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賬,她無論如何都要找她算的! 安樂和豫王妃剛走,賢妃身邊的宮女素珀進來報:“娘娘,德容宮那邊傳來信過來,皇后和嘉懿公主為了選駙馬一是大吵了一架,現如今公主殿下被娘娘罰到清安殿跪經。” 賢妃聽罷,眼睛一亮,剛還在想什么法子對付朱鸞,現在機會不是來了? 賢妃朝素珀招招手,示意她附耳過來,賢妃在素珀耳邊說了幾句,素珀聽罷,便起身出去了。 等她回來的時候,身后跟了一個年輕的道士。 這道士生的一副好相貌,唇紅齒白,眉目如畫。 這正是崇安帝身邊的道士臨濟,紫陽真人的大徒弟。 臨濟在后宮里多次借著講經之便,和后宮里的宮女妃嬪有染,但這事情也只有賢妃知道,因為是姚家安插在皇上身邊的人,所以她一直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臨濟嘴角掛著溫和的笑意:“不知娘娘喚貧道前來,有何吩咐?” 賢妃跟他說話就懶得繞彎子了,她端著茶撥了撥茶沫子,低聲道:“嘉懿公主,國色天姿,你可喜歡?” 提起嘉懿公主,臨濟嘴角的笑容僵住了,同時眼底閃過一抹貪婪之色。 賢妃看他這副表情,便知道他是動了貪念了。 賢妃笑了笑道:“聽說嘉懿公主被皇后罰去清安殿跪經,也真是可憐。” 臨濟心領神會,喉結微動道:“清安殿乃皇家的宗祠,我雖跟在皇上身邊這么久,可若非祭祀等大事,皇上并不會讓我等入內。” 賢妃勾了勾唇道:“這好辦。” 司禮太監謝離,正走在從聽雨樓回鹿鳴宮的路上,途經清安殿,見一個太監鬼鬼祟祟的在宮門口探頭探腦,低聲說了一句:“那人是誰?” 因為是背對著兩人,沒看到正臉,他看著身形有些熟悉,卻不敢確定,因而這般隨意一問。 他身邊的心腹太監呂方盯著那人看了半晌道:“那人似乎是圣上身邊的臨濟道長。” 倒是和謝離所揣測的對上了,臨濟在崇安帝身邊這么久,沒有誰比謝離更清楚他是個什么樣的人了。 適才他已經聽說了朱鸞被罰入清安殿跪經之事了,眸光微沉,隨后又瞇了瞇眼道:“去趟文淵閣,請陸大人來清安殿救人。” 清安殿內,朱鸞跪在錦緞做成的蒲團上面,才一會兒的功夫,便感覺到雙膝酸軟,原不想跪了,正要癱軟坐在地上,偏頭瞥見身后白芷那道凌厲的視線,到底還是挺直了腰板,端端正正的跪著。 漸漸天黑了。 清安殿內的燭臺都點起來。 白芷怕她餓壞了身子,便囑咐浮碧好生看著朱鸞,她則關上門去司膳房幫朱鸞弄吃的去了。 須臾,門又開了,朱鸞以為是浮碧或者白芷進來了,便沒有回頭去看。 那人將食盒放在朱鸞面前,低著頭道:“殿下,這是白芷姑姑吩咐奴才送來的晚膳,請殿下慢用。” 朱鸞以為是個小公公,倒是沒懷疑什么,淡淡瞥了他一眼,輕聲道:“擱著吧。” 那人說了聲:“是。” 然后起身,去在燭臺里添燈油。 等他添了一圈后,朱鸞的眸子猛地往后一瞥,見男人穿著一身宮里太監的衣服,可腳下的鞋子卻是一雙祥云紋團的“云頭鞋”。 朱鸞一驚,俏臉在燈下尤顯驚艷,她眸光微冷道:“你是何人?” 男人這才緩緩轉過身來。 燈光底下,朱鸞看到一張俊秀的臉,男人有明顯的喉結,根本不是太監,她驟然站起身來,往后退了一步,男人卻笑瞇瞇的慢慢踱步往前來,朝她拱手作揖道:“公主殿下,貧道臨濟,自在鹿鳴宮見過公主之后,貧道對公主一直念念不忘,得知公主在此處,特來相會。” 朱鸞見此人如此厚顏無恥,心中憤怒不已,這里是大梁國的后宮,區區一個道士居然膽敢侵犯當朝公主,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朱鸞氣的小臉通紅,她抬手纖纖玉手指著臨濟,怒斥道:“大膽賊道士,你竟然敢如此冒犯本宮,來人!” 誰知臨濟根本不怕她,有恃無恐,他大步走上前來,嘴角噙著冷笑道:“公主盡管喊,就算喊破喉嚨也沒有人應你。” 朱鸞見他伸手來抓自己,往旁邊一扭,身體卻提不起半分力氣,腿一軟,身體往下跌落。 臨濟手疾眼快,雙手猛地摟住她的腰肢,將整個人都抱在懷里,朱鸞這才察覺到,那燈油有問題,她顫聲道:“你在燈油里加了什么?” 一瞬間,他的懷里盈滿清香,臨濟越發得意了,看著朱鸞慘白的小臉,他興奮極了,眼底火光跳躍:“為了讓公主更聽話,我用的是加了迷香成分的燈油。” 說著,抬手就要用手去碰朱鸞的臉,可還沒有碰到,忽然間火光晃動,一個黑衣人從大殿上的橫梁上翻身下來,男人手里拿著一把軟劍,直接刺過來。 慌亂之中,臨濟只得拋下朱鸞,往后避退,他雖是個道士,可身上功夫卻平平,根本不是黑衣人的對手,三兩下就被制服了。 黑衣人將他踢翻在地上,他冰冷的眸光掃過臨濟的一雙手,直接將他雙手砍下來! 清安殿內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聲,從殿內傳出去,正好被在宮中巡邏的飛鷹衛聽到了。 林紹晟目光一凜,調轉方向,直往這邊奔來。 黑衣人沒去管痛的暈死過去的臨濟,轉過身來查看朱鸞的情況,他俯身一把將朱鸞從地上抱起來,扯下蒙住臉的面巾,露出一張冷白俊美的臉來。 朱鸞看清楚是陸謹,頓時松了口氣,只是她身上依然使不出半分力氣,她紅唇微張:“陸謹,你怎么來了?” 陸謹將她摟緊,力氣大的仿佛要將她掐入身體里,清冷的眸子里怒火還未滅,抿著唇道:“我若不來,公主殿下豈非被這臭道士給吃干抹凈了?” 他不是在生朱鸞的氣,而是氣這臭道士,居然如此膽大妄為。 說完,他目光一轉,落在供桌旁邊的矮桌上,正擱著一個壺,他摟著朱鸞走過去,低頭倒了一杯冰冷的茶水,讓朱鸞喝下去。 喝完這杯冷茶之后,朱鸞的身體這才恢復力氣,她抬手攀住陸謹的脖子,將頭埋在他的胸膛里,身軀輕顫,眼中淚光瑩瑩:“幸虧你來了。” 陸謹瞧著她眼中淚光點點,小臉蒼白,睫毛不住的輕顫著,內心揪著疼,他低頭吻了吻朱鸞的小嘴,卻是淺嘗輒止,他壓住內心翻騰的情愫,啞聲道:“鸞兒,一會秦王會過來,對外就說是秦王救你。” 說完后,他將手里的劍塞入她手中。 朱鸞聽到外頭一陣嘈雜的腳步聲,陸謹松開她,身體在地上一躍,瞬間攀上房梁,然后從天窗躍出,徹底消失在宮殿內。 朱弘潛闖進來的時候,就將朱鸞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