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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女子的身份可查明了?” 桑弧點頭道:“已經查明了,是花妙樓的姑娘。” 說到這里,陸謹抬眸,與桑弧對視了一眼,他們前幾天就打探了消息說蘇繼言帶了兩個花妙樓的姑娘入府,這兩個姑娘死亡的時間和入公主府的時間正好吻合,這其中必有牽連。 陸謹沉眸道:“提審花妙樓的鴇母。” 桑弧應了聲:“是。” 提審完畢之后,花妙樓的鴇母的確證明了兩個姑娘在失蹤之前去了趟公主府,至于后來發生了什么她絕口不提,只說自己不知道,實際上是公主府早就花了銀子打點過了。 不過后來的事情并不重要了,陸謹只需要知道兩個人是在公主府失蹤的就行了。 他就有合適的理由去提審公主府的人。 他先讓人抓了公主府的管家。 那管家只稱是自己已經將人給送走了,至于怎么失蹤的一概不說,雖說如此,他也是個嫌疑犯,陸謹下令將人給關押在刑部大牢。 直到管家被帶走,蘇繼言才生出一絲害怕來,他驚慌的跪在公主面前道:“母親,那陸謹不容易對付,你得幫兒子想想辦法啊!” 安樂公主皺了皺眉,只覺得自己兒子的樣子可真沒出息,她沉著臉道:“你怕什么,一個陸謹而已,還能翻天不成。” 說完后,又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己的兒子,皺眉道:“要不是你自己胡鬧,咱們又怎么會被陸謹抓住把柄?” 她揉了揉眉心,嘆氣道:“罷了,如今你在公主府也不安全了,本宮替你找個安全的地方,你先去那兒避避風頭,等事情平息了再回來。” 蘇繼言只好聽長公主的安排。 陸謹回到府上已經是夜間了,朱鸞已經知道花妙樓兩個姑娘死了的消息,并且她也知道這件事情和公主府脫不了干系。 到床上之后,朱鸞摟住他的腰,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蘭舟,這件事情是蘇繼言做的?” 其實她也只是猜測,不能肯定,但憑蘇繼言那樣的性子,這種事情說不定就真的能做出來。 陸謹語氣平靜道:“尚不能確定。” 朱鸞語氣淡淡的說道:“江平伯只有一子,死在蘇繼言的手上,他若是知道蘇繼言回京城了,定然不會善罷甘休,蘇繼言的事情被揭發,安樂姑母包庇罪子,必然受到懲罰。” 陸謹盯著床頂,眸光清冷銳利,他道:“若是憑這件事,扳倒安樂公主并不容易,之前的私鹽案,我們并沒有確鑿的證據指控安樂公主與這事情有瓜葛。” 朱鸞思索片刻道:“定國公夫人王氏如今入了教坊司,成了賤籍,若是有人救她脫離苦海,她一定會感恩戴德。” 陸謹偏頭看著她,嘴角噙著一抹淡笑道:“公主殿下果然聰明至極。” ☆、查案 朱鸞醒來時, 陸謹已經出門了,她起身梳妝后用了早膳,跟白芷說了聲要出門。 白芷知道她有要事, 并未攔著她。 朱鸞是直奔教坊司而去。 本朝的教坊司雖是供奉達官貴族的聲色場所, 但跟城里面的秦樓楚館沒什么兩樣, 里頭的官妓都是權貴們的玩物。 王氏年老色衰,沒人看得上她, 在司內也就負責干些粗活, 成天被吆三喝四的,連個普通大戶人家的奴才都不如。 見到朱鸞時,王氏拘謹的跪在地上,雖然私鹽案的事情,是她王家咎由自取,但這一切都是嘉懿公主在后面興風作浪, 王氏心里對朱鸞藏著恨意。 朱鸞不在乎這些,她道:“王氏, 你知道今日本宮為何來找你?” 王氏垂著眸子, 看到情緒, 她道:“奴婢不知。” 朱鸞瞥了她一眼, 神色淡淡道:“聽說蘇明哲如今被流放關外, 日子過得十分凄苦, 王氏你可曾想將兒子救回來?” 王氏眼底涌起波瀾,那是她最疼愛的兒子,她怎么會不想, 她做夢都想將蘇明哲從那種不見天日的地方撈出來。 她雖然不喜歡朱鸞,可朱鸞若是能將蘇明哲弄回來,她對她的恨意也可以暫時先放一放了。 王氏雖沒有說話,可她的神色已經說明了一切,朱鸞不需要她回答自己,她接著又說:“本宮可以救蘇明哲脫離苦海,不過……” 她故意頓了頓。 王氏知道自己這輩子已經沒希望了,可蘇明哲還年輕,他不該把一生都葬送到那種地方。 王氏激動道:“公主殿下若是有條件盡管跟奴婢說,但凡奴婢能做的,一定義不容辭。” 朱鸞見她這樣上道,不用自己多費口舌,她心情舒暢,平靜道:“本宮只需要你做一件事情……” 朱鸞和王氏說完后,離開了教坊司,為了更好的收買王氏的心,朱鸞走時,特地交代過,讓教坊司的司業關照她一下,這事情她是當著王氏的面說的,王氏自然知曉她的用意。 從教坊司出來后,浮碧擔憂的問道:“公主殿下,那王氏可不是什么善茬,她能聽咱們的話嗎?” 朱鸞臉上無波無瀾,她道:“不聽話不要緊,只要她有軟肋便好。” 朱鸞的意思浮碧自然是懂的,王氏的軟肋就是蘇明哲,在她們來教坊司之前,陸謹已經派人去了關外,到時候只要把蘇明哲控制在手中,一切都好辦。 陸謹這幾日查案一點進展也沒有,扣押的公主府管家也只能放出大牢。 事情雖然查到了公主府頭上,可卻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是蘇繼言所為,哪怕陸謹知道只有蘇繼言這樣力大無窮才能一手捏斷別人的脖子,若憑猜測,沒人會相信他說的話。 為了盡快找出線索,陸謹又親自驗了一遍尸身,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 從停尸房里出來,外頭白白的日光照下來,讓陸謹皺了皺眉。 桑弧上前道:“公子,蘇繼言已經被送走了。” 陸謹聽了這個消息后,緊縮的眉頭舒展了不少。 蘇繼言有勇無謀,離開公主府就等于少了給他出謀劃策之人,這樣更容易露出馬腳。 陸謹道:“送去哪里了?” 桑弧道:“還未查出來,長公主府似乎知道有人盯著她,那夜從公主府出來的馬車有十幾輛,也不知哪一輛馬車里有蘇繼言。” 陸謹又道:“采石場的事情進展如何?” 桑弧道:“那邊已經按照公子的意思辦了,等長公主府派去調查的人回來,一定會告訴她,這一切都是仲玉安排的。” 陸謹微微點頭:“甚好。” 沒關系,局已經布好了,只要等著公主府的人互相猜忌便是。 默了片刻,陸謹垂眸低聲道:“將蘇繼言回京的消息透露給江平伯。” 蘇繼言被安置的地方是公主府在京城的別院,這處別院在旁人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