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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兩次之后,陸謹放過她。 兩人身上皆是一聲的黏膩,陸謹叫了人進來換熱水,浮碧進來時瞧著床榻上的朱鸞一身斑駁,霎時臉紅,將目光匆匆移開,瞥見陸謹拿著干凈的巾櫛替她擦身子。 浮碧只覺得憤怒,都說這男人到了床榻上才是最殷勤不過的,如今看來,果然是這樣。 換了熱水后,陸謹將朱鸞抱去凈房,朱鸞軟趴趴的沒力氣,只能任由他擺布,洗完后,他用沐巾替她擦干凈身子,抱上床去。 上床之后,陸謹原本想要去抱她,朱鸞卻縮到了角落里,陸謹盯著她纖瘦的脊背,見她這般模樣顯然是生氣了,陸謹又湊過去,伸出一臂將她的腰肢摟住往懷里帶,男人力氣極大,朱鸞沒有掙脫開,被他摟在懷里。 男人從后面附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鸞兒,剛才可是你說要的。” 朱鸞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若不是他這樣撩她,讓她難受的不行了,她怎么會點頭,但這人卻將責(zé)任都推到她身上,這是太可恨了。 朱鸞懶得搭理他,閉上眼睛睡下了。 陸謹?shù)闪艘粫海瑳]聽到她回話,隔了一會兒,耳邊傳來輕淺的呼吸聲,她居然睡著了。 陸謹?shù)皖^在她臉頰上親了親,隨后無奈一笑,躺在她身側(cè)睡下了。 次日,朱鸞醒來時,發(fā)現(xiàn)身邊已經(jīng)空了,只有被子里的余溫尚存。 聽到她的呼喊聲,浮碧和白芷進來伺候她穿衣。 作者有話要說: 一家子總會有奇葩 本章留言掉落紅包,月底了,寶寶們賞賜些營養(yǎng)液吧 ☆、告狀 朱鸞從床上起身, 被子滑落,恰巧,中衣帶子也松了, 露出一側(cè)雪白的香肩, 鎖骨被啃了許多小紅點, 白芷皺了皺眉,公主殿下和駙馬成親不過幾日, 駙馬爺平日里看著疏離冷漠, 卻在床事上如此殷勤,若是長此以往,公主的身子如何受得了? 白芷道:“殿下,奴婢有一句勸,這床事如此頻繁,總不是個好事, 長此以往,遲早會傷了身子。” 朱鸞一踩到地上, 雙腿便發(fā)顫, 白芷說的她豈能不明白, 可陸謹那人到了床上, 就換了副面孔似的, 無度的索取。 她嘆了口氣道:“此事本宮明白。” 白芷聽她這語氣便明白了, 一定是陸謹求歡,朱鸞才忍不住答應(yīng)的。 白芷沉著臉道:“殿下若是拿駙馬沒辦法,不如將駙馬冷上幾日, 等他想明白了,再讓他進房,如何?” 朱鸞覺得陸謹?shù)拇_需要克制一下,于是就答應(yīng)了白芷,決定冷落陸謹幾日。 這日,季晴暖來訪。 朱鸞見到季晴暖時,季晴暖的臉色很不好,雙眉輕蹙,似攏著無限憂愁。 朱鸞問她:“晴暖,你這是怎么了,可是你那繼母又逼著你相親了?” 季晴暖搖搖頭,她從懷里掏出一封書信,遞給朱鸞,憂心忡忡道:“鸞兒,這是秦王殿下今日送來的書信,他在梵山剿匪之時,中了一箭。” 朱鸞一驚,趕緊從她手里將書信接過去,展開一看,只見上頭字跡蒼勁有力,的確是朱弘潛所寫,她將書信內(nèi)容大致的看了一眼,上面只是一筆帶過,并沒有詳細說他傷的怎么樣。 這封信雖然是寫給季晴暖的,可朱弘潛卻和平日里跟淑妃寫家書差不多,沒什么特別的。 朱鸞不得不說一句,她八哥的確是不知道怎么追女人的。 不過朱弘潛既然還能寫信,那就說明他傷的不深,她倒是松了口氣。 上輩子朱弘潛是死了,比起那個結(jié)局,這個要好得多。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送的藤甲的功勞。 見季晴暖因為這一句話就擔(dān)心的跑過來找自己,可見季晴暖對朱弘潛一片真心。 朱鸞安慰道:“晴暖,既然八哥還能寫書信,說明他的身子沒有大礙,你不必擔(dān)心。” 季晴暖拿到書信時,看到中箭兩個字就亂了方寸,一時六神無主,也不知該找誰去說,只得奔朱鸞這兒來了。 如今聽朱鸞這般說,季晴暖倒是放心下來,隨即又垂著頭,面露羞澀道:“誰擔(dān)心他了,鸞兒你莫要胡說。” 朱鸞見她還不肯承認,只得揚了揚手中的書信道:“晴暖,你就認了吧,這樣的書信怎么我沒收到,偏偏你收到了。” 季晴暖臉蛋通紅,偏偏無從辯解。 朱鸞微笑道:“晴暖,我知道你和我八哥情投意合,你就安心在家里等著他回京提親就好了。” 季晴暖聽到“提親”二字,忽地抬起頭來,眼底閃過一絲激動,她揪了揪手中的帕子,有些緊張的問道:“他真的愿意娶我?” 朱鸞笑了笑道:“我猜他一定會。” 季晴暖聽了之后,心情頓時就好了許多,朱鸞想著,既然季晴暖都知道這個消息了,想必皇上那邊也會知道,豫王打草驚蛇想必不會再次動手。 朱弘潛也避免英年早逝的下場,朱鸞松了口氣。 陸謹回來時,已經(jīng)是亥時了,他正要進入朱鸞的房間,白芷伸出手臂一擋,神色冷淡道:“駙馬爺,公主殿下說了,今日身子不適,還請您去廂房些著?” 陸謹聽罷,皺了皺眉,今日出門時朱鸞還好端端的,怎么忽然就出現(xiàn)了身子不適,陸謹不相信,他道:“既然是身子不適,可有替公主請大夫過來?” 白芷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道:“公主身子不適都是駙馬爺您造成的,只需駙馬爺讓殿下歇息幾日便好。” 陸謹聽到這里,豈能不明白。 他臉色一沉道:“讓開,若是殿下當(dāng)真身子不適,我是她夫君,自然要關(guān)心她。” 白芷的態(tài)度卻十分的強硬,她道:“奴婢不讓,駙馬爺若是想過去,可以踩著奴婢的尸身過去。” 陸謹心頭竄出一股怒火,可他向來不喜怒形于色,即便生氣也不會顯露在臉上,表面上還是十分淡定,他往門內(nèi)瞧了一眼。 他和白芷說話這般大聲,她不可能聽不到,但是卻沒有回應(yīng),說明她壓根就不想回應(yīng)。 這是她的意思。 陸謹皺了皺眉,冰冷的目光在白芷身上掃了一眼,即便是白芷這種在皇后身邊伺候多年的人,看到這個眼神也忍不住發(fā)怵,不過她臉色卻維持的很好。 本以為陸謹會生氣,誰知男人將那股火氣壓了壓,倒是冷靜道:“告訴公主殿下,讓她好生歇著,明日我再來看她。” 白芷福了福身子,就是恭送他的意思。 陸謹走后,白芷回到屋內(nèi),朱鸞正穿著中衣坐在床榻上,見白芷出現(xiàn),忍不住問:“白芷姑姑,你說這樣他會不會生氣啊?” 白芷神色平靜:“若是這樣就將駙馬爺給得罪了,他也不值得公主殿下深愛了。” 朱鸞想了一想,覺得白芷說的也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