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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在單方面切斷與別人的交互。一種可能是內心的自我封閉,另一種可能——他把他們都當作幻覺,不能看不能聽沒法說的幻覺。林秦的腦洞擋也擋不住,你要是否決了以上,他還能說出另外一百種一千種猜想。他可以冷靜地分析千奇百怪的企劃案,唯獨不能治好愛人的心病。他束手無策,他無能為力。林秦堅冰似的臉上露出一個苦笑,拍了拍蹭過來的阿拉斯加。“我該不會只能跟你過一輩子了吧?”阿拉斯加身為昔日的農場小霸王,跟牛干過架,跟豬搶過食,在池塘里撈過魚也在房頂上抓過貓。它時常被工作繁忙的林秦寄養在郊區的農場,但永遠忘不了它還是個幼崽的時候曾在這座大宅子里撒歡嬉鬧,好吃懶做的那段日子,更忘不了總是愛給它洗澡順毛按著它上下其手揉來揉去的第一任主人。他的眼睛又黑又亮,他的笑容又美又甜,他的頭發是卷的,他的皮膚是白的,他的下巴是單層的。就在去年——前兩天晚上剛剛跨年,實際上只有一個月,它剛剛認回它第一任主人。然鵝!這樣美好的日子卻并不長久,就在前兩天,它又失去了他。準確地說,是又被拋棄了。爪動心情復雜。阿拉斯加:如果我不是狗而是人的話,我一定要即興賦詩一首來表達我復雜的心情。雖然它又回到了這個睽違已久的大宅子里,吃上了仆人精心烹飪的rou餅,不會再有奇奇怪怪的動物來跟它搶地盤,但親手把它養大的那位小主人卻生病了。憋問它怎么知道!以前它在地上打滾撒潑的時候,主人會把它抱住——然后跟它一起在地上咸魚躺;如果它給他銜來了拖鞋,主人會拍拍它的腦袋然后說一句表揚的話;要是天氣冷,它用肚皮把主人的腳蓋起來,主人還會喂它一點好吃的小零食。但是現在!這些賣萌的方法統統沒有用!哪怕它在屋子里橫沖直撞碰壞了電視機,主人都懶得看它一眼。討不到主人的歡心活著還有什么意義!阿拉斯加覺得自己離憂郁癥不遠了。它懨懨地打了個哈欠,爪子扒拉了兩下面前的食盆里rou餅配著狗糧小餅干的午餐,不為所動,毫無食欲,并且幸災樂禍地掃了一眼同樣食不下咽的二主人。二主人雖然在它小的時候也一直陪它玩,但正式接手它是在三四年前。一開始,它懷著對新生活的憧憬跟著二主人跑了。結果呢?萬萬沒想到這個魚唇的人類居然是個工作狂。可憐它在家里餓得撓墻,上頓不接下頓,最后終于因為腸胃病被送去了醫院,如此才換來了二主人定時定點的投喂。它情不自禁地唱出了聲:小白菜呀,地里黃呀,兩三歲呀,沒了娘呀……可不是么!它離開小主人的時候也就才兩三歲。不僅如此,有那么一段時間,這個二主人常常半夜三更才回家,那一身不知道從哪個妖艷賤丨貨身上蹭來的香水味簡直要把它薰得暈古七。如果它能說人話,它一定要在小主人跟前狠狠告他一筆黑狀,看這個人還敢在半夜三更把它從美夢里吵醒不?!回憶起那些辛酸困苦的歲月,阿拉斯加咬著男人的褲腿泄憤。原以為這次能重返小主人懷抱,誰承想……都怪二主人太沒用了,連個人都追不到手。辣雞。連它都能把到隔壁單元那只追求者萬千的雪白白的純種波斯喵。想到這兒,它又狠狠咬了下早已稀巴爛的褲子。林秦可不會跟一只狗心有靈犀,只是疑惑這只狗什么時候多了一個咬褲腿的毛病,哪天得好好治治。“別咬,這可是我最后一條家居褲了?!敝按┮粭l被咬壞一條。沒褲子別穿就好了呀嘿嘿嘿。阿拉斯加沖著男人擠眉弄眼,簡直為他倆cao碎了心。可惜林秦實在欣賞不來一張扭曲的狗臉,只覺得分外辣眼睛。他招招手,示意大狗跟他上樓。廚娘聞嬸端著一份餐盤正搖頭嘆氣地從樓上下來。“怎么了,三三又不吃飯嗎?”林秦問。“唉,可不是嘛,午飯不吃,連晚飯也不吃!勸他他也聽不進去?!甭剫饟u搖頭。雍山山打小也是她照看著長大的,她和老聞自己的孩子早些年夭折了,就把雍家的孩子當自家的一樣對待,尤其是最招人疼的三三。林秦跟三三關系最膩歪的時候她也看出了些門道。當年,雍城良夫婦不是不反對,尤其是王芫,哪個做母親的會希望自己的孩子走這么一條坎坷的路呢?她信佛,相逢即是有緣,要是這倆孩子能好好地在一起,每天開開心心的,誰不高興呢。她就慢慢勸著,所謂春風化雨,潤物無聲,讓王芫試著接受這件事。她才是最大的功臣。可是玄奘法師取經要過九九八十一難,兩個大小伙子力排眾議追求真愛,可不得多幾道波折,這些事情外人沒法插手。緣分到了,心意到了,事情也就成了。這些事情林秦也隱約知道,所以對聞嬸除了尊敬更有感激。他早年喪父失母,經歷了人生最大的挫折與悲慟,所幸在其后的人生里遇見太多溫暖的人,他還未開口,他們就主動幫他融化那顆僵硬的心。“我去看看?!绷智亟舆^托盤。“哎,讓他多吃點?!甭剫鹪诤箢^絮絮叨叨。阿拉斯加早就用狗爪子擰開了門把手。臥室里的窗簾全部拉起,幸好是大白天,不然昏暗得根本看不見。“三三?”林秦站在門口,如同陰陽交割,瞇著眼睛好容易適應了光線變化。窗邊一個人影動了動,好像轉頭朝這邊看。“怎么不吃飯?”他把餐盤放在桌子上,走到窗邊準備拉開窗簾。“別!”雍山山終于出聲,伸手輕輕扯著林秦的袖子。男人將他半抱著,想要把他拉起來,又在感受到懷里人由于被觸碰而產生的細微的顫抖時,無聲無息地嘆了口氣。雍山山環著男人的腰,臉埋在男人腹部緊實的肌rou上。盡管生理性害怕被人觸碰,但心理上不愿意拒絕林秦,更怕男人因為他無意識的抗拒而厭煩他,所以青年反而代償性地更貼近男人,做更多親密的動作,以表示自己的立場。兩人獨處時,雍山山就顯得格外溫順。溫熱的呼吸透過單薄的家居服傳到男人敏感的腹部,許久未發泄的欲望順理成章地慢慢凸顯出輪廓。青年感覺到了異樣,明顯顫抖得更加厲害,卻在林秦想要分開他時死死不放手。“……不要……”他低聲抗拒,語帶淺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