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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和好。阿姝jiejie沒讓人進門。”邵璟見著田父等人,立刻變成了那個勤奮愛讀書的好女婿。 次日,一家人應約前往廖先生家吃飯,田父以水代酒,和廖先生聊得眼眶紅紅。 眾人知他心中難受,便不打擾他倆,自顧自地說話玩耍。 忽聽老岳在外頭道:“先生,有貴客。” 緊接著,小羊帶了殷善走進來,笑容溫厚:“不必多禮,都坐。聽說田仕郎病了,我特意過來瞧瞧。明日會有太醫登門,先看看再說。” 這可真是雪中送炭,田父和謝氏感激不已,紛紛道謝,田幼薇二話不說,叫上廖姝一起去了廚房,端出一鍋浮元子,每個人分了一碗,便是殷善也有。 小羊默不作聲地吃完浮元子,并不似從前那樣再要第二碗、第三碗,而是問道:“你們什么時候暖房?” 田父報了日子,又誠懇地請小羊登門玩耍。 當然,大家都知道,以小羊如今的身份,不可能再如從前那般隨意登門玩耍,但請與不請,終究是不同的。 果然小羊婉拒了:“那天真不巧,我要入宮伴駕,若能來,我會盡量來。” 田父深表遺憾。 小羊又問了一些余姚的情況,問起窯場關閉之后,眾多窯工的生計問題。 問起這個,田父有很多話說,但他年紀大了,又在病中,難免多了幾分嘮叨,翻來覆去地說。 謝氏很著急,生怕小羊嫌煩。 小羊卻一直耐心地聽著,不時恰到好處地問上那么一兩句,田父感慨萬分,大有士為知己者死之感。 田幼薇卻覺著怪怪的。 ☆、第413章 探望 待到小羊起身告辭,已近二更。 田父非得送他到門口,小羊微笑搖頭,固辭:“我本是來看望田仕郎的,倒叫你送我,豈不是我之過?叫阿璟和阿薇送我就好。” 田父只好作罷,叮囑二人:“你們去吧,多挑兩盞燈籠。” 這套宅院并不大,從內院走到外院,不過片刻,小羊在門前停下步子,回頭看向田幼薇:“你決定好了嗎?真要隱姓埋名、改頭換面去修內司官窯做那些苦活?” 田幼薇坦然一笑:“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怎么會是苦活呢?家中窯場已經關閉,我也很久未接訂單,做好準備了。” 小羊點點頭,看向邵璟,目光深遠:“阿璟放心么?” 田幼薇敏感,總覺著小羊這句“放心么”包含了太多意思。 她想,邵璟只要這個時候有稍許遲疑或是答得太快,恐怕就會發生些意想不到的事吧? “您管著的地方,我有什么不放心的。”邵璟答得不緊不慢,反問一句:“莫非有什么隱患?” 小羊嘆道:“像你這般開明大度的男人,倒是少見。” “那能怎么辦?她這么喜歡。”邵璟言猶未盡:“早年家里全靠這個,總不能需要時奉之若寶,不需要就覺得離經叛道吧。” 小羊一笑:“那行,過兩天會有人找你們。” 他大步流星而去,騎著馬很快離開。 田幼薇心里有些不安,悄悄握住邵璟的手:“我總覺得他有些不一樣了。” 邵璟意味深長地道:“能讓我們發現不一樣,那是好事。若是仍舊與從前一模一樣,那才是真可怕。” 前者是說明小羊對他們生了懷疑;后者是早就算計好了一切,所以不慌不忙。 “他還會再來的,不是找你,也不是找我,而是去看望阿爹。”邵璟很不要臉又稱田父為“阿爹”,再坦然自若地地道:“我們該接著他們回去了。” 田幼薇很發愁,總覺得以田父現在的狀態,怕是弄不過小羊,萬一透了口風怎么辦? 不行,她得提前和田父說說! 她丟開邵璟的手,轉身跑了進去。 邵璟看看自己空了的手:“……” 次日,田幼薇說得口干舌燥,轉頭一看,田父頭一點一點的打瞌睡,于是很生氣:“阿爹,我和你說什么有沒有聽啊?這可是大事。” 田父揉揉眼睛,敷衍地道:“知道,女婿的都是大事,其他人的都是小事。” “……”田幼薇默了片刻,看到田父眼里的委屈,確定老頭子還沒從她關張窯場,全家搬到京城的事中走出來。 她蹲到田父面前,握住他那雙已經長了老年斑、不再年輕有力的手,耐心地道:“阿爹,不分越瓷汝瓷秘色瓷,只要我能做出最好的瓷器,那就是田家人的榮光,青出于藍而勝于藍,那不是很好嗎?” 田父垂著眼不說話,嘴委屈地癟起。 老小老小,果然人老了就和小孩子一樣需要哄,田幼薇輕輕趴在田父的膝蓋上,仰著頭看著他,輕聲道:“我們搬來京城,也不完全是為了阿璟,您瞧您這腿腳,周老太醫怕是不太對癥,得來京城才能請到對癥的太醫。您想不想看我做出更好的瓷?想不想四代同堂?想不想看著二哥好起來,看著咱家人丁興旺,越來越好?” 田父這才道:“算了算了,我不和你們計較。放心吧,我沒老糊涂,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我心里清楚得很。” 田幼薇不怎么放心地打量他,尋思是不是再找幾句話來說。 田父惱羞成怒:“你看我是不是傻了沒腦子?忘記當初那個主意是誰想出來的啦?我也就是愛仗義疏財了些,其他地方沒那么傻。” 田幼薇抿嘴一笑,像哄小孩兒似的拉起他的手輕輕貼在自己的臉上:“阿爹,您要乖乖的,早些治好病,將來幫忙帶孩子。” “給誰帶孩子啊?真是的,姑娘家家的不知羞。”田父橫眉怒眼,神情卻溫柔起來。 就在此時,門房激動地喊起來:“太醫來了,太醫來了。” 來的是個姓蔡的太醫,客客氣氣給田父看過,很是慎重地開了方子,又悄悄交待邵璟和田幼薇,說田父這是慢病,飲食得小心,還得慢慢細養。 邵璟封了個厚厚的紅包,親自把人送上車,安排人抓了藥,就說自己要去拜訪幾個朋友商討學習的事。 田父不放心地叮囑了一回,這才放人走。 邵璟走了沒多久,門房又急吼吼地跑來:“來貴客了,來貴客了!” 老張被留在余姚看房子,這位門房是邵璟安排的,很會分辨客人的服飾穿著,他說是貴客,就一定是貴客。 “快請。”田幼薇心思微動,想著這次來的莫不是小羊,她要不要避開,方便小羊做點啥? 斟酌再三,她還是沒動。 小羊既然已經起了疑心,又挑在邵璟才走的當口來訪,說不定是盯著這里的。 她若是躲起來,反而顯得心虛了,那便大大方方地迎出去。 田幼薇緩步走到門口,正好與小羊打了個照面。 小羊今日穿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