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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她便沒留下人守夜,明明在床榻上已經(jīng)躺了一個時辰,可想起白日那些事情,卻無論如何都睡不著,她睜著眼睛一直看著床頂,忽然聽到窗子從外面被推開的聲音,起初,她還以為是風太大的緣故,接著,隔著紗帳,她看到一個人從窗戶外面翻進來。 朱鸞嚇得張大嘴巴,許是過于害怕的緣故,尖叫聲卡在喉嚨里出不來。 片刻,那個人影走到床榻邊上,一把將紗帳掀開。 他欺身上前,將床榻上嬌軟的身子給抱住。 朱鸞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檀香,男人的手臂結(jié)實有力,他的懷抱更像溫暖的港灣一樣可以讓她停靠,朱鸞不確定的問了一句:“陸謹,是你嗎?” 陸謹輕輕的“嗯”了一聲道:“是我。” 說著,他在黑暗里準確的摸到了朱鸞的小臉,一個溫涼的吻落在她的臉頰上。 見她還沒睡,陸謹又低低的問道:“睡不著嗎?” 朱鸞忽然轉(zhuǎn)過身去,雙手摟住他的脖子,身體掛在他身上,她吸了吸鼻子,委屈道:“我心里有些害怕。” 她這個動作,讓男人渾身一僵。 朱鸞睡覺時,身上只罩了薄紗,里頭是一件水粉色肚兜,下頭是燈籠綢褲,衣料單薄,完全可以感受到她肌膚的細軟,溫涼如玉。 她一靠近陸謹,陸謹只覺得芳香滿懷,那股香味里頭還夾雜著淡淡的奶香味,她的身軀嬌軟柔膩,很是輕盈,腰肢很細,堪堪一握,他手心guntang起來,喉嚨也火燒火燎的,干渴得厲害。 陸謹在黑暗里咬著牙,悶聲道:“公主為何要這樣抱住臣?” 摟住他脖子的手像綢緞一樣纏著他,陸謹?shù)男囊曹浀囊凰俊?/br> 朱鸞的腦袋在他的脖子處蹭了蹭,柔聲道:“本宮心里害怕,只有這樣靠著大人,心里才感覺踏實。” 她這個說的可是實話,她真的只想這樣抱抱他而已。 陸謹?shù)捻釉诤谝估镩W動著幽光,她這哪里是來找安慰的,分明是來勾他的。 陸謹原本闖入她的房間里,是看她睡得踏不踏實,可眼下兩人這姿勢,便讓他的來意完全變了味道。 朱鸞猛地察覺到了什么,感到不對勁,心里一慌,撤開手想要下來,卻被陸謹給牢牢按住,男人沙啞的嗓音在黑暗里清晰又誘人,他道:“既然公主殿下害怕,那臣就好好安撫公主。” “不……不必……” 陸大人安慰人的方式可不同,他扣住她的腦袋,準確的找著她的小嘴含住,舌頭與她糾纏在一起,兩個人在接吻時,吮出一陣水聲。 那雙手修長的手,翻山越嶺的動作越發(fā)的靈活了,這個男人在這方面簡直天賦異稟,才不過幾次,動作已經(jīng)變得十分嫻熟。 朱鸞感覺仿佛置身混沌中,眼前只有無窮無盡的黑暗,還有他溫柔的叫喚聲,他叫他“鸞兒……鸞兒……” 朱鸞想,她愿意溺死在他的溫柔里。 只有現(xiàn)在這樣的時刻,她才知道這個白日里冷清的男人對她有多么的熾熱,終究是支撐不住,軟倒在他的懷里。 陸謹發(fā)出低低的笑聲,他將嘴唇移到她guntang的臉頰上,大手繞至她的腦后,抬手輕輕將那根系帶一扯。 他放平她的身子,朱鸞感到一涼,抬手捂住他的眼睛,陸謹?shù)吐暫宓溃骸斑@么黑,根本看不到。” 朱鸞信以為真,還當他真的看不到。 陸大人臉不紅心不跳的說了一句謊話,實則他在黑暗里看的比五十一和五十二還要清晰。 他看到她像玉雕一般。 從前他不知道有女人是什么滋味,只覺得那些一味沉迷美色之人過于荒謬,可今日,他總算是體驗到了這般滋味了。 接下來,陸謹俯身,用被子掩蓋住兩人的身體,翠綠的綢被在黑暗中起起伏伏。 陸謹?shù)降资鞘刈×说拙€,可朱鸞被他折騰了這么久,渾身冒出一股汗,黏膩得不行。 陸謹起身,拿著帕子替她擦擦,朱鸞愣了一下,這才發(fā)現(xiàn),不管是白天或者黑夜,他都能看到,剛才的話他不過是在騙她! 朱鸞羞得不行了。 擦完之后,陸謹又摟著她的身子躺下。 朱鸞軟著嗓子問道:“你不走嗎?” 陸謹將她往懷里摟,低聲道:“公主既然睡不著,我便等你睡了再走。” 朱鸞輕輕的“嗯”了一聲。 就在她閉上眼睛之時,忽然聽到一聲尖叫,朱鸞赫然將眼睛睜開,她緊緊揪住陸謹?shù)囊陆蟮溃骸瓣懼敚氵m才聽到尖叫聲沒?” 陸謹聲音平靜道:“聽到了。” “是不是行宮里又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陸謹輕輕拍著她的脊背,低哄道:“那又如何,你別管。” 五十一,五十二一直趴在芳沁閣的屋頂上,借著小小的一個洞,將里面的情形看的清晰無比。 她們看到蘇湘容被蛇咬住,尖叫了一聲,飛鷹衛(wèi)指揮使林紹晟闖入將那條蛇劈成兩段,不過他終究是來晚了一步。 接著,蘇湘容身邊伺候的丫鬟,以及安樂公主等人已經(jīng)聞聲趕過來了,看到這一幕也瞬間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大家手忙腳亂的將蘇湘容抬起來放在床上。 五十一,五十二在黑暗里悄然退下。 ☆、石榴 有陸謹陪在身邊, 朱鸞這一夜睡得倒是格外踏實,到次日醒來時,身邊已經(jīng)沒了人, 只有那凹陷下去的痕跡證明那個人的確是存在過。 她拉了下鈴鐺, 浮碧和風絮便進屋來伺候她梳洗, 浮碧撩起帳子,見朱鸞坐在床榻上, 沒被遮掩的身子上痕跡斑駁, 浮碧瞬間就紅了臉,又驚又急道:“殿下,您這是……” 風絮在旁邊,有些話她也說不出口。 只得咬咬牙,眼底情緒起伏。 朱鸞見狀,神色淡定的將二人掃了一眼道:“此事不許外傳。” 風絮雖還有些糊涂, 浮碧卻不傻,猜著是陸謹昨夜里來過了, 見主子對陸謹如此縱容, 眼底透著無奈之色, 幸虧白芷姑姑不在, 若是她在此看到朱鸞這般模樣, 定然會被氣的半死。 她這樣囑咐, 兩人便只能將一肚子話都吞回肚中。 接下來兩人伺候她梳洗,朱鸞皮膚嫩,輕輕捏一下都會留下紅印, 何況是用力,浮碧暗暗埋怨陸謹不知道憐惜自家主子,卻也只能認命的將粉往她脖子上撲,將那些露出的痕跡都蓋住。 待梳妝完畢,朱鸞便問:“昨夜里,你們可聽到尖叫聲?” 浮碧豈止聽到,還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她道:“昨夜里芳沁閣不知怎么地就爬進了一條蛇,將豫王妃給咬了,奴婢聽說,那可是條劇毒無比的眼鏡蛇,幸虧當時林指揮使去的及時,替豫王妃將毒液吸出來,否則王妃這條命變沒了,盡管如此,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