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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磨過了,小羊喜歡的正是這種。 既然如此,她就順著他的意,占著正理做好事,既能讓他滿意,還能給自己和孩子積德,何樂而不為。 這是陽謀,大道而行。 同一時間,田家。 田幼薇和邵璟對面而坐,兩個人的神色都很凝重。 具體的經過,田幼薇已經知道了:“這件事一定和田幼蘭有關系,她和誰接觸過?” “孟氏。”邵璟很肯定地道:“孟氏就是那個知情者。當初林元卿一定不小心走漏了消息,被孟氏知道了。之前一直沒敢說,是她投鼠忌器,生怕惹禍上身。而這一次,她看到了機會。” 今上忌憚淵圣及其后人,卻又不會明著說出來。 一旦周家檢舉此事,他一定會被秘密收監,整個處理過程不會對外泄露任何風聲,更不會牽涉到更多的人。 孟氏那邊應該是和周裊裊達成了某種協議,既能保證她的利益不受損,又能保證一舉將邵璟打死——就算打不死,以后周家、田家、邵璟,乃至于廖先生父女,都等于有了把柄落在她手中。 田幼薇冷笑:“她以為自己賺了嗎?她這是與虎謀皮,自尋死路!還有田幼蘭,也活不長了。” 說著別人是在找死,她的眼淚卻忍不住地流了下來,因為生怕被人聽見,只能死死捂著口。 邵璟嘆息著將她擁入懷中,輕輕拍哄著她,親吻她的頭發:“別哭了,不是早就想到最壞的結果了嗎?” 田幼薇使勁搖頭。 不應該是這樣,她不甘心。 “跑吧,阿璟。”田幼薇淚眼朦朧,掙扎著要去給邵璟收拾行李,“你自己走會快很多,別管我們。” 邵璟摁著她不許她動:“胡說八道,我怎可能不管你們?我仔細琢磨過了,不能認慫,不能逃,否則假的也會變成真的。你我將永無翻身之地,那樣活著,我不想,你也不想,你懂嗎?” 田幼薇不想聽:“我不懂,我只曉得我不想你受罪,我不想和你分開。” “你聽我說!阿薇,你冷靜些!”邵璟緊緊掐著她的胳膊,盯著她的眼睛:“未必所有的路都被封死了,我們還有一條路可走,還記得從前商量過的事嗎?” 胳膊上傳來的疼痛讓田幼薇清醒了些許,她竭力讓自己亂麻麻一片的腦子變得有條理些。 “穆家。”邵璟輕聲道:“那或許是一條路,但是要靠你去走……” 田幼薇渾渾噩噩地坐到天亮,又眼睜睜地看著邵璟換上官服,整潔肅然地走出家門。 她追出去,嘶聲喊他:“阿璟!” 邵璟回頭看著她甜甜一笑,猶如小時候那樣將一雙漂亮的眼睛彎成月牙。 田幼薇悲從中來,卻竭力想要給他一個燦爛的笑。 如果這是最后一面,她想讓他記得她的笑臉而不是哭臉。 她也把眼睛笑成了月牙,但是眼淚也流了滿面。 邵璟張開手臂,當著下人的面,給了她一個毫無保留的擁抱,有力而溫暖,卻讓人絕望。 是那種哭都不能哭、無處發泄訴說、只能一個人默默忍著,忍到靈魂撕裂顫抖的絕望和痛苦。 田幼薇緊緊抱住邵璟的腰,不肯放他離開,仿佛這樣就能一直將他留在身邊,永生永世。 “阿薇,我該走了,不然會遲。”邵璟一點點地摳開田幼薇的手,后退兩步,迅速翻身上馬,催馬向前。 田幼薇撒開腿追上去,剛跑了沒幾步,就聽見謝氏和田父在身后倉惶地道:“怎么了?怎么了?” 她的腳步又被硬生生困住,她擦去眼淚,回過頭,看著父母輕聲道:“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你們。” 天還未明,天地之間一片混沌,只天邊露出一絲魚肚白。 街邊的民宅、商鋪在微光里猶如黑色的怪獸,馬蹄敲打著青石鋪就的路面,“噠噠”地響,清脆而有節奏,光是這樣聽著,就會覺著馬背上的主人也是不緊不慢的。 有火光從路口轉過來,盔甲和兵器上反射著火光和晨光,冷而利,刺痛人眼。 “是邵璟邵探花嗎?”為首的武將身材十分高大強壯,手里提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偃月刀,大有一言不合就會提刀斬下之意。 在他身后,是幾十名張弓搭箭的箭手。 冰冷鋒利的箭頭盡數對著邵璟,只需一聲令下,就會將他射成箭垛。 如意嚇得尖叫:“你們要干什么?” “閉嘴,這里沒你的事。”邵璟先呵斥了如意,才平靜地道:“是我。有什么事?” 武將見他照舊泰然自若,不慌不忙,風度翩翩,不由生出幾分欽佩:“有人想請您喝茶。” :。: ☆、第463章 卜卦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如果晚上阿璟不回來,就一定是出事了。”田幼薇冷靜得可怕:“從此刻起,我們便是命懸一線,務必謹言慎行。” 謝氏流下淚來:“可是,明明就是周家陷害忠良,官家也要當真嗎?阿璟太冤枉了!這不行,阿薇你去找郡王爺,去找朱將作監,去找郡王妃,去找五娘,啊,還有吳七爺……” 田父低聲呵斥道:“找誰都沒用!除非最上頭那位開口,否則誰也沒用,人家也不敢沾這種事!” 謝氏哭道:“那怎么辦啊?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看著阿璟受罪不管嗎?” “您管不了。”田幼薇很有些感動,尤其是和前世比起來,謝氏真的很不一樣。 她握著繼母的手,柔聲道:“您呢,就安安心心在家待著,盡量少出門,有事讓平安他們去辦。我估計稍后會有人上門找您詢問這件事,有可能是閑聊,有可能會把您請去公堂,您知道什么就答什么好了。切忌畫蛇添足。” 謝氏不太明白:“什么畫蛇添足?” “就是千方百計替阿璟說話,力證他是清白的。他本來就是清白的,無需多說,實話實說就好,添油加醋反而是害了他。” 田幼薇想得很清楚,謝氏本來就不知情,照實了說反而是最可信最安全的。 “你聽孩子的。”田父很是鄭重地交待謝氏:“別好心辦壞事。” 謝氏雖然不太贊同,還是抹著眼淚答應了。 田幼薇松了一口氣:“那您還是繼續cao持家務吧,該做什么做什么……” 謝氏擦干凈眼淚,又撲了些粉和胭脂才出去cao持家務,張羅著要送秋寶去學堂。 秋寶一無所知,開開心心地跑來抱著田幼薇問:“阿姐今天不出門嗎?等到三哥回來,你們一起帶我去買小馬好不好?昨天他答應我的。” 田幼薇溫柔笑道:“好,一定買給你。” 秋寶使勁親了她一口才跟著平安離開,田父看著他蹦蹦跳跳的樣子忍不住輕輕嘆了口氣。 田幼薇道:“阿璟覺得很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