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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牛骨清湯,算無功無過。說起來我其實有點想吃牛油火鍋了,配著紅糖醪糟小湯圓可以解辣,我外婆每年都有釀米酒的習慣,釀出來的醪糟怎么做都好吃,我小時候甚至吃過純醪糟,加了糖當粥吃,醉了一下午,很是破壞我小時候高冷的形象。后來再沒吃過那么好的醪糟了,能買到的醪糟都像渣滓,后來在蘭州吃到回族的牛奶醪糟,驚為天人,差點沒在那住下來。紀容輔不知道什么時候起的,還洗了個澡,用毛巾擦著頭發,出來找我,看見這場面,也不驚訝:“幾點了?”“凌晨兩點多。”我指著電視上還在放著的SV臺跨年:“要一起吃嗎?”其實我已經不太能吃辣了,不過相比紀容輔還是很厲害的,給他在清湯里燙了牛羊rou和蔬菜,自己從紅油里撈毛肚吃。紀容輔這人其實有時候挺自作自受的,他想管我,但是又不想違背自己原則,所以每每到忍不下去了才出手,而且困了這么久,只是打了個盹,所以有點遲鈍,紅湯上浮著整只的干辣椒,我吃一口,他就看一下,我其實在心里笑,表面仍然很嚴肅。“明天可以睡到幾點?”我問他。紀容輔抬起眼睛看我:“你想睡到幾點?”“不是,我就問一下,決定等會幾點睡。”紀容輔的眉頭皺了一下。越了解紀容輔這個人,越覺得有意思,像水面上安靜漂浮的冰山,要一點點潛下去,才能漸漸看清冰山的全貌。我知道我在十分鐘內吃完是最安全的,就像我知道他也許永遠都不會告訴我他三天前回家跟林采薇吵了一架。我耐心拖到十分鐘,終于玩膩了,乖乖收拾好東西,跑去洗澡。大概火鍋吃得太爽,我一邊沖澡一邊哼完一首歌,這才發現浴室的鏡子里自己一直在嘴角上翹。紀容輔在看書。真是愛學習的好青年。我怕冷慣了,開著空調還是一路沖進臥室,披著浴巾,把自己摔到床上,趴著湊過去看紀容輔的書:“在看什么?”“在看榮格。”紀容輔伸手摸我頭發:“怎么不吹干頭發。”我甩了甩頭,準備甩他一臉水,可惜趴著活動不開,還是被紀容輔抓住,拿來吹風機對著我頭發吹。看來我還是高估了他的耐心。我的耳朵不知道怎么的,特別脆弱,稍微捏一下就會紅,又紅又燙,特別不舒服,因為耳朵一燙整個人都心神不寧,吹頭發也會紅,紀容輔也知道我這毛病,轉而拿手指劃我臉頰,我心情煩躁起來,開始咬他的手指。紀容輔笑了起來。“你的粉絲說你是精靈體質。”他今天大概得到不少粉絲科普:“五感敏銳,精通音樂……”真有想象力,情人眼里出西施,等她們看過我家里亂成什么樣,大概會自己把精靈這兩個字吞回去。“她們不是一直說我是小妖精嗎?”“哦,還有這叫法?”紀容輔仍然漫不經心地玩著我下巴:“所以你跟陸宴的couple叫驚艷是嗎?”我背上頓時冒出了冷汗。紀容輔這家伙,不計較的時候簡直天使,計較起來太恐怖,我只能表忠心:“沒有沒有,我的CP只有你,驚艷時光溫柔歲月都是你。”“驚艷什么?溫柔什么?”紀容輔琥珀色眼睛看著我:“不著急,慢慢說。”真失策,他竟然還不知道后援團的口號,我真是不打自招。“你別老抓著陸宴不放啊,”我決定轉移話題:“搞得跟真的似的,以后我要是跟女明星傳緋聞呢?”“哦?我還得防女的?”“不用不用。”我只怕越說破綻越多:“你誰也別防……”紀容輔的眼睛瞇了起來。“是嗎?”他笑著看我:“那盧逸嵐怎么說你跟她約好了,只要你跟我一分手,就……”“啊啊啊啊啊,”我跳起來捂住他的嘴:“閉嘴閉嘴,都別說了,睡覺睡覺。”紀容輔大笑起來,一雙眼睛彎彎,他的眼睛近看時像漂亮的寶石,琥珀色瞳仁里云遮霧繞,修長眉毛,就算遮得只剩這一雙眉眼,也仍然無比深情。我忍不住親了一口他眼睛,然后拿被子裹住自己,抓狂地把腦袋埋進枕頭里。“好了,睡覺睡覺。整天熬夜,當心猝死。”紀容輔仍然笑著,伸手按滅了燈,也躺了下來。萬籟俱寂,房間里一片漆黑,其實像我這種被害妄想癥不適合住酒店,總覺得有病菌潛伏在被子里就等著傳染我,不過被子蓬松柔軟,再加上紀容輔在旁邊,我也就懶得想這么多了,況且實在是困,鬧的時候不覺得,躺下就覺得頭重,像要一直沉到枕頭里去。正準備睡呢,紀容輔又湊過來,故技重施逗我玩:“告訴你一個秘密。”“我也告訴你個秘密,”我眼睛都睜不開,勾住他肩膀:“我明天要睡到中午,誰叫我起床我都不會理……”“冰淇淋叫起床也不理?”“那要看冰淇淋先生國籍在哪,”我打個呵欠:“美國人不要,我要會講意大利語的那種……”“Tiamo。”紀容輔開始講意大利語。“可以,這盒冰淇淋的口音很純正。”我困得不行,還要親他一口:“明天就由你叫我起床了。”“這就是我剛剛在臺下跟你說的話。”大概有一秒,我猶豫要不要就這樣睡著算了。但是下一秒我就睜開了眼睛。“什么意思?”“那是另外一個問……”我直接掀開被子,騎到他身上,按住他狠狠威脅:“快說,不然我睡不著!”紀容輔又笑起來,他的眼睛在黑暗中帶著淡淡的光,專注而溫柔地看著我。我從翻身到按住他那一套動作足夠他反應十次,他就就這樣懶洋洋看著我,仿佛不管我做什么他都不會生氣。然后他說:“我愛你。”我滿腔的火氣瞬間消散,沒辦法再發脾氣,只能悻悻地爬下來。我爬到一半,他又說:“我是說,那句意大利語的意思,是我愛你。”我實在有氣無力地瞪他:“紀容輔!”他笑起來,伸手攬住我肩膀,像小孩子抱住自己的玩具熊一樣,親了親我頭頂。“好了,不逗你玩了,睡吧。”周圍漸漸安靜下來,房間里一片漆黑,只有一盞燈在墻角亮著。我知道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