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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重生后我嫁給了白月光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4

分卷閱讀74

    著腦袋上一陣鉆心的疼,問道:“殿下,適才奴婢在從御膳房回來的路上,遭人襲擊被打暈了,適才到底發生了何事,殿下為何回宮了?”

    浮碧也有同樣的疑問,她是在清安殿外被打暈的。

    朱鸞抬眸看向二人,此時眼底的冰涼已褪去,她淡淡道:“適才那叫臨濟的道士企圖行刺本宮,被抓獲了,你們皆是被他打暈的。”

    白芷聞言后大驚,她臉色發白到:“殿下沒事吧?”

    朱鸞搖搖頭道:“本宮沒事,好在此人已經被抓獲了,幕后主使賢妃也被廢了封號打入冷宮,你們可以安心了。”

    沒想到就昏迷了這么點時間,就發生了這么多事情,白芷和浮碧臉上露出自責之色。

    朱鸞道:“此事不怪你們,去上點藥吧,別留下什么病根。”

    白芷和浮碧上了藥后,又過來伺候著朱鸞睡下不提。

    作者有話要說:  寶寶們,在選駙馬到賜婚,中間會有幾個情節哦,不多,因為我覺得公主和陸大人的感情還要升溫,另外之前也埋了伏筆,這些伏筆總要走完才行。

    ☆、雪足

    皇上雖然處死臨濟, 又廢了賢妃的封號,可心里面仍然有個疙瘩。

    這段時間臨濟頻繁的出入后宮,不知道接觸了多少后宮佳麗, 想到這個, 皇帝便夜不能寐。

    次日下朝后, 崇安帝召陸謹來鹿鳴宮。

    紫陽真人入獄,臨濟被凌遲, 今日鹿鳴宮的丹藥爐停了, 陸謹進去的時候,并沒有聞到那骨子煙霧繚繞的氣息。

    他氣定神閑的站在皇帝的面前,行禮道:“臣參見皇上,皇上萬安。”

    “陸愛卿免禮。”

    皇帝也不繞彎子,給謝離使了個眼色,謝離便同陸謹將昨夜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陸謹。

    謝離說完后, 崇安帝愁眉不展道:“陸愛卿,此事事關皇家臉面, 朕要求你幫朕查清楚, 這紫陽真人和臨濟到底有沒有同黨!”這件事他沒交給林紹晟做, 是因為林紹晟是姚家的人, 因為臨濟這事, 崇安帝對姚家很不滿。

    陸謹是個聰明人, 有些話不必說的太明白,崇安帝的意思很清楚,到底有多少后妃被臨濟給沾污了, 可這種事情人對帝王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他自然不能說出口,只能靠陸謹自己去揣度圣意。

    陸謹神色平靜道:“陛下,要徹查此事臣需要兩日時間。”

    崇安帝點頭道:“那此事就交給你來辦。”

    兩人說完后,崇安帝讓謝離送陸謹出宮。

    這時,一個黃門匆匆進入宮內,上前道:“陛下,豫王殿下,太子殿下,姚首輔,薛次輔前來覲見陛下。”

    崇安帝聽到豫王后,便皺了皺眉,他道:“就說朕沒空。”

    黃門領命出去了。

    謝離將陸謹送至宮門外,無人處,陸謹對謝離拱手說了句:“多謝公公相助。”

    謝離頭發發白,但容顏卻不老,皮膚白凈,眉目俊秀,他和陸謹同年,若不是受了宮刑,原也該是個風清月朗的公子。

    他言行舉止偏女氣,眼長如絲,嘴角輕輕勾起,手指微翹:“昔年咱家落難,若非你在圣人面前求情,咱家早就死了,今日算是咱家還你的人情。”

    陸謹眼底露出一抹哂笑之色。

    兩人就此道別。

    謝離回轉過來時,見豫王依然跪在地上,并未得皇上召見,鹿鳴宮內,薛明恩,姚恪,太子皆在內。

    姚恪是來請罪的,紫陽真人和臨濟都是他舉薦的,如今紫陽真人師徒在宮中偷盜財物,實在可恨,姚恪只怪自己有眼無珠,認錯了人,在皇帝面前,老淚縱橫,另外賢妃無德被廢掉封號,也是他這個當爹的教女不嚴,自認無緣得見天顏,求皇上免去他首輔的官職,在家反省。

    而太子和薛明恩則是為了要皇上誅殺紫陽真人來的,紫陽真人師徒乃妖道,禍亂宮廷,其心可誅,另外此試圖乃姚恪所薦,姚恪是否有眼無珠不好說,說不定是同謀也未可知,總之姚家這個黑鍋是背定了。

    后者,當然是薛明恩說出來的,他和姚恪斗了多年,如今終于抓住對方的把柄,自然要咬著不松口。

    這三人雖然嘴上沒有明說,但實際上是知道內情的,但內情為何,誰也不能說不出口,若是說出口,則犯了皇家大忌。

    尤其是太子,明明知道自己的親meimei差點被玷污,卻什么也不能說,什么也不能做,何其痛心。

    崇安帝本就不能再留下紫陽真人,下旨將紫陽真人砍頭,將他師徒的頭顱懸于城門口示眾三日。

    出來的時候,等太子和薛明恩走后,姚恪見四周并無其他人,他走到還未被召見的豫王身邊,抬手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用只豫王能聽得到的聲音說道:“殿下,皇上還是疼你的,沒遷怒于你,聽外公一句勸,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外公永遠都是你的依靠。”

    豫王本是過來替賢妃求情的,可姚恪這么一說,他似乎瞬間被點醒了一般,他眸光里閃過一抹掙扎之色,最終恢復平靜。

    朱弘顓在宮門口足足跪了兩個時辰,頂著大太陽餓得頭昏眼花,終于,鹿鳴宮內有了聲響。

    謝離從里頭走出來,垂眸看了朱弘顓一眼道:“豫王殿下,陛下有請。”

    待到了宮內,豫王朝著龍椅上的皇帝下拜道:“父皇,兒臣今日特來請罪。”

    崇安帝挑眉道:“你何罪之有?”

    朱弘顓道:“兒臣雖不知母妃所犯何錯,但父皇懲罰她自有父皇的道理,然兒臣身為人子,卻沒有規勸好母妃,此乃罪一也,其二母后養育兒臣多年,對兒臣疼愛非常,如今母妃受罪,兒臣卻不能代母妃受罰,此其罪二也。”

    崇安帝聽他說完,并非是為了賢妃求情,內心倒是松快了不少,他道:“顓兒,你能這么說父皇很欣慰,你回去吧,父皇不會因為你母妃之事,遷怒于你。”

    后宮之中。

    廢封號的旨意一傳來,賢妃這邊就是樹倒猢猻散,昔日奢華無比的秀容宮被一夜之間給搬空了,那些從前阿諛奉承她的人,立馬就換了一副嘴臉,催促著她趕緊搬離秀容宮,好為旁人騰位置出來,宮里拜高踩低是常事,可賢妃卻沒想到自己終有一日會從云端跌落,而皇帝對她也如此無情。

    她心灰意冷的離開了秀容宮,搬去了皇宮東北角的冷宮翠語宮。

    當夜,皇宮里走水,有刺客闖入,朱鸞在半夜被驚醒了,推開窗一看,暗黑色的蒼穹上,星光滿天,皇宮的西北角火光沖天而起,皇宮內飛鷹衛,禁軍奉旨守住皇宮中的四個出口,禁止任何人出入,要將刺客活捉。

    次日一早,崇安帝將陸謹召入宮中,讓他奉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