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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被兩人的余波震了下來,只能無奈放棄。唐僧望著天空兩個身影的遠去,‘阿彌陀佛’一聲,繼續(xù)念經(jīng),只有這樣,他的心里才能稍得一分平靜,沒人知道他在看到那兩個孫悟空的時候,心里閃過多么讓人害怕的念頭,他怕再次回來的那個,不是他的那個大徒弟孫悟空了怎么辦?沙僧看著兩人的方向便放下心來,他是知道些內(nèi)情的,這假孫悟空,不過是九九八十難中的一難而已,既然去了大雷音寺,那這一難便是萬無一失的過了。兩人的打斗其實并沒有下死手,說白了就像做戲一樣,叨鄔心里不平衡了,假孫悟空?哪里冒出來的,他的直覺讓他能一眼辨出真的那個孫悟空,但是孫悟空竟然不讓他說,不過之前孫悟空大概是想弄清楚假孫悟空的目的,那么現(xiàn)在應該可以去把假的揪出來了吧。想著,沒化身出白龍馬的叨鄔版小白龍一個挺身,跳了起來,說也不說一聲便溜了,氣得發(fā)現(xiàn)的豬八戒哇哇大叫,也要去追,卻沙僧以保護唐僧為由強硬托住了,去一個小白龍還好,再去個豬八戒就是搗亂了。……永遠不要浪費你的一分一秒,去想任何你不喜歡的人,但是,當你每分每秒都在想同一個人的時候,你就栽了。叨鄔栽在了孫悟空身上,幾萬年來第一次栽得徹底,只要他跟孫悟空分開,就無法控制自己不去想對方,想對方臉上的每一個神情,淺淡眉頭的每一分輕挑,單薄唇角的每一次牽動,金色眸底的每一絲細微情緒。他的心里仿佛除了這個人沒有了其他空間,想著想著,他就覺得自己栽得心甘情愿了。孫悟空這人,固然被如來所制,但眼里仍裝著天地,裝著百海山川,仿佛無根之萍,沒有牽絆與歸所,然浮萍尚且要隨水,而他卻隨風,看得見,摸得著,卻抓不住,反而更加讓人放不下。第一眼看孫悟空的感覺會覺得冷,熟悉了就知道這人的外冷心熱,但是,只有真正了解他的人才能看透,這個人啊,只要有可能,為了自己的堅持與底線,是能毫不猶豫拋棄任何人任何事的。你的在乎他看得見,卻不想理,你的愛慕他辨得明,卻不想應,你的犧牲他看在眼中……也就是看在眼中而已。這般自私卻又肆意,讓人咬牙卻無法埋怨,他坐在云端顧著自己的暢意,無波無痕的笑看他人的追隨仰視,笑容讓人對他更加癡迷,他卻轉(zhuǎn)眼就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駕云離去。率先停在去大雷音寺必經(jīng)之路的叨鄔,望著翻涌的云海中漸漸逼近的兩人,盯著其中一人的目光透著溫潤的迷離,蒼色唇角的弧度卻讓人無端起著雞皮疙瘩。‘多好啊,這樣的孫悟空,不會愛上任何人,不會回應任何人的感情,只要自由自在的盡情逍遙便好。那么,走上自由自在的這條路,便由我來為你掃清障礙好了。’此時的現(xiàn)狀略為詭異,孫悟空并不想去大雷音寺,如來何許人,怎會辨識不了六耳的偽裝,反而作為假孫悟空的六耳想要去大雷音寺來辨?zhèn)€真假,見孫悟空不跟他去,便要自己去了。六耳的神通確實強大,除了叨鄔外,這是第二個孫悟空的精金火眼無法看出原形者,但是這不代表這種手段能猖狂得騙過如來,所以孫悟空是不可能讓六耳單獨去的。于是兩人又恢復了之前邊打邊邊前行的局面。叨鄔還不待顯身,遠處便傳來一聲呼喚,“大圣且慢!”疾馳而飛的兩人相繼停下,目光投向聲音傳來之處,那里云層漸漸分離,然后顯露了兩個人形。一頭雪白銀絲的太上老君笑瞇瞇的看著不明所以的兩人,將冷著臉的鎮(zhèn)元子拉著走近了幾步,拱手道:“多日不見,大圣依舊這般豐神俊朗啊。”裝模作樣!六耳心里暗襯,懶得應付,擺著孫悟空的面無表情臉,“有屁快放。”這是絕不符合孫悟空性格的一句話,見什么樣的人,說什么樣的話,當年太上老君的暗中放水相助,后來的孫悟空心中有底,也不會認為這在天庭一直低調(diào)言行的老君,如表面那般無害,故而對其還是會客氣三分的。然而在場,包括未顯形的叨鄔,誰又不知真假孫悟空?便如太上老君,說話的時候,目光就是一直放在孫悟空身上的。大概覺得自己不能表現(xiàn)得太明顯,太上老君移了移目光,看著六耳笑問:“大圣這是要往何處去?”“觀世音辨不得,你們天庭辨不得,地府也辨不得,我們只能去大雷音寺,請如來佛祖來辨?zhèn)€真假了。”好似沒聽出六耳對天庭的鄙夷,太上老君做恍然狀。鎮(zhèn)元子一直當著透明,聞言心里嗤了一聲,‘這里誰不知道你就是那假的?’他是被太上老君強硬拉來的,還是自從上次他去花果山找過孫悟空后,太上老君便像突然閑了一般,三番兩次的往他五莊觀跑。而今,他的人參果樹已經(jīng)被強硬凈化,不再需要血食了,雖然那股靈性少了不少,好在太上老君各種功效的丹藥應有盡有。太上老君不會無緣無故來這里碰上他們,孫悟空之前一直無法看清對方的立場,這個一向低調(diào)的老君雖然身在天庭,心卻未必向著天庭,不然當初也不會放水給他,而要說他身在曹營心在漢的話,卻又沒有一個明確的‘漢營’,難道還能向著如來的佛教不成?現(xiàn)在,孫悟空看到太上老君身旁的鎮(zhèn)元子,突然就明晰了起來,原來也是一個在夾縫中生存的人。玉帝昊天,被道教之人奉為眾神之帝,掌管神權(quán),那么天庭自然而然該是道教一派才是,然而數(shù)萬年過去,天庭這個龐大的組織初衷已變,玉帝經(jīng)權(quán)利浸yin,想的只有自己手中權(quán)利,哪還有道教一席之地,故而,太上老君這個道教始祖之一怎還可能坐得住。“老君此行,可是有事?”孫悟空問。太上老君摸著下巴的長胡須,坦然開口:“我與鎮(zhèn)元子二人本來欲往他的五莊觀一敘的,途中見這邊法力沖天,本來眾神間的切磋比比皆是,也不足為奇怪,但我無意中似隱約見有魔氣夾雜,故前來一看,見是大圣,想來是我多心了。”魔氣夾雜?孫悟空內(nèi)心一凜,莫非叨鄔就在此處?這太上老君果然不容小覷。太上老君含笑,不經(jīng)意的望了眼叨鄔隱身的地方,似無意間提起,“近來也不知是何緣故,明明蠻荒大裂谷的封印安然無恙,三界卻多處出現(xiàn)魔族作亂跡象,也不知是不是當年的遺留,然魔族狡詐多端,幸得如來佛祖派人前來提醒,不然我天庭還被蒙在鼓里呢,大圣保唐三藏取經(jīng)之事不容有失,還當萬事小心才是,莫要被這魔族有機可乘啊。”叨鄔眸子暗沉下來,那一瞬太上老君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