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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表現出親近隨和,與人相處能輕松一半。 她和邵璟與穆氏的關系非同一般。 一方面,穆氏對他們有大恩,他們必須記情。 這意味著,與穆家的小輩們產生矛盾時,他們不能針鋒相對,只能盡量寬讓。 但人的天性并不是很好,越是寬讓越是得寸進尺,搞到后面難以忍受之時分崩離析,啥人情都沒了。 一方面,他們與穆氏并不是真正的親骨rou,啥事兒都隔了一層。 俗話說得好,家雞打得團團轉,野雞打得滿天飛。 若是至親骨rou,就算當時有什么誤會不高興,也很快就能重歸于好。 不是至親骨rou,有了誤會不高興,就會越走越遠,再不能回頭。 “所以不如一開始就亮出態度,叫他們知道我們也有兩把刷子,不好惹,但是只要他們人好心正,我們也很講道理很好相處,如此大家都輕松。” 田幼薇得意洋洋地和邵璟表功:“這還是我這些日子給程大人做副手得來的經驗呢。比如說,我手下新來一批工匠,個個技藝精湛,我再怎么說好話賠笑臉都沒用,他們只會我說沒本事,不服管教。但若是我露了一手震住他們,他們就乖了,不敢和我犟。” “就你有理!你是田有理!”邵璟輕笑著,也脫了鞋子在一旁躺下,將田幼薇的手握在掌中輕輕摩挲:“先這樣過著,以后機會合適了再搬出去另過,那時就自在了。” “唔……”田幼薇含含糊糊應了一聲,就這么睡著了。 邵璟湊過去親了她的嘴唇一下,又躺回去盯著她的臉看,看著看著,也睡著了。 新婚的日子過得平靜而舒緩,雖然妯娌多,但大家都很謹慎小心,并沒有鬧出什么不高興的事。 第三天回門時,是小穆夫人親自給準備的回門禮,中規中矩,不奢華,卻也不丟人。 田幼薇和邵璟商量:“總不能白吃白用他們的,咱們得交些錢去公中才行。” 邵璟道:“等你想到,黃花菜都涼了,我早交過了,你愛怎么吃都可以,咱們是用自己的錢。” 他早和穆老夫人、穆二先生商量過了,交錢到公中,專用于他和田幼薇的支出,包括今天的回門禮,也是用自己的錢。 田幼薇連連點頭:“年節時咱們記得多孝敬長輩。” ☆、第512章 敬佩 一大清早,田秉就按著習俗送來了酒食茶果,頭冠簪花、彩緞、鵝蛋等物。 穆老夫人按著禮節熱情而客氣地接待了他,穆二先生親筆回了禮書,這才打發田幼薇和邵璟跟著田秉一起回門。 田父和謝氏早就望穿秋水,秋寶更是跑到街口去等著,遠遠地看到人來了,就跑上去“阿姐、三哥”的叫。 田秉點著他的小翹鼻頭道:“叫jiejie、姐夫。” 田幼薇很吃驚:“二哥,你能聽見啦?” 邵璟也很驚訝:“難道又是庸醫害人?” 卻見田秉很專注地盯著二人的口唇動作,思索片刻,才道:“我看你們說話時的唇形動作,大致能猜到一些。” 田幼薇喜極忘形,一躍而起,緊緊抱著田秉的胳膊大聲稱贊他:“你可真了不起!我太佩服你啦!” 話音未落,就聽身后傳來壓抑的低咳聲。 她回身去看,只見穆府派了隨行的老嬤嬤一臉嚴肅地注視著她,咳了又咳,意思是讓她注意規矩形象。 田幼薇不以為然,沖著那老嬤嬤甜甜一笑,回過頭去繼續和田秉說話:“練了多久?很辛苦吧?” 田秉吃力地盯著她的口唇動作,又忖度片刻,才不怎么確定地道:“是問我練了多久嗎?” 邵璟豎起大拇指:“二哥,你真了不起,就是問這個!” 田秉驕傲滿足地笑了:“從去年回京被幽禁時開始學的,你嫂子幫了我很多。” 那時候,邵璟失蹤,田幼薇去了襄陽,全家人都被小羊幽禁,他心急如焚,卻連看守他們的人說什么都不知道。 他絕望過痛苦過,甚至自殘過,覺得自己作為兒子、兄長、未婚夫、男人都很失敗,是廖姝去探望他時,一巴掌打醒了他。 她說:“田秉,你不要讓我真的看不起你。” 從那之后,他就想,自己究竟能做什么?怎樣才能盡量做到最好,保護家人,求得一線生機? 有一天夜里,廖姝悄悄與他會面,二人不敢掌燈,自然不能寫字交流。 于是廖姝拉著他的手放在她的唇上,想讓他重復她的口唇動作,知道她在說什么。 靈感就此而來,他開始努力根據別人的口型判斷說話的內容。 新婚之后,廖姝每有空閑便陪著他練習,一堅持,就到了現在。 “因為還不熟練,容易判斷錯誤,所以我們一直沒有告訴家里人,今天是想給你們一個驚喜,也是想要告訴你們,我能照顧好家里,能照顧好自己,你們放放心心地過日子。” 田秉的表情很鄭重,他拉起邵璟和田幼薇的手放在一起,沉聲道:“不要牽掛我們,以新家為主,血濃于水,以真心換真心。” 田幼薇暗嘆一聲,再沒有比她的二哥更可愛更厚道的人了,這是怕他們關照娘家太多,引起穆家的不悅呢。 她把頭輕輕靠在田秉的肩上,輕快地道:“知道啦,你們也放放心心的,新家的一切都很好,大家知書達理很體貼,我們能過好日子。” 田秉拍拍她的發頂,朝邵璟一笑:“快回家吧,爹娘的脖子都拽長啦。” 回到家中,田父和謝氏早備了酒席,請了宗親、街坊鄰里和朋友候著,熱熱鬧鬧地款待了邵璟,所有人都很高興。 田幼薇這幾日貪歡太過,身上有些懶洋洋的,見完賓客就貓到廖姝的房里去躲著。 廖姝將要臨盆了,肚子極大,腳也腫了,行動極為不便,是以今天沒怎么露面,就在屋里躲清靜,可是又嫌寂寞。 田幼薇和她貓在一起,正中下懷。 二人在榻上各自尋了舒服的姿勢歪著閑聊,田幼薇道:“嫂嫂,問著五娘的情況了嗎?” 張五娘有孕在身,還特意趕去余姚送她出嫁,第二天又匆匆趕回京城,她一直牽掛著,就擔心張五娘勞累過度會動著胎氣,所以托廖先生幫忙打聽情況。 廖姝道:“我爹回去就設法問了,一切都很好,只是王府還沒傳出她有了身孕的事,不知是要怎么打算。不過你放心,最近郡王府挺平靜的,相安無事。” 田幼薇也猜不透張五娘的打算,但張五娘自來沉穩有主張,肯定是早就想好要怎么辦了,靜靜等著就是。 廖姝又說起另一件事:“那天你一大早出嫁,我是后頭走的,有人給你和阿璟送了賀禮,沒有具名。我讓人收好了,這就拿給你瞧。” 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