻文件。郵件的內容只有一句話:“希望能對你有幫助。”雍山山手忙腳亂地插好耳機才點開文件。倏地,他的臉色蒼白如鹽。下班后,林秦依舊去書店接雍山山回家。兩人有說有笑,和平常沒有什么不同。只不過今日的青年好像格外能放得開,無論怎么折騰都不求饒。說不上哪里奇怪,林秦留了個心,又在雍山山的手機里安裝了一個更隱蔽的定位程序。果然,第二天他上班后,雍山山沒有按照慣常路線去書店,反而去了許多奇怪的地方,最后大概是乘車到了機場。手機一直都沒有開過機。真能折騰啊。他查了查信用卡,發現有一些零零碎碎的支出。一整天過去,兩人誰也沒有主動聯系誰,林秦甚至由于不用去接雍山山而加了兩小時班。他回到家,發現阿拉斯加提前把雍山山給它留好的晚飯吃了,導致現在餓得發慌,看見人就蹭過去。林秦簡單地給自己和狗都做好了飯,開吃的時候,心里不禁一股悲涼。衣帽間里并沒有帶走多少衣服,臥室里的床也沒鋪,仿佛人馬上就要躺進去抱著他撒嬌了。他翻翻抽屜,發現雍山山的護照和簽證不見了,心里有了底。他們本來就打算五月份再去歐洲玩一圈,東西都是提前準備好的。雍山山的筆電還放在小桌子上。林秦打開后,發現雍山山給自己的筆記本設置了密碼。他想了想,把雍山山和自己的生日都輸進去還是不對。考慮到這個筆記本是他前兩天才買給雍山山的,密碼應該只和他們倆有關。最終,他輸入了一串數字。——20120625。果然對了。這是他們去歐洲的第一站,也應當是雍山山現在的位置。林秦本想關了電腦,結果發現雍山山的電子郵箱是打開的。他皺著眉頭點開那個視頻文件。視頻很長,有將近四個小時。背景十分昏暗,角度很刁鉆,勉強可以看得出是一個狹窄的小房間。林秦心頭一緊,隱約猜得出這是個什么東西。開頭大概有二十多秒的時間沒有動靜,倏忽,屏幕一閃,像是地鋪上有個影子動了下。一張不甚清楚卻難掩呆滯的臉出現在鏡頭里,姣好的面容不再,扭曲又丑陋。那張臉上漸漸出現痛苦的表情,沒過多久就開始渾身抽搐,滿地打滾。林秦抖著手,好幾次才把煙點著。沒過多久,屏幕一亮,原來是門打開了。從外面走進來一個身材單薄的人。甫一出現,就被雍山山抱住了腿。那么一個矜嬌的小少爺,吃飯穿衣一絲不茍,此刻卻卑微到塵埃里,一舉一動都是下丨賤。林秦看不忍心看,更沒法伸手關掉這個視頻。因為這段真相正是他永遠沒可能從雍山山嘴里知道的。他正深切地體會著雍山山的痛苦,胸腔因為巨大的悲慟和憤懣上下起伏這,而雙眼飽脹酸痛到難以流出眼淚。林秦看到那扇緊閉的門再次打開,這次進來的是一個結實滿壯的光頭男。光頭男踢了一腳癱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雍山山。雍山山發出微弱的回應使得光頭男興奮起來,又踢了好幾下,最終踩著雍山山的屁股發泄在他身上。林秦的手指被燃燒殆盡的煙頭燙了一下,有些遲鈍地把煙摁滅在煙灰缸里。他就這樣結結實實地在電腦前坐了四個小時,看完了這段殘忍的真相。男人僵硬地抹了把臉,不知什么時候兩道淚痕早已風干了。而他的三三,自始至終都沒有流下一滴淚。他把這封郵件轉發給雍一旻,又告訴他雍山山跑去法國的事。雍一旻本想讓剛好也在法國的雍雙佩把弟弟勸回來,林秦阻止了他。“不用,他需要散散心,我會去找他。”林秦長舒一口氣,胸中塊壘郁結重滯,不知道需要雍山山多少個吻才能化解。當夜,他躺在床上輾轉難眠,從雍山山的鐵盒子里找出了那只小兔子握在手心才覺得安穩,終于皺著眉頭進入了有雍山山的夢鄉。遠隔千里的雍山山拉上厚重的窗簾將屋外的光線遮擋起來,只留下細細的一條縫。雍山山倒頭就睡,絲毫沒有跟林秦來一點心靈感應的意思。這一覺一直睡到半夜餓醒來。從背包里翻出來一袋餅干,就著礦泉水吃了幾口就咽不下去了。雍山山愣愣的坐在床邊。他當時想著不知道要住多久,就訂了最舒適的套間。異國他鄉,深更半夜,形單影只,空空蕩蕩。他對那個人的思念迅速攀升到了頂峰。雍山山料想林秦已經看過了電腦上的視頻,惶惶不知林秦會怎么處理。是會立刻追過來,還是……他越想越覺得心煩意亂,把餅干丟在了一邊,又爬進被子里繼續補眠。半晌,又從衣服口袋里翻出手機重新開了機。巴黎的街頭人行如織。時隔五年再次來到這個地方,雍山山的身高依然比不過回頭對他眨眼間的漂亮jiejie。他用拙劣的法語在當初跟林秦來過的餐廳點了菜,穿著侍者服的帥氣的法國小哥沖他友好地笑笑。本該令他這個餓了一晚上的人食指大動的午餐,吃進嘴里卻索然無味,好似少了點添加劑。憂愁的青年托腮望向窗外,午間的太陽給他鍍上了一層柔軟的暖光。餐廳的老板從雍山山一進門就注意到了這個漂亮精致的東方美人。“你好。”雍山山抬起頭,發現一個身材高大英俊帥氣的西方男人跟他打招呼。他摸不清楚此人的來意,略略點點頭,露出一個淺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