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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一來就傍上付雍這種級別的金主,風采不減當年。這次派對估計是他們第一次重逢,我哪有不在前排占個好位置看戲的道理。其實無需否認,我當年對陸宴的欣賞,有那么一瞬間,是有著轉化為情愛的可能性的。畢竟那一個照面實在太過驚艷,從面孔到身材都是我喜歡的款。我想我們兩個都有所察覺,不然氣氛不會如此微妙,直到季洛家也搬進來之后,大家各自熟絡的篝火晚會,隔著火光各自介紹,他側身越過季洛家,漂亮輪廓被火光映得讓人心驚,看我時眼睛深邃如海,卻輕描淡寫一句:“林睢是個好名字。”這種段位的高手,我那時平生未見。只是越美的東西往往伴隨著危險。我這人向來謹小慎微,相比陸宴這種不受掌控的同類,我更偏好一眼能看到底的年輕人,不是季洛家那種綿羊一樣干凈且蠢的,而是帶著蓬勃生機的漂亮女孩或者青年,捕獲時沒有風險。不像陸宴,我和他高手過招,總有輸家,都是同類何苦自相殘殺。萬一把真心玩了進去,更是萬劫不復。rou食動物都有著敏銳的直覺,試探落空幾次之后,互相收回觸角,相安無事。我裝我的人畜無害,他做他的領頭人物,我不動他,他就去動別人,可惜吃到季洛家這只病羊,連帶自己也十分狼狽。我很喜歡欣賞陸宴的狼狽樣子。這對我有警示作用。我不需要去愛任何人,也不需要被任何人愛,同類對我來說太危險,而獵物只需要捕獲,我向來自私又陰暗,小富即安,新到一個地方,第一件事就是筑起層層城墻,把我自己圍在中間,看著別人的故事,開心地享受著這份孤獨。第3章清樽清樽這家會所有一個最大的好處,就是門衛并不設在門口,清樽的外表看起來只是一個寬不到十米的歐式門樓,經過一段長廊進去,豁然開朗,里面經過一段玻璃穹頂,就是一個清澈的大泳池。門衛就設在長廊的盡頭。這樣隱秘的設計,就讓我們被擋下來的時候顯得沒那么尷尬。所以說人還是不能動壞心,我今天難得在非工作時間出次門,想來看陸宴和季洛家見面的好戲,結果就被當眾擋在了門外。蘇迎這兩張入場券應該來路不正,來這種高級會所不能像常客一樣輕描淡寫大搖大擺地走進去已經先失了一城,乖乖奉上入場券還被擋在門外就更丟份了。好在我這兩年臉皮轉厚,這等小事已經無法困擾我。倒是蘇迎在外面混了這么久,臉皮還是薄得很。臉皮薄的人常常容易犯一個錯誤,就是在剛剛開始丟臉的時候不懂得及時止損,反而要據理力爭,其實這種事哪有什么對錯可講,越大聲越多人知道。還不如悄悄打道回府,來去如風,隔天人家就忘了,頂多自己以后想起來的時候老臉一紅而已。“不好意思,小姐,今天是章先生的私人聚會,確實只有名單上的人才能入內……”我悄悄往前跨了一步,握住了蘇迎手臂,準備拖她回家,免得她做出以后會后悔的事,背后卻忽然響起一個聲音。“林睢?”所以說人真是不能存壞心,幸災樂禍的時候最怕正主忽然出現在你面前,簡直和看AV被人抓個正著差不多,要是我心理素質差一點只怕要被嚇出毛病。陸宴這人,皮相還是小事,氣質實在是特別,年輕的時候鋒利耀眼,現在經過幾年低谷,磨平不少棱角,整個人溫潤如玉。他的干凈不是當年季洛家那種未經世事的蒼白,而是有質感的,像純粹的金屬,或者漂亮的剛玉,有一種外物難以侵染的堅定。他的團隊是華天出來的,品味好,私服也件件好看,今天穿的是一件深色襯衫,袖子挽了起來,一身黑越發顯得身形修長利落,扣子解開兩顆,皮膚白,輪廓深,頭發隨意地往后一抹,露出線條漂亮的額頭。長得好就是省錢,隨便一穿都是盛裝出席。可惜我還是喜歡他當年穿著T恤彈吉他的樣子。“師兄。”我笑瞇瞇叫他,態度恭敬禮貌,任誰也想不到我們上次說話大概是四五年前。他現在紅得如日中天,又大我兩歲,直呼名字多少有點不禮貌,況且當年選秀結束,我們前十名一起打包趕通告給公司圈錢,常年跑各種三線城市,見過人生百態,他那時已經展露高情商,許多尷尬場景都是他四兩撥千斤替我們應付,說起來我叫他一句師兄并不算冤。他勾起唇角,話卻是說給門童聽的。“我今天來晚了,一起進去吧。”門童連忙拉開排隊柱通行,連帶著看我和蘇迎的眼光都尊敬幾分。和聰明人協同合作就有這好處,他會不著痕跡替我“解圍”,我也不會輕易傷到玻璃心。其實當年他被季洛家背叛之后我們曾經在一檔綜藝節目中相遇,像他這樣漂亮又堅強的人受傷之后有種獨特的美感,我這種心理扭曲的人自然會覺得蠢蠢欲動。所以我和他打過招呼之后回去就刪了他號碼,從此敬而遠之。因為那時我才驚覺他對我吸引力猶存,時間對我們毫無意義,甚至他被人賤賣后在我心中也未曾損耗分毫重量,這一點恰恰最為恐怖。我這么刻薄勢利的人,竟然也因為他而學會而對失敗者一視同仁。還好當時撤得及時,否則他當時情傷未愈,轉而喜歡我也未可知。清樽里一派好風光,音樂嘈雜,游泳池水色蔚藍,已經投放了十數個小模特,都是清一色的整容臉好身材,穿著鮮艷泳衣玩著水球游泳圈,拿著水槍對著從池邊走過的人亂射。我和陸宴幾乎在同時停下腳步,他不知道想到什么,笑著看了我一眼。“這位是你朋友?”“她是蘇迎。”我替早按捺不住的蘇迎介紹:“這位不用介紹了吧,陸宴。”蘇迎一雙杏眼笑得彎彎,矜持地與陸宴握手,我忽然想起她上次提到陸宴收了虎牙,不由得看了陸宴一眼,陸宴反應敏銳,立刻看了回來,眼神深邃,唇角帶笑,我不自覺挑起眉毛,兩人打個平手,各自鳴金收兵去看泳池。泳池里氣氛已經熱烈起來了,章文彬雖然長得丑,但是人比較自信,丑而不自知,十分可怕。三十歲不到腰上rou已經軟得跟白花花的枕頭芯一樣了,穿了個泳褲,上面裝模作樣穿了件白襯衫,不知道是從哪里學來的潮流,被一堆小嫩模拖下水,圍在中間,左擁右抱好不愜意。一個侍者手臂上搭著毛巾端著酒盤在旁邊伺候著,隨時準備讓他把嘴上那根雪茄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