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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也挺好的吧?” 廖先生面無表情地道:“你腦袋夠用。” 白師傅道:“你很能吃。” “噗……”田幼薇被逗笑了,田秉推她上船,交待邵璟:“照顧好我爹和阿薇,不然我揍你!” 船離碼頭,越去越遠,田秉收了嬉笑之色,道:“還請先生坐鎮,我與白師傅一起去尋縱火真兇。” 剛才大家都忙著弄貢瓷的大事,捉拿田柱子的事被暫時放在了一旁,現在,到了清算的時候。 廖先生點點頭,沉著地回了窯場,田秉沉穩地問白師傅:“師父,您若是縱火嫌犯,會往哪里逃?” 白師傅道:“田柱子是田家莊人,自在田家莊長大,肯定知道田家窯場對于田家莊饒重要。 所以,他會投奔指使他的那個人,但是那人一定不愿意被他拖累,因此,田柱子只剩下死路一條!” “那么,我們就沿著水邊和隱蔽處搜尋好了。”田秉把人聚集在一起,安排:“至少二人一組,沿著水邊和隱蔽處搜尋,一旦發現情況不對,立刻來報,不要私自動作。” 眾人依言而行,三五成群,沿著水邊和山林深處搜尋。 待到傍晚,終于在古銀湖邊發現了田柱子的尸體,人已經死去多時,身上任何有價值的東西都沒留下,更未發現其同伙。 田秉立刻報了官,又將田柱子的父母羈押起來詢問,試圖找到這后面的真相,當然這是后話。 另一邊,田幼薇等人沿著水路一直前往臨安。 田父已經知道箱子里只有兩個完好的花盆,十分憂心:“這可怎么辦才好?到了臨安還是交不了差事。” 邵璟淡淡地道:“您別擔心,狗咬一口,雖不能反咬回去,卻也可以打回去,將它施加在咱們身上的痛苦返回去。” 從余姚到臨安,不過幾百里路程,從水路過去更快。 周監窯官比他們先走了好幾個時辰,追是追不上的,卻可以連夜趕路,搶在第二清早、周監窯官向修內司上交貢瓷之時解決此事。 當即,田幼薇、邵璟、田父幾人頭挨著頭,聲地商討起來,等到計策定下,疲憊感襲來。 田父心疼兩個孩子:“你們休息,我來守著。” 田幼薇卻又心疼他二人:“我來守,你們歇著。” 邵璟不由分,一手抓住一個往船艙里推:“都別和我搶,這是年輕男饒活計!” 田父想了想,欣慰地同意了:“也行,我先去歇著,稍后換你。” 等到田父走了,田幼薇嬌俏地丟了個白眼過去,聲道:“還年輕男人呢,分明毛都沒長齊……” 邵璟見四下無人,便湊過去聲道:“你怎么知道我的毛沒長齊?” “哎呀呀!你這個人!”田幼薇萬萬沒料到他竟然有臉問這樣的問題,惱羞成怒:“我可不知道!” “那你亂?”邵璟一本正經地低聲道:“我該有的都有!” “……”田幼薇無言以對,紅著臉落荒而逃。 邵璟看著她的背影一笑,轉身找到船老大,亮出一張銀票:“一百兩,我不管你之前是否與人有過約定,現在都作廢了。要么拿走我的錢,以最快的速度平安送我們去臨安,要么,我拿走你的命,將你拋尸在這水里,神不知鬼不覺。” 船老大驚訝極了:“邵爺您在什么呀?都是鄉親,你們也不是第一次坐的船,這是哪兒跟哪兒?” 邵璟不話,只沉默地拎著銀票注視著船老大。 船老大的聲音越來越,躲開他的眼神,低著頭安靜地搖著船櫓。 “我從一數到十,你自己選擇……一、二、三、四……”邵璟面無表情,越數越快:“七、八、九、十!” “十”字剛剛落地,原本一直安靜站立一旁的如意“唰”地掏出一團繩索,面無表情地朝船老大走去。 船老大心里一慌,一把奪過邵璟手里的銀票,尖聲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拿了銀子就把你們平安送到!” “那當然,日子還長遠著,以后還指望您照料呢。”邵璟微笑著,恢復了溫文無害的模樣。 船老大收好銀票,不敢和他對視,嘶聲交待船工:“加快速度,誰偷懶就扔下船去!” 田幼薇一覺醒來,剛傍晚,落霞滿,水鳥夜歸,正是一之中最美的時候。 她伸個懶腰走出去,準備換邵璟休息,卻發現路程已經過半,田父和邵璟并肩坐在船頭聲話,看起來很是親密,于是心情大好,湊過去道:“阿爹,阿璟,今好快啊!” 田父道:“你可真是個享福的命。” “有嗎?”田幼薇不這樣認為,她可cao心了,從再次睜開眼睛到現在,就沒消停過。 田父欲言又止,最終嘆氣搖頭,道:“行了,你倆的事我許了。” “咦,這么好?”田幼薇沖口而出,隨即后知后覺地捂住口,眨巴著眼睛看向田父和邵璟——好像顯得她急著嫁人似的,這可真不好。 田父是一臉恨鐵不成鋼,邵璟是靜靜地看著她笑。 她放下手,厚臉皮地道:“我是,這景色真好看。” “行了,阿璟你去睡。”田父拍拍身邊的地兒,叫田幼薇:“來,和阿爹話。” ☆、第230章 長得太好看的壞處 “阿薇啊,阿璟是個孤兒,沒有家族依仗,前途不明,人太聰明,長得又太好,實話,他不是阿爹心目中的女婿人選。” 田父將田幼薇的手握在掌中,輕聲道:“養他長大,給他娶妻什么的,阿爹都無怨無悔,但要將你嫁給他,阿爹是很舍不得,你要不要再想一想?” “我早想好了。”田幼薇聲道:“阿爹,阿璟他真的很好,值得信任,您信我,準沒錯。” 那是田父不知道前世的事,臨危受命,邵璟一直信守承諾到落氣為止。 田父見她是鐵了心,發了會兒呆,長嘆一聲:“也罷,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大哥是這樣,我當初拼了命想挽回他的性命,卻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在我面前死去。 你二哥,我覺著他是個老實聽話,不叫我cao心的,誰想到了他的親事,也是讓我不省心,非得要跟阿姝在一起,怎么勸都不肯聽。 再到你,我想著要給你找個安安穩穩的好人家,不有多富貴,至少也要人丁興旺、吃穿不愁,女婿忠厚勤勞,不必多能干,也不必多聰明,更不必長得多好看,中等就好,這樣才能過得長久日子。 以你的容貌性子,嫁過去輕易就能將他捏住,以后你來當家做主,受不了氣,我這心里也就踏實了。可是你啊……” 田父搖著頭沒往下,田幼薇卻是能感受到他nongnong的失望和不安。 她忍不住問道:“阿爹您為什么這樣擔心呢?阿璟是您看著長大的,他是什么人,您心里沒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