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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命令道:“既然林指揮使不肯動手,即刻起,廢除林紹晟指揮使之職,由副指揮使伍騰代替,伍騰聽命,即可捉拿赤陽子和姚恪!” 伍騰被林紹晟壓制了這么久,終于可以揚眉吐氣了,眼睛都發亮了。 他朗聲應下,立馬招呼屬下去拿姚恪,安排另一部分人去后殿捉拿赤陽子。 姚恪自知大勢已去,一開始還有些慌,此刻倒是慢慢平靜下來。 他見林紹晟臉色陰沉,朝他悄悄搖頭。 如今一切都已經部署好了,死了他一個姚恪又算得了什么,反正這江山遲早是豫王的! 姚恪神色平靜的被兩個飛鷹衛給拿住拖下去了。 其他人也在陸謹的指令之下紛紛退下。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篇接檔古言,求預收: 成陽侯府敗落后,燕燕淪為教坊司的舞姬。 她舞姿傾城,花姿艷骨,是權貴眼中最絕色的玩物。 也正是因為她的外貌,被卷入皇位爭奪的漩渦。 攝政王慕祈生辰那天,她被淮王作為壽禮送給了慕祈。 當夜里,慕祈便讓她穿上露骨的舞姬衣裳跳舞給他看。 跳完舞,他就將她身上的衣裳當壽禮一般拆掉。 后來燕燕成了攝政王府的燕夫人,成了他的寵妾。 她就像妖精一樣勾著慕祈,讓他為她神魂顛倒。 可她的心卻從未有一刻愛他。 只想哄著她救meimei和家人。 后來城陽侯府全家都脫罪。 她厭倦了這樣獻媚取寵的日子,求著他放了她。 男人臉色陰沉的盯著她:“想走可以,再伺候本王一次。” 那一次后,她換來了自由,一家團聚。 家里給她張羅著挑選郎君,誰知燕燕的肚子卻有了。 這消息不知怎么傳到了慕祈的耳朵里。 夜里,慕祈闖入她的房里,將她逼到床角,咬牙道:“懷了我的種,還想嫁給別人?” 男主版 新帝年幼,慕祈為攝政王,權傾朝野。 傳聞他兇狠殘暴,權貴忌憚他的同時,又想拉攏他。 淮王將燕燕送給他,想要用美人計迷惑慕祈。 眾人都以為,這美人送入王府一定會成為擺設,和王府其他女人一樣守活寡。 誰知這回慕祈將計就計,叫了三次水。 慕祈一直以為自己看上的只是燕燕的身子,并能在這事情上保持清醒。 等厭倦她的身子,便將她打發了。 后來竟然日漸沉迷,直到她離開的那刻,方感受到錐心之痛。感謝在2020-07-01 09:44:57~2020-07-03 09:27:3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景年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情種 陸謹帶著人走后, 朱鸞本要回公主府,被皇后攔住了,皇后道:“如今是多事之秋, 你留在宮中, 和母后也有個照應。” 朱鸞知道張皇后是擔心她回了公主府之后, 遇到什么麻煩事,她想了想到底答應了:“好, 那兒臣便留在宮中陪母后?!?/br> 那赤陽子早知道情況不對勁, 正卷了包袱想要逃走,被伍騰帶著人逮個正著,不過赤陽子嘴巴也硬的很,陸謹多番逼供之下,他死活不肯承認是自己給崇安帝下蠱,這畢竟是殺頭的大罪, 他若是承認了只有死路一條,若是不承認興許還多活幾日。 可陸謹并不是按常理出牌之人, 他見赤陽子軟硬不吃, 便道:“赤陽子, 既然你不肯招供, 那你自己替皇上煉的丹藥, 今日本官便全部喂你吃下去。” 赤陽子幾近崩潰的被喂食了一盒子丹藥。 沒多久, 他的身體便覺得不對勁了,感覺有什么東西在血液里面游走啃噬。 他撐不下去只得招供,不過卻將一切的罪責都推到姚恪身上, 說自己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 有他這句話,就坐實了姚恪謀害天子的罪名。 陸謹將赤陽子招供的證詞呈給崇安帝看,崇安帝氣的差點從床榻上跳起來,怒罵道:“姚恪這個狗賊,這些年朕待他不薄,他卻如此戕害朕,當真是狼心狗肺!” 陸謹眸光沉靜道:“陛下,姚家所為不過是為了豫王而已?!?/br> 崇安帝皺了皺眉道:“蘭舟,你此話何意?” 陸謹道:“陛下,陛下對姚家已經是恩寵有加,姚家富貴已極,完全不必做這種事情來斷送滿門富貴,他之所以鋌而走險,都是為了豫王,他想幫著豫王奪嫡。” 陸謹的話簡直沒將崇安帝氣的半死,豫王是他寵愛的兒子,可如今才發現,豫王才是狼子野心,反而太子一直恪守本分,從未做過任何出格的事情。 崇安帝忍無可忍,讓陸謹捉拿豫王和姚家及親屬。 這次,姚家,林家都是逃脫不掉了。 崇安帝的令才剛下,林紹晟就帶著豫王跑了。 陸謹帶著人趕到豫王府時,豫王府已經鬧得雞飛狗跳,豫王的寵妾們紛紛逃竄。 陸謹沒找到豫王,只好將王府眾人全部捉起來押入刑部大牢。 他來的第二家是姚家。 到了姚家之后,他在庭院里看到坐輪椅的姚召南。 這是,陸謹與姚召南第一次見面,同時也是最后一次。 姚召南身上披著大氅,身體單薄,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 姚家的眼線遍布皇宮,姚召南在陸謹進門之前,就知道皇宮里發生了什么事情。 這個陸謹在崇安帝面前三年兩語,就將姚家籌謀了那么多年的事情給毀于一旦了。 姚召南瞇了瞇眼看向陸謹道:“陸大人真是好手段,你們陸家口口聲聲說不參與奪嫡,關鍵時候,你卻幫了太子一把!” 陸謹沉著臉緩緩走近,他冷冽的目光在姚召南身上一掃,沉聲道:“本官可比不上你,一介白身,身患殘疾,卻能在這內院里攪亂朝堂風云,真是讓陸某佩服?!?/br> 姚召南冷笑一聲不語,隔了許久才問了了一句:“為什么?” 陸謹懶得跟他廢話,擰眉道:“清風寺那一次,你不該動她!” 清風寺?她? 姚召南仔細一琢磨,頓時就明白過來,隨后又仰天大笑道:“陸大人,想不到你和我那外甥一樣,居然是個情種?!?/br> 他到底是小瞧他了,早知道就應該殺了他! 可一切都不可能再重來,姚召南被拖出姚家的時候,只能寄希望豫王能成功逼宮。 只有這樣才能一雪姚家今日的恥辱。 陸謹帶著人忙了一整天,終于將姚家,林家,豫王府的人都抓到了刑部。 只可惜沒有抓到豫王和林紹晟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