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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覺,暮色已深。已是初春,夜晚的空氣中依然泛著寒意。白亦諾繼續沿著小路往前走,不知走到了哪一處,霧氣彌漫,越往深處走,寒意越來越深,霧氣也越來越濃,幾不可視,空氣中隱隱有股sao臭的味道。腳下的路似乎沒有盡頭,周圍能見到的景色似乎也沒有變過,白亦諾彎下腰撿了一塊石子,走到一棵槐樹前,在樹干上劃了一個大大的“X”,接著繼續抬步往前走,半個時辰后,他走到一處停下,看到身旁刻著印記的槐樹,確認自己是走進妖物的設下的結界中了。白亦諾挑了挑眉,心里覺得好笑,不知是哪個妖怪居然有膽子敢攔下他。夜空中的昏月被烏云漸漸遮去了光華,空氣中飄來一股淡淡的異香。來了。白亦諾緩緩彎起嘴角。眼前濃密的白霧漸漸散去,款款走出一個娉婷婀娜的身影。“這位公子,可是迷路了嗎。”眼前的少婦穿著一件半透明的粉色長衫,雪白的酥【胸若隱若現,一雙狐貍似得媚眼含著春水,望著白亦諾,語調嬌軟,讓人巴不得將她揉入懷中好好疼愛。白亦諾眼中流露出癡迷的神色,呆呆得看著少婦,喃喃道:“是…..”少婦嬌俏一笑,臉上愈加嬌媚,“讓奴家帶你出去吧”說著拉起白亦諾的手腕,帶著他往前走去,走了沒多久,“哎呦——”少婦輕呼一聲,柔若無骨得滑入白亦諾的懷中。霎時間,胭脂水粉的香味撲鼻,還有隱隱的sao臭。“奴家腳崴了,公子抱奴家可好。”“好…..”白亦諾眼中的癡迷神色漸漸加深,彎腰打橫抱起少婦。少婦伸出一雙玉臂,摟上白亦諾的脖子,原本嬌媚的眼眸隱隱閃過一道綠光,嘴唇漸漸靠近白亦諾的臉。白亦諾嘴角漸漸彎起,看著眼前越放越大的臉,突然狠狠咬破自己的舌尖,舌尖一滴血如一道利刃,倏地往少婦眉心間噴去。“啊——”少婦慘叫出聲,五官扭曲,一下子摔到在地,白亦諾負著手看著少婦疼的在地上打滾。修真者的精血對妖物來說是最誘人的補藥,也是最致命的利刃,只要用對地方。他的血正在燃燒少婦的魂魄。少婦的臉從眉心處裂開,身上的皮漸漸脫落,不一會,皮囊下露出一只奄奄一息的狐貍。白亦諾掏出懷中的丹爐,打開爐鼎,在爐身上拍了三下,嘴里低吟起一道口訣,一顆赤紅色的珠子從狐貍嘴里慢慢吐出,飛入丹爐內。正一道的丹爐,不但能煉丹,還能煉化妖魔的元魂,為己所用,只是正一道不喜收妖伏魔,基本不煉后一種。白亦諾蓋上爐鼎,拿到耳邊晃了晃聽里面的聲音,傳來狐貍尖銳刺耳的叫喊聲。這只狐貍已有兩百年道行,吸食了不少人的精血。再過一會,便能煉化她的元魂。將丹爐塞入懷中,眼前白霧逐漸散去,隱隱聽到有鈴鐺搖晃的清脆聲音,抬眼看去,遠處迎面走來幾個潔白的身影。月亮不知從何時繞過暗云露出臉來,淡淡的月華照在為首的人臉上,顯得那人愈發的瑩白似雪,俊美得似乎不像真人。白亦諾一眨不眨得注視著那人,心臟咚咚咚得快速跳動。似是感應到前方有人,那人也抬起眼看向白亦諾。他的額間點著一抹淡藍的梅花紋,五官精致,艷若芙蓉。一雙漂亮漆黑的眼眸抬起看人時,眼角微微上揚,顯得有些嫵媚。白亦諾緩緩彎起嘴角,眼睛微微瞇起,眉間一派邪氣與風流,快步向那人走去,“這位….鬼友,你長得很好看啊!”作者有話要說: 有木有人啊~☆、拔了劍,你就是我的人白亦諾和眼前俊美絕俗的人隔著一柄劍的距離,準確得說,是一柄劍鞘的距離,眼前的人并沒有將劍抽出來,不過這不影響他彎起眉眼細細打量他。眉間那一點梅花紋和身上潔白的道袍宣示著這人是璇璣道門的弟子,并且仙脈已成,白亦諾能看出他眉間淡藍的梅花紋隱隱泛著金光,難道這人是璇璣道門的掌教?除去那人冷若冰霜的神情和脖子上散發著陣陣寒意的冷劍,眼前真是不可多得的補藥,大補!只要奪了他的仙脈…..將他拆骨入腹….思及此,白亦諾臉上的神情漸漸變得….“云師兄,這個人的表情好惡心。”一個約莫十五六歲的小道童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如是說道。白亦諾聞言收起了臉上垂涎欲滴的表情,正色道:“原來你不是鬼啊。奇怪,人間居然還有此等絕色。呵呵呵,這位道友,一場誤會,不如先放下手中的劍…..”“師兄,這里有只剝了皮的狐貍。”聽到前面師弟的喊聲,那人放下了手中的劍,大步走向狐妖的尸體,蹲下身細看后,直起身走向白亦諾,他的聲音清洌如山泉一般:“是你收了這只狐妖?”“咳咳…正是…”白亦諾心里一跳,暗道:早知道應該毀尸滅跡。“奇怪,明明已經收了妖,怎么伏魔鈴還在響。”站在那人身邊的一個道童看著腰間緩緩搖動,發出清脆鈴音的銀色鈴鐺,不解得問道。這鈴鐺是璇璣道門的法寶,伏魔鈴。平日里無論怎樣風吹、擺動它,都不會動,不會發出任何響聲,只有遇到妖邪魔物才會自動搖晃,以清脆的鈴音示警。白亦諾不動聲色得收起自己的魔氣。清脆的鈴音輒止。小道童看腰間的伏魔鈴不搖動了,點點頭道:“應該是狐妖的妖氣還沒散盡。”“再行一日路便是蝕魔殿,夜色已晚,在此休息吧。”那人對身后的幾個璇璣弟子說道。幾個弟子聞言都原地坐下,盤腿打坐,那人尋了一亮處也徑自盤腿坐下,閉眼打坐,如果細看,他的身體與地面是隱隱懸空的。白亦諾摸摸鼻子,腆著臉湊到那人身邊,“這位道友,相逢便是緣。我叫白亦諾,千金一諾的諾,嘿嘿嘿。不知這位道友的名號?”“云慕寒。”“哦哦,慕寒兄!久仰久仰,你這柄劍不錯,借我看看。”白亦諾說著便抽了云慕寒腰間的冷劍,方才他一直覺得這柄劍有點蹊蹺,冷得不似凡物。“叮”得一聲,冷劍出鞘。“好劍啊!”白亦諾打量起手中的冷劍,薄如蟬翼,刃如秋霜。劍身通體銀白,泛著凜冽的寒意。融浸冷冷月。冷月劍?他的腦中突然出現這一句話,還來不及思索,只聽身后傳來驚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