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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她說什么好呢。 她問如意:“表少爺呢?怎么不請他進來吃酒?” 如意道:“表少爺說,大喜的日子,他不方便進來,這就回去了。” 田幼薇趕緊追出去,謝良牽著一頭老驢,慢吞吞地沿著土路往前走,背影蕭瑟。 “阿良表哥!”田幼薇很快追上他,攔住去路:“怎么不進去吃飯?” 謝良笑得溫和:“阿薇,你看我,才剛辦完你表嫂的后事,身上還帶著孝呢,不適合。不過大喜的事,無論如何都該道賀,恭喜你和阿璟了,替我再和二哥二嫂道一聲賀。” 田幼薇道:“道喜沒問題,不吃飯也沒問題。但不能這么往外送銀子,快拿回去!我們不要。” 謝良忙往老驢身后躲藏,漲紅了臉結結巴巴:“這是我的一片心意,你們幫了我那么多忙,那些瓷器在我家一直堆著賣不出去,我,我……” “所以你還了債務以后,就用這種方式把錢還回來嗎?”田幼薇笑道:“這不好。我收了也不安心的。你是不是想讓我不安心?” “那我不是送給你的,我是送給阿璟和二哥的。” “他們也會不安心,我爹還會罵他們見錢眼開。你不想讓我們家為了這事失和,對吧?” 田幼薇嘴皮子利索地動著,很快把謝良說得無話可說。 她把荷包塞回謝良手里:“送正常的禮錢就好,別整得大家都難為情。我們做這么多,不是想為難你,是想讓你過得好,以后日子長便著呢,就算要還情,也可以慢慢來。” 謝良抓著荷包,眼眶微紅,垂了眼簾小聲道:“阿薇,其實我沒你以為的那么好,我,我……” 他說不下去。 “是不是不想去我家窯場做工?”田幼薇幫他把話說出來:“那也沒關系的,這事兒本來就是我爹考慮不周,他只顧著自己一廂情愿,沒想著年輕人的想法不一樣。” “我不是忘恩負義,我也不是不想幫你們忙,我只是,只是……”謝良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 田幼薇止住他:“不必說了,我都明白,阿良表哥,往前看,沒有過不去的檻,會好起來的。” “嗯。”謝良緊緊攥著兩個荷包,突然朝田幼薇深深一躬。 田幼薇沒避開,坦然受了這禮,既然謝良想表達謝意,那就成全他。 眼看著謝良騎驢遠去,田幼薇拍拍手,轉身往回走,卻見邵璟站在不遠處看著她笑。 “你笑什么?大家都在找你,你卻跑出來躲清閑?”她蹦蹦跳跳走到他身邊,將手背在身后仰頭看著他笑。 “他們都想灌我酒,我不躲難道要被他們灌得爛醉?”邵璟拍拍她的頭,“其實很心疼那三千兩銀子,也很舍不得這八百兩銀子,也希望謝良說自愿留下來幫忙做瓷吧?” “都被你看穿了!確實舍不得,錢多難賺啊。他的手藝悟性也確實很好。”田幼薇抿著嘴笑:“但強扭的瓜不甜,幫人這種事,已經走了九十九步,不差這一步,就這樣吧。” “說得對,謝良這樣的人值得拉一把,就當做善事積德吧。” “你打算躲到哪里去?” “我也不知道呢,或許你有好的建議?” “可以去窯神廟,這樣,若是大家怪罪你躲得不見影蹤,你就說自己是去答謝窯神爺爺了。” 一高一矮兩條身影越走越遠,步伐一致,說不出的和諧。 ☆、第387章 綁架 夜如涼水,月色正明。 天空只有淡淡幾絲流云,幾點寒星閃爍其中。 寂靜的山道上傳來兩個人的對話聲。 “二爺,咱們好像走錯道了。” “之前那個老丈不是說了嗎,沿著山道一直往上,岔道口往左轉……我這整日的翻山越嶺,四處丈量田地,我熟,應該不會錯。” “您熟的是沙洲那片地,不是這片地啊!那個老丈興許就指錯了道!” “你別急,讓我再看看……嘿,不好意思啊,阿斗,好像真的錯了,這是條斷頭路,咱們折回去?” “讓您走官道,您偏不聽!非要走小路,看吧,半夜三更的,這路又窄又險,這馬不小心就掉下去了,先找個地兒歇著,明早再下山。” “歇哪兒呢?難道今夜又要露宿?” “露宿算什么啊?您誤了婚期才是大事兒!” “那不行,我今夜非得下山不可。” 田秉急急忙忙要往山下走,阿斗氣急敗壞,不停地數落:“誤了大事,小的挨罵娶不了媳婦,都是您的錯,人家做官都是變聰明,您怎么反而變笨了呢?” 田秉煩死了,隨手一巴掌按在阿斗臉上:“你吃熊心豹子膽了!竟敢罵主人笨?我那不是急著趕回去,想抄個近道嗎?” 卻沒想到這隨隨便便一巴掌,竟然打得阿斗慘叫一聲,往后仰倒,發出“啪”的一聲巨響,緊接著馬也跟著亂了起來,往前亂躥。 田秉手上牽著韁繩,一個不防,被馬拽著往前一沖,險些掉下山崖。 幸虧他反應迅速,掙扎著砍斷了韁繩,眼睜睜看著那馬一腳踏空摔下山崖。 他膽邊生寒,急忙回頭:“阿斗……” 卻見剛還在慘叫的阿斗不見了影蹤。 田秉驚呆了,這是活見鬼? 他突然想起什么,迅速抽出佩劍,背靠山壁,緊張地四處張望,卻見四周山風習習而過,樹影斑駁,山石林立,什么都看不見。 “阿斗?阿斗?”他壓低聲音試探著叫喚,好半晌才聽見山道下方傳來細弱的聲音:“二爺,救命……” 原來是掉下去了。 田秉將佩劍扔到一旁,忙忙地趕過去:“阿斗,對不起啊,我真沒想著要用那么大的力……” 他趴在山道旁往下看,還沒看清楚阿斗的具體位置,一股大力猛然從身后襲來,他控制不住身形,大叫一聲,掉了下去。 一個人影立在山道上,陰笑著看向下方,喃喃地道:“和我爭?你什么都有了,為什么還要和我爭阿姝呢?如果不是你耍陰謀詭計騙了我騙了阿姝,這會兒就該是我做官了,而不是你!” 幾個人從陰影處依次走出,不耐煩地道:“劉小幺,你還念叨什么呢?還不趕緊收拾?” 一個鼓囊囊的麻袋被放在道旁,扭動著發出“嗚嗚”的叫聲。 劉小幺使勁踹了麻袋一腳,罵道:“臭小子,當初就是你冒充吳家下人搗鬼,現如今落到我手里,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踢了一腳還不夠,連著又踢了好幾腳,一個臉上有疤的男人不耐煩地阻止他:“踢死了怎么辦?讓誰去田家報信拿錢?” 另一個男人則冷笑著道:“怕什么?踢死了人就讓他去送信拿錢。” 三天后。 田家莊。 田家人和廖家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