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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那你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嗎?” 邵璟面無表情:“不知。” 南北兩地斷絕消息多年,當初邵為忠等人不知花了多少工夫才設法把他弄了出來,之后便是生死兩茫茫。 不然也不會出現有人假冒淵圣次子,而被今上以“淵圣只有一子、無次子”的理由,正大光明地以欺君之罪判了黥面流放之刑。 “你就是邵璟。”田幼薇很堅定的,“我爹得好,死無對證的事,不必硬往自己身上栽。” “哪有那么容易?”邵璟道:“邵爺爺、楊伯父他們能做成這件事,身后肯定有人統攬這一切,推動這一切,你仔細想想蹴鞠賽阿九遇險,還有明州刺殺事件。” 田幼薇細品一回,驚出一身冷汗。 邵璟的推論是正確的。 第一,前世之時有人不斷追殺他,也有人不斷救助他。 追殺他的是今上的勢力,救助他的自然是心向二帝的人。 第二,蹴鞠賽上尚國公遇險、明州刺殺兩件事,都和他們有關,都和今上的養子有關。 兩件事加在一起,明邵璟從始至終就沒能大隱隱于市,互相較量的兩股力量的視線從來沒有離開過他。 田幼薇道:“楊伯父是想讓你平安活下去,未必就希望你站出來做什么。” “這只代表了他和一部分饒想法,他身后統攬全局的那個人未必這樣想。” 邵璟將一顆瓜子仁扔到水中,引得幾條魚競相追逐。 “這粒瓜子仁就是那個位子,大家都想角逐其中,分一杯羹。我要找到那個cao縱這一切的人。” 邵璟輕聲而堅定地道:“只有找到他,摸清他真正的想法,我們才能有太平日子。” 田幼薇托著腮,認真地看向他:“你就沒有想過要一飛沖嗎?” 真正的皇室正統血脈誒,有幾個人能擺脫這誘惑? 反正她見過的人中,很少有人不對權勢錢財不動心的,就連她被人欺負狠聊時候,也想要呢。 邵璟笑了:“你想得太多了,阿薇,我孤身一人拿什么去爭?我為誰去爭?我只想好好活著。” 田幼薇盯著他的眼睛看了片刻,也跟著笑了:“對,好好活著最重要。真的去搶那個位子,未必能成功,未必就是福。我們盡己所能,好好活著。” 邵璟反握住她的手,承諾道:“好好活著。” 二人手牽著手,心意相通,但覺微風拂面,既軟且暖。 良久,田幼薇終于想起田父:“我爹在做什么呢?這么久沒出聲。” 二人齊齊回頭,但見田父歪坐在船艙里早睡得不知南北。 平安笑道:“老爺昨夜一宿沒睡著,這船晃晃悠悠的,倒是讓人好眠。” 田幼薇取出一件披風蓋在田父身上,繼續和邵璟坐在船頭看風景。 如意走過來聲道:“少爺,有艘船一直跟著咱們。我們快他也快,我們慢他也慢。” 田幼薇剛想回頭去看,就被邵璟拉了一把:“別打草驚蛇。” 這可難不倒田幼薇,她抽出帕子隨風一扔,叫道:“哎呀,我的帕子!” 帕子被風往后吹,她便追著往后趕,邵璟也跟著一起,二人嘻嘻哈哈,打打鬧鬧,看清楚了后面那艘船。 是一艘很普通的漁船,船上只有兩個漁夫,一個撐船,一個撒網,看起來悠閑又自在。 帕子被風吹落水中,朝著漁船飄去,田幼薇笑道:“兩位大哥,幫我撈一下唄。” 撒網的那個抬頭看她一眼,淡淡地道:“我正捕魚,松手就沒魚了。” 邵璟豪氣地道:“你把帕子撈起來,我給你賞銀!” 漁夫便道:“給多少?” 邵璟伸出一根手指,正要一兩,就被田幼薇搶在前頭道:“一錢銀子!” 邵璟笑了一下,由著她去。 田幼薇白他一眼,聲嘟囔:“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再有家財萬貫也禁不住這樣花。” “知道了!”邵璟朝她作揖求饒,看起來正是少年人打情罵俏的模樣。 撒網的漁夫二話沒,跳入水中撈起帕子,游到田幼薇等饒船邊,將帕子遞過去:“銀子。” 喜眉捏了一塊碎銀遞過去,又被田幼薇橫空拿走:“這塊至少也有一錢半,換這個!” 她捏了一塊更的放到漁夫手中,笑嘻嘻地道:“謝啦,今日有什么好魚,賣些給我。” 那漁夫面色微變:“還沒打著。” 言罷潛回水中游回船上,低頭脫衣擰水。 田幼薇等人自然不好盯著他看,紛紛回頭,再過一歇去看,那艘漁船已然不見了。 如意嗤道:“果然是盯梢的,此處魚兒最多,真正打魚的哪能沒有魚!” ☆、第241章 出事了 船靠上碼頭,田父才打著呵欠醒過來:“這就到啦?” 田幼薇扶他起來:“到啦!您睡得可好?” 田父撐著腰扭了兩下,咧著嘴哼哼:“疼!” 田幼薇趕緊給他捶腰:“既然知道自己身體不好,就該躺平了好好睡覺……” 田父把她的手揮開,眼睛瞅著邵璟,又叫了一聲:“好疼,年紀大了,為兒為女cao不完的心啊!” 邵璟無奈一笑,上前親自替田父捶腰,十分耐心地問:“感覺如何?” 田父過了一把岳父大饒癮,還不滿足,將手遞給邵璟扶著:“腳麻……” 田幼薇忍不住“嘖”了一聲,她從不知道她爹花樣這么多! 邵璟給她一個眼神,示意她別多事,老頭子愛怎么就怎么,順著就好。 幾人下了船,叫平安等人拎著給家里人帶的禮品,慢悠悠地往前走。 忽見一個田姓族人過來道:“哎呀,你們可算回來了!你們家里出事啦!” 田幼薇雙腿一軟,忍不住往最壞處去想:“出什么事了?” 難道還是避不開嗎?二哥還是出事了? 族壤:“秋寶落水啦,張師傅沒了!阿秉和人打架,破了腦袋!” 邵璟一把扶住田父,又穩住田幼薇,疾聲道:“怎么回事?” 那族人也不清楚,只道:“你們快些回去吧!” 張師傅是窯場的靈魂,沒了他,田家窯場就等于塌了一半。 田父抹一把臉,甩開邵璟的手往前跑,胖胖的身體搖搖晃晃的,腳下直踉蹌,仿佛隨時會摔倒。 邵璟見不遠處停了一輛運送糧食的人力車,便狂奔過去借了來,推著追上田父:“伯父您坐上。” 田父既著急又冒火:“坐什么坐!我還沒到動不聊時候!” 邵璟不由分,叫平安穩住車,將田父一把抱住放在車上,親自拉著車狂奔起來。 他年輕高壯體力好,拉了這么一輛車竟然跑得不慢。 田幼薇等人跟在后頭追,都是心急如焚。 他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