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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刺猬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0

分卷閱讀80

    “你他媽……”我終于忍不住爆粗口,倒吸一口涼氣:“紀容輔你屬驢的!”

“我屬龍。”他唇角勾起笑容,吻住我,連同我后面一大串問候他家人的話也一同封住,我痛得掙扎,狠狠撓他后背,咬破他嘴唇。

太痛了。

老子真寧愿再從頭學一次吉他!

我無數粗口全被堵住嘴里,痛感卻越來越強烈,眼淚幾乎瞬間就涌了出來,我眼淚向來淺,不要命地往外淌,嗚嗚嗚地哭起來。

“很快就會好了?!奔o容輔抓住我手腕,免得我撓床單撓到指甲折斷,動作這樣溫柔,然而底下灼熱的性器卻仍然毫不猶豫地一寸寸挺進,我疼得說不出話來,把他后背抓出血來。

我有一種被釘在了床上的錯覺,媽的老子一只蝴蝶標本都沒做過,為什么要受這種罪!

紀容輔握住我性器揉弄起來,試圖轉移我注意力,然而杯水車薪的快感根本沒用,等他把他那證明他跟驢有親屬關系的性器全部擠進來,我已經哭到脫力。

“其實后入位會好一點,”紀容輔親吻著我耳廓,替我把眼淚抹去,看著我眼睛:“但是我想要看著你的臉?!?/br>
“我一點也不想看見你的臉!”我哭到打嗝。

紀容輔無奈笑起來,琥珀色眼睛還是無比耀眼,我早該知道是混蛋是純粹的rou食動物,剛剛就不該一時心軟。

“你啊,”他嘆息著抓住我手腕,又親了一下我的眼瞼:“真會哭,床單都快濕透了?!?/br>
他媽的床單濕透了也不是因為我,是因為你這yin亂的混蛋!

我感覺后xue已經撐到極限,連呼吸都牽扯著痛起來,他竟然還在我耳邊告訴我:“要開始動了。”

“別,求你……”

“求人的話,至少要說點好聽的?!?/br>
“cao你媽!”

紀容輔臉上浮現出非常微妙的笑容,雖然是第一次見,但我知道這意味著我要倒霉了。

身體里那灼熱的巨物忽然動作起來,每一下都幾乎頂到我腹部,這感覺太過恐怖。后xue里那些油膩的液體被摩擦得guntang,痛感夾雜著被頂到身體最深處的入侵感,我恐懼地尖叫起來。

紀容輔這混蛋又開始玩弄起我身體,一面揉弄著我敏感點一面taonong我下體,挑起了眉毛:“好像開始有反應了……”

我被頂得話都說不出來,只想啐他一臉。

不妙的是,他的鬼話成真了。

不知道他頂到哪里,我的尾骨忽然一陣酥麻,骨頭都軟了下來,我本能地想夾緊腿,卻被紀容輔抬高了臀,用更加激烈的動作頂起那一點來。

我的身體迅速地發起燙來,連眼睛都朦朧起來,咬緊了嘴唇想要抑制住那該死的呻吟,快感卻如同浪潮一般洶涌而來,紀容輔笑著,深情款款地俯下身來吻我,真是個人格分裂的混蛋,明明有著這樣漂亮的一張臉,卻有著馬一樣的下體。

“看,我在小睢的身體里呢?!彼沂种福瑩崦覀兊慕Y合處,深琥珀色眼睛里火光燎原,臉上的欲望讓人目眩神迷。

“他媽的,”我氣喘吁吁抓住他肩膀:“不準叫我小名。”

手指碰到的性器,粗大得不像人類,表面青筋凸起,燙得嚇人,我想收回手,卻軟得沒有一絲力氣,被紀容輔按在身下,狠狠地抵住敏感點研磨著,整個人都要融化了。

性器抽動,帶出無數黏膩的液體,一直流到我大腿,我整個下身都一塌糊涂,迷迷糊糊射了一次,又被紀容輔抱起來,從下而上地cao弄著,幾乎要魂飛天外。

“你看,”紀容輔這變態,不知道從哪里牽出黏膩銀線:“你把床單都弄濕了……”

我被快感cao縱,整個人都迷迷糊糊,茫然地看著他修長手指,委屈地道歉:“對不起?!?/br>
“好乖,”紀容輔按我在身下,俯身下來,身影籠罩住我,琥珀色眼睛像貓一樣看著我眼睛,帶著危險的迷戀:“我射在小睢身體里好不好?”

我本能地想拒絕,因為知道不是好事,但被他頂弄了一會兒,連這點抵抗意識也失去了,被他吻了一會兒,只能懶洋洋地點頭。

他抓住我手腕,把我手臂按住,跟我十指交織,吻住了我的唇。

灼熱的液體在身體里爆發開來,我迷迷糊糊地跟著他高潮了一次,感覺有更多黏膩的液體里從身體里溢了出來,沿著臀部流到床單上,我一直意識迷亂地跟他道歉,讓他不要怪我弄臟了床單。

紀容輔像難以魘足的野獸,我累到幾乎要睡過去,他卻叫著我小名,不斷親吻我,我迷迷糊糊被他抱起來,按在衣帽間的鏡子上又做了一次,被逼著觀看他怎么進入我,我腿軟得根本站不穩,白濁的液體順著大腿一直往下流,整個人被玩得一塌糊涂。

因為最后我一直哭鬧著叫救命,他直接綁住我的手,一邊逼問著我為什么要不辭而別,一邊進入我身體,我完全忘記自己錯在哪里,亂七八糟招供了一番,哭到脫水,最后乖乖讓他射在我身體里才作罷。

夢里也睡不安穩,腰酸得不行,夢見自己掉進無底洞,一直往下墜往下墜,夢見自己被鎖鏈綁住,怎么樣也掙不脫。

醒來時已經是深夜。

我印象中最累的事就是六年前搖滾音樂節我去給人當吉他手,連混三個樂隊,跨度八個小時,手都快脫臼,最開始跳著彈,然后坐著彈,后面恨不能躺著彈。回來時感覺像被卡車碾過,休息了兩三天才好。

我現在的感覺,就跟連著參加三個音樂節差不多。

我壓根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轉個頭大概用了兩分鐘,身邊紀容輔倒是反應靈敏,放下手里文件對著我笑:“醒了?”

動物世界里面,豹子老虎吃飽了,差不多也是他這個表情。

“感覺好點了嗎?”他扶我起來喝水,我這才覺得肌rou酸痛,像有人打開我身體,往里面倒了一杯檸檬汁,現在全部沿著骨頭縫彌漫開來,渾身沒有一塊肌rou不帶著這種酸痛感。

我喝了一口水,這才回到人間,想罵他,一開腔才發現自己嗓子啞了,好歹也是個有點作為的小歌手,要是因為這個毀了嗓,說出去真的沒臉見人。

“慢點喝?!奔o容輔又恢復那副優雅淡定樣子,可惜我并不買賬,雖然啞了嗓子,還是一口咬在了他手腕上,他無奈地看著我,反正我現在力氣也不大,他躲都不躲。

“嗓子還好嗎?”他一面任由我咬著,一面摸摸我頭發:“我聽你說夢話都是啞的?!?/br>
我恨不能在他手上咬出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