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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刺猬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1

分卷閱讀61

    蘇州的時候感覺很有意思,到處都是好吃的,各種偏僻巷子鉆一鉆,吃面吃點心,一天就過去了。但是紀容輔一來,就感覺沒什么好東西可以給他似的,仿佛整座城市都黯然失色了。

午后又下起雨來,行李已經拿回來了,晚上一起飛回去。司機見到我,吞吞吐吐:“有位陸先生……”

“陸宴嗎?”我對他們身邊這些人故弄玄虛的說話方式很不待見,又不是跟紀容輔一樣剛回國,裝什么不認識陸宴,國內只要家里有電視的人基本都知道他是誰。

“是陸宴先生。”這司機死性不改:“他讓我提醒您接電話。”

我這才想起找自己的手機,找來找去,原來在行李里。三個未接,從早上開始,每個間隔兩小時,一絲不茍,是陸宴的風格。

這個點陸宴應該在飛機上,后天要去sv臺錄節目,他今天趕著回北京,估計想等我一起走。應該是蘇迎那家伙,又給我們一起訂了票。我給陸宴發了個短信解釋一下,開始整理行李。

紀容輔專心工作的時候有種特別的美感,因為效率極高,這邊園子什么辦公的都沒有,只有他帶過來的銀色筆記本,薄得像刀刃,助理也不在,他自己一邊看財務報表一邊在電話里指揮別人談判,百忙之中還抬起頭來看了一眼,朝我笑了一下。

我百無聊賴,跑到回廊下坐著,偌大個園子空無一人,靜到我可以數落葉。我把吉他拿出來,靠在柱子上彈,感覺自己像天橋下賣唱的流浪歌手。沒有靈感寫歌,又懶得唱,亂七八糟彈了一會兒,總算想到一件事可以做,開始錄歌傳到自己賬號上。

有一段時間,大約在我從華天出來之后,遇見付雍之前的那幾年。我很久沒寫過好歌,有些歌一般般,扔了可惜,我就傳到一個原創網站上去了。搞創作的人,多多少少都需要觀眾,我也不能免俗。大概因為是網絡上的關系,聽眾標準下降很多,多了一堆粉絲,跟在后面叫我“大神”。我有時候寫歌寫到自我懷疑了就登自己的號上去找找信心,不過這頻率不高,一年大概往上面放一兩首歌,陸陸續續放了四五年。

其實網絡的力量看起來很大,作品都良莠不齊,網劇也好,視頻也好,特別是所謂的古風歌曲,百分之九十是垃圾,曲子要么拖拖拉拉結構渙散,要么想玩中國風結果玩成了地方戲,歌詞更尷尬,填來填去都是那些詞,桃花,華發,相思,天涯,斷腸,窗下……胡亂堆砌辭藻,前后矛盾,為了押韻臉都不要了,我這種渣渣填詞水平,竟然也在里面站得住。

因為我自己填詞作曲,所以唯一知道我在干這種事的是元睿,我前幾年去草原上看他,斷網,只能拿手機里的歌給他聽,不小心放到了一首自己寫的“古風”,元睿當時臉上就不太好了,過了兩天,有次喝完酒之后,語重心長地跟我聊了聊天,大意是讓我不要走捷徑,好好打磨自己的作品,現在所謂的中國風還不成熟,虛假繁榮,良莠不齊,我貿然寫這種風格,很容易導致自己水準下降。大概是怕我自尊受挫,說得還很隱晦。我和他都挺有意思的,明明熟到穿一條褲子,許多話卻都沒有說。我一直擔心他會瘋,他卻擔心我會俗。

我用手機對著棵樹,錄了兩首不好賣的歌,放了上去,現在我心境平和許多了。想想那段時間能活過來也挺神奇的,人生低谷,被最信任的人否認,整個人都開始懷疑自己,要是哪次酒喝壞了,估計就沒了。這樣想想,改天應該讓紀容輔請蘇迎吃飯,沒蘇迎他可能遇不到我了。

我剛錄完歌,腦袋上就被摸了一下。

“你忙完了?”我回頭問紀容輔。

“快了。”他跟哄小孩一樣:“等回了北京,明天休假帶你出去玩。”

“玩什么?”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第32章辜負

第二天我才知道,他是帶我去“玩”騎馬。

我這種人,年年去內蒙古都沒騎過一次馬,更別說在北京了。元睿這種騎了快十年的人都出意外摔斷過肋骨,我全身的骨頭根根金貴,尤其手指要彈吉他,并不想騎馬。

但是紀容輔的騎馬裝確實精神又好看,黑色騎手帽,挺括上衣,肩寬腰窄,馬靴緊緊包裹著小腿,整個人身形修長又挺拔,陽光亮得耀眼,照得他琥珀眼睛如同煙霧一般,連他騎的那匹黑馬也油光水滑,肌rou線條無比漂亮,烏緞子一樣發著光,在紀容輔指揮下圍著我姿態優雅地踱著步,眼睛溫柔地看著我,被我摸腦袋躲也不躲。

我態度很堅決,從“我就不騎”變成“我騎著不動,看你玩”,最后總算答應讓紀容輔替我牽著馬,在草場上慢悠悠轉一圈回來。

“isabel是參加fei星級賽的賽馬,服從性很好的。”紀容輔極力鼓勵我:“你要跟她建立起信任,很快就能學會小跑……”

“你多大開始騎馬的?”我本來全神貫注在馬身上,漸漸被他分散了注意力。

“八歲左右,在學校的馬術課上學會的。”他笑著拍我后腰,示意我挺直:“我們的馬術課,第一課是不能騎馬的,學的是套馬嚼,上馬鞍,和給馬刷毛,要先跟自己的馬培養感情。”

“自己的馬?”

“是的,學校會發一個清單,是入學前要準備的物品,其中就有一匹純種小馬駒。我和夏淮安上第一節馬術課才發現這件事,臨時去讓管家買馬,小馬駒要提前很久預訂,我的馬一個月就到了,夏淮安等了半年,所以我們一直共用一匹馬,真是虐待動物。”

他說得云淡風輕,但是七八歲的小孩子,全班都有的東西自己沒有,上課的時候只能在旁邊看,那畫面可想而知。

我安慰地摸了摸他的騎馬帽。

他笑起來,抓住我的手,我扶著馬鞍,順勢側身下來,準備告訴他一件事,然而有人打著馬飛快地跑了過來,是一匹非常漂亮的栗色馬,額頭到鼻子有一條白色,鬃毛都編了起來,緊貼著馬脖子,流線型的馬身體非常漂亮。騎在馬上的是盧逸嵐。

女孩子穿騎馬裝有種特別的漂亮,英姿颯爽,她仍然穿紅色上衣,和英式軍裝有異曲同工之妙,皮膚雪白,五官明艷,頭發盤了起來,戴騎馬帽,露出修長的脖頸,白色褲子,馬靴,手里還拿著馬鞭,大概我這人思想太邪惡,一下子就想歪了。

盧逸嵐的馬騎得很好,飛快地跑過來,圍著我們轉一圈然后勒住,她的眼睛很大,形狀卻漂亮,眼頭眼尾都尖尖的,向上挑,有點丹鳳眼的意思,瞳仁是沉甸甸的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