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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只有紀容輔過來,神色淡淡地推開辦公室門:“進來?!?/br>周瑾也想跟進來,他是俊美的長相,文質彬彬,紀容輔讀伊頓公學,他陪太子讀書,估計上的學校也不會太差,紀容輔當初騙我上床,說得多可憐,什么跟夏淮安共用一匹小馬駒,什么整個學校四個亞洲人,我上了三壘之后無意問起周瑾才知道,紀家當時直接在牛津郡買下一座城堡,全套管家傭人伺候,中西學都有家教,還有教功夫的師父,我以為他會被改良中餐騙,結果上次直接在他書架上翻到一本王陽明的,還有他親筆寫的備注!我每次看見周瑾就想起自己是怎么上了賊船的,頓時心情低落,周瑾跟紀容輔默契很足,紀容輔看他一眼他就知道現在不是講公事的時候,又拿著文件退了出去。紀容輔自己坐在了辦公桌后面。“吃飯嗎?”“好,等我看完這個視頻。”我把保溫盒放在小茶桌上,自己背著手站在書架前面找書看,我就是那種天生只能看雜書的人,紀容輔看的那些大部頭,我一本也看不下來,沒想到他還會看什么視頻。“最近有些人想找我唱歌,有部電視劇的原著還不錯,但我不知道拍出來怎么樣,但是葉嵐有參演,應該還不錯,他的經紀人很好,給他接的電視劇質量都很高……”“哦?!奔o容輔漫不經心:“葉嵐是誰?”“一個演員,就是那個淘汰了我的組合里面的,MAX的臺柱。”“Charlie是誰?”他還記得我認錯他的事。“Charlie也是MAX里面的,”我回過頭,看見紀容輔示意我過去:“怎么了?”他的椅子很舒服,他開會我沒事做的時候就常坐在上面轉著玩,還駕駛著這椅子去楊玥那里打劫了咖啡再一路滑回來,但是他坐上氣氛就嚴肅起來,手還搭在桌子上,有一下沒一下地點著。我坐在他腿上,玩他桌上的鎮紙,順便掃了一眼他的電腦屏幕。視頻的標題是:“【驚艷夫夫】紅玫瑰X白玫瑰,多素材混剪,有船戲,未成年人勿入。”一瞬間天堂一瞬間地獄也不過這感覺。紀容輔的手掌按在了我后腰上,輕描淡寫封掉我退路,他嘴角帶笑,深琥珀色眼睛里卻帶著危險的意味。“那么,”他手指仍然漫不經心地敲著桌面,看著我眼睛:“陸宴又是誰呢?”我瞬間就結巴了起來。“這是假的,是亂剪的,”我毫不猶豫出賣楊玥:“楊玥一定是想跟我開玩笑,網上的粉絲腦洞都很大,我跟陸宴清清白白?!?/br>“哦?楊玥也參與了?”紀容輔意味深長:“看來我不知道的故事還很多。”“這不是楊玥給你的?”我驚訝。“是瀏覽器自動推送的。不過既然你提出來了,楊玥那邊,我也會查一查的?!?/br>早知道就不在他電腦上看視頻了。我對楊玥愧疚了大約一秒鐘,然后毫不猶豫賣隊友:“是楊玥讓我看的,我在你電腦上搜了一下,所以瀏覽器誤會了,其實我跟陸宴的CP一點都不紅,這瀏覽器壓根是有病?!?/br>“CP?”紀容輔挑起眉毛:“couple?”我顯然低估了這個詞在紀容輔心中的地位,不然我也不會作死地點頭。紀容輔怒極反笑。“很好,你跟陸宴是Couple,”我清晰感覺到他西裝褲里有什么在蠢蠢欲動,然后他湊近來,噓出熱氣在我耳邊,聲音啞起來:“那我是什么?”“愛人?!蔽遗τ^察他表情,隨時調整措詞:“我們才是真couple,這MV只是粉絲的幻想而已……”“答得很好,”他像安撫受驚的兔子一樣安撫我,然后輕聲告訴我:“但是我想換一個稱呼了?!?/br>我拔腿就跑,這混蛋最近越來越變態,搞不好真的會逼我叫他爸爸。可惜出師未捷身先死,以我們的武力值差距,我只要出現在紀容輔視野內就基本是逃不掉的,何況這么近的距離,我差不多剛剛站起身就被他按在了辦公桌上,他貼身過來,這姿勢太過危險,我本能地求饒起來:“別別,我錯了?!?/br>“晚了?!彼Z氣里不帶一絲笑意,大概是真生了氣,我偷偷轉頭看他,他也在看我,琥珀色眼睛里怒意和欲望交織,像勾人魂魄的妖魔,我看得呆了。褲子被扒下來,我怕得發起抖,紀容輔的桌子有著漂亮的木紋,大概是紫檀,或者黑檀,光滑如鏡,我被剝得只剩一件襯衫,房間里不冷,我卻一直瑟瑟發抖,紀容輔拍了一下我:“腿張開。”“我不!”我回頭瞪他。我這一瞪太用力,大概紀容輔也覺得好笑,眼中堅冰稍解,嘆息著道:“你啊?!?/br>他拉我起來,讓我坐在他書桌上,開始溫柔而細密地吻我,勾住我的腰,俯身下來貼近我胸膛,我可以碰到他蓄勢待發的心跳。我莫名地覺得委屈起來,被他親了一會兒,總算好了一點,等他開始潤滑,又開始罵起來:“辦公室里放這種東西,變態?!?/br>“這是楊玥準備的。”他說的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看我吃痛,過來溫柔地親我:“我也一直很想在這里試試。”唯一的慰藉大概是辦公室隔音效果非常好,我穿著一件襯衫,被他按在辦公桌上,緩慢而堅決的進入,中途大概罵了百十句粗口,一句也沒被人聽到。紀容輔把我翻來覆去地折騰,我也不知道是痛是爽,發起脾氣來,把文件全掃到地上,反而給他行了方便,把我壓在辦公桌上,逼著我叫他名字。我顧忌著嗓子,不敢大叫,只敢小聲嗚咽,然而生理上的快感太過強烈,眼淚根本止不住,紀容輔全然斯文禽獸,自己一身正裝,只解開拉鏈,我卻被折騰得狼狽不堪,像在浪尖被顛簸的船,腦子里禮義廉恥全晃成一片漿糊,只能隨著他的動作哭個不停。被翻過來按在辦公桌上,自上而下頂入,整個人快要散架,紀容輔卻逼著我盯著屏幕,繼續問我陸宴是誰。我被快感折磨得快瘋掉,搖頭說我不知道,平時我也是自詡鐵骨錚錚一條硬漢,在rou體上的刺激面前卻全無抵抗力。高潮來臨瞬間,整個人像浮在了云端,紀容輔握住我的手,逼著我張開手指,溫柔地親吻我掌心。細密的吻,仿佛觸及到我靈魂,我本能地蜷起來,想停留在這一刻,停留在云端的世界里。我在紀容輔休息室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