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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刺猬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5

分卷閱讀45

    很應景,第二次拍X聯盟的經歷也爛得可以,玩了個穿越主題,大概是看最近IP劇都火了,所以節目組也很適時地討好起了二次元,穿越回大漢,又是漢服又是賣腐,劇情也是nongnong的民族自豪感,簡直是對青少年的大殺器。

我運氣好,六個人物里,分配到個漢武帝的男寵,韓嫣,節目組弄的衣服造型跟東方不敗差不多,一身紅,高冠,妝還重,唇紅齒白。也是,其余的人都得罪不起,我敢來就得有這覺悟。這兩天的劇情設置跟網絡游戲差不多,六個人都是穿越過去的,每個人都得把自己的劇情走完,才能恢復本人身份,繼續做任務。

我是第一個走劇情的,不用想我都知道是什么,韓嫣還能有什么,“苦饑寒,逐金丸”,就騎著馬拿著把彈弓在小樹林子里亂打,一群小孩在后面撿金丸,節目組的服裝大概不混二次元,不知道漢服圈最難討好,喜歡講正統,見到不符合形制的戲服就跟殺父之仇一樣,給我準備的衣服也是個混搭風,寬袍大袖,但是肩部又是分開的。

“狩衣?”我穿衣服的時候看了一眼就認了出來。

負責服裝的是個胖胖的小姑娘,還留了個空氣劉海,笑嘻嘻地承認:“是啊,漢服活動不開,我就改了一下。”

“那不如換胡服。”

“別啊,你穿這個好看。”小姑娘渾然不知節目播出之后自己會被噴到面目全非,還跟我闡述她設計理念:“你皮膚白,穿紅色最好。”

我仁至義盡,懶得多說,趁著等化妝時打瞌睡,省得被鏡子里的自己亮瞎。

最尷尬的是我跟陸宴還有對手戲,他牌最大,自然是漢武帝,他向來適合穿黑,演得也好,把青年帝王的張揚和睿智都演得很好,神色得意地注視我,眼中帶笑,我都險些被他帶入戲。

其實我們這群人演技都爛,我才能在里面渾水摸魚。季洛家如愿以償演到衛青,估計他跟陸宴當年的CP粉又要復活不少,林小白演霍去病,確實適合,他的智商到古代也就活個二十出頭。律沒分到好角色,分了個伶人李延年,臉上表情跟死了全家一樣,不敢罵節目組,拼命折騰他的小助理,那姑娘不知道是受虐狂還是粉絲晉級的,被指著臉罵蠢還甘之如飴。

徐藝的角色最絕,李廣,確實和他本人一樣苦逼。

我最先拍完,餓,又熱,沒人過來卸妝,我索性把外袍扒下來掛在手腕上,穿著白色中衣,拿了個桃子坐在旁邊,一邊吃一邊看他們演。攝影師和小于一樣,閑不下來,圍著我狂拍,問他吃不吃桃子也搖頭,熱死都不奇怪。

兩天拍下來,脫了一層皮。

現在還算清閑,拍了個第一期,再加上這兩期,都是試水的,等下周節目播出,評論出來,再不斷調整節目內容,追逐熱點,接受觀眾建議。還有藝人和節目組來宣傳,總共才三期存貨,再加上后期的時間,一點亂子都不能出。

這次回來沒跟陸宴一起,機場還是浩大的接機人群,我把衛衣帽子一拉,又是孤身一人,很輕松地走出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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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還是老樣子。

紀容輔果然沒再找我。

歌我給白毓寄過去了,里面還放了定金。白毓是現在業內頂尖的寫詞人,出身很好,和華天背后的聶家是世交,華天金牌音樂總監葉霄是他小舅子,他老婆葉桑青寫歌也不錯,一家子人才。白毓不缺錢,填詞看心情,只選好歌填。

我從華天出來之后就跟那里的人沒什么聯系了,唯獨時不時給白毓寄首歌過去給他填,他也不說什么,默默填好寄回來,然后我把酬金打到他那里。我們就這樣沉默而心照不宣地合作著。

我第一次見白毓是在華天,那時候他們仍然叫我“少爺”。其實白毓才是真正的少爺,我那時候寫了街燈,交給葉霄,大概過了半個月左右,我在練習室,葉霄忽然過來把我抓過去,說有人要見我。

我們在一個小會議室里見面——后來我才知道是因為白毓喜歡那個會議室的顏色,他是華天眾多天才中脾氣最為古怪的一個,會議室外面許多人嚴陣以待,仿佛他是一件易碎的瓷器,一個個都來考察我有沒有資格見他。

然而瓷器自己很想見我。

我還被他嚇了一跳,因為進去時他在墻角,對著墻壁,以一種我只在自閉癥患者身上看到的姿態喃喃自語著,他其實長得非常好看,白,意外地年輕,一雙眼睛像貓,瞳仁顏色淺,總是從睫毛下面神經質地看人,他總是處于一種焦慮的狀態中,一直剝著自己手指,不敢跟我對視,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看向另外一邊,他走了我才發現那個地方的墻壁上停著一只干癟的蚊子。

他像一個被從另外一個世界捕捉來的生物,只是暫時地關在這里,很快就會像那些脆弱的野生鳥類一樣死在籠子里。說話也斷斷續續,似乎并不在乎別人聽不聽得懂,只是要表達自己的意思而已。

我跟他說了很久,才明白他是要告訴我他很喜歡街燈這首歌。但是他想不到怎么填,問我愿不愿意等他。

我當然愿意等。

那時候他已經填出大部分,填得非常好,像童話,只差最后那句的轉折。我等了他兩個月,最后好得出乎我意料。

后來我才知道他確實有很嚴重的心理問題,有人說是天生的,有人說是因為他小時候被綁架過。不過都能解釋他為什么從未在鏡頭前露面,反而是一些庸才蹦跶得最歡。

再后來我第二張專輯計劃取消,十首歌被我拆開來賣,街燈賣給了葉蓁,后來陳景又拿去翻唱,輾轉幾個人,還火了一陣。

其實白毓有時候也像我的質檢機,有的歌寄過去,幾天就填好了,算是好歌,有的歌被原封退回,確實很爛。

但我再沒寫過要讓我等一等的歌了。

也許這首歌會,也許不會。

但無論會不會,紀容輔都不會再在深夜打電話sao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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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周快過完的時候,我振作了起來。

我實在不想吃那幾家已經熟悉到嘗不出味道的外賣了。作為一個美食節目的主持人,一個精通淮揚菜系,連川湘菜也能渾水摸魚幾道大菜的高手,我終于決定……走遠一點去吃。

上次在紀容澤那吃的螃蟹不錯,估計很難吃到更好的螃蟹了,所以我決定獨辟蹊徑,在別人都趕著去吃大閘蟹的時候,我自己去ZE酒店的中餐廳吃粵菜。

在中午吃早茶有很多好處,主要原因還是因為我起不來,其次是因為ZE的早茶沒有一人份,蝦餃燒麥一叫都是一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