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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咱們就此別過。” 陸謹頷首,沉靜清冷的目光里多了一絲溫度,他道:“公主慢走。” 他目送她窈窕的倩影不斷遠去,直至消失,才收回目光。 兩人就此別過,朱鸞回宮,陸謹去了趟衙門,桑弧聞到陸謹身上的味道,忍不住調(diào)侃道:“公子這是去了哪里,渾身一股女兒香。” 聽到“女兒香”三個字,陸謹眸子微暗,抬眸掃了他一眼,他低聲道:“去準備一下,今晚去杏林莊。” 昨夜探子的消息是直接送到陸謹手上的,因此桑弧并不知道陸謹今日去玉樓春的事情,公子一大早就出去了,留了張字條擱在桌上,讓他先來衙門里,直到這會,他才看到自家公子出現(xiàn)。 桑弧愣了一下:“去杏林莊做什么?” 陸謹?shù)偷偷溃骸白ト耍 ?/br> 夜里,陸謹帶的人早早的就埋伏在杏林莊附近,子時一刻,莊子內(nèi)火光大亮,蘇明哲親自帶著人押著一車車的鹽從外頭進來。 待他們與私鹽販子做交易時,陸謹就帶著人沖上去,蘇明哲帶來了不少打手,各個都是五大三粗的漢子,身手不錯,可陸謹衙門里的兄弟也不是吃素的,三兩下就將這些人給收拾了。 蘇明哲被扣了之后,還使勁的大聲嚷嚷:“你們放肆,你們知道我是誰嗎,還敢抓我!” 陸謹聽罷,從暗處走出來,男人眼神冷厲,像破開火光的利劍,他嘴角微沉道:“帶走!” 次日一早,蘇明哲販賣私鹽的消息就在京城內(nèi)傳開了,經(jīng)過刑部調(diào)查才得知,這蘇明哲不知是從哪個鹽礦里低價弄了一批鹽過來,暗地里轉(zhuǎn)賣給城中的私鹽販子,以此謀取暴利。 陸謹上了個奏折呈到了圣上那兒,圣上勃然大怒,下令將蘇明哲收監(jiān),讓陸謹查出其同黨,一并捉拿歸案。 朱鸞得知此事后,暗暗拍手稱快,販賣私鹽可是要殺頭的大罪,這個罪名一旦背上去,即便是定國公府疏通關(guān)系保住了他的性命,這個污點他這輩子也都洗不清,以后也別想再入仕途,他這一生算是毀了。 她能想明白的,安定侯府也能想明白,若不想侯府受到牽連,必然斬斷與國公府的牽連。 而且,根據(jù)大梁的律例,男女訂下婚約,若男子獲罪,女方可自行解除婚約。 果不其然,到了下午,蘇仁就去前朝打聽到安定侯入宮請旨解除婚約,皇帝答應(yīng)了。 消息傳到朱鸞耳朵里的時候,浮碧替她高興:“殿下,這回可多虧了陸大人,要不是他抓獲蘇明哲,這事情豈能這么容易。” 朱鸞嘴角浮出一絲清甜的笑意,浮碧夸贊陸謹,就好像在夸她自己一樣,她有種與有榮焉的感覺,她道:“這事情的確是他的功勞。” 上次在玉樓春里遇見他,他定然也是查到了一些線索才會查到玉樓春去,沒想到陸謹?shù)乃俣热绱酥臁?/br> 這件事情雖然未必能立即將整個定國公府扳倒,但那也是遲早的事情了。 如今抓獲一個蘇明哲,已經(jīng)達到了她的目的。 季晴暖去別院養(yǎng)病已經(jīng)有半個多月了,也是時候讓她回京了。 朱鸞道:“備筆墨,本宮要寫信。” 朱鸞寫好書信后,讓蘇仁送出宮去。 另一邊。 定國公夫人王氏跪在長公主面前,眼淚直流,哽咽道:“公主殿下,求您救妾的兒子一命,妾就只有這么一個兒子,若是死了妾也活不下去了。” 長公主瞧著她這副哭哭啼啼的樣子就是一陣心煩,那蘇明哲簡直就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就這么點事情都給搞砸了,朱宜卿蹙了蹙眉道:“你先起來吧。” 王氏聽長公主這語氣,便知道她不想插手,可這事情長公主想要撇個干凈是不行的,這些年國公府大部分錢都送到了長公主這兒,即便她們府上要倒霉,王氏也得將長公主拉下水,不過此時,她也還未捅破那層窗戶紙,只說將國公府從極地尋來的冰玉床獻給長公主,長公主本性貪婪,又對這冰玉床覬覦已久,于是便答應(yīng)了。 次日一早,國公府就送來冰玉床給長公主,長公主命人擦洗二十遍之后,拉著仲玉在冰玉床上顛鸞倒鳳,完事后,長公主衣裳凌亂坐在床上,只覺得燥熱遁形,通體冰涼如水,這玉床果然不錯,她滿意的勾唇道:“仲玉,你帶著本宮的請柬去趟陸府。” 仲玉一聽長公主想要他去見陸謹,心中便不愿,他眸光微沉道:“殿下,陸謹此人出了名的不近人情,他恐怕不會聽從您的差遣。” 仲玉不希望長公主見陸謹,原因便是陸謹生的過于俊美,曾經(jīng)長公主動了一心想將他納入裙下,誰知陸謹根本不予理會,這才作罷。 也因為這個原因,仲玉極為討厭陸謹。 長公主眸子里閃過一抹精光:“本宮自有法子讓他妥協(xié),你只管去便是。” “長公主何不進宮面圣?” “販賣私鹽這是多大的罪名,朝中無一人幫蘇明哲說話,本宮若是替他出頭,不就是將腦袋往刀口上撞么?” 若是從陸謹這里入手,將他招納了,他還不得乖乖聽自己的話嗎? 陸府。 仲玉親自送帖子過來,陸謹收下了。 仲玉走后,桑弧皺眉道:“公子,長公主府上設(shè)的明明是鴻門宴啊,真的要去嗎?” 陸謹知道這次長公主是帶著目的而來,若是他不去的話,對方是不會這樣善罷甘休的,他道:“龍?zhí)痘ue也得闖一闖。” 當初去查蘇明哲的時候,他就知道會有今天。 也罷,既然長公主要插手,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次日,陸謹下朝后換了身衣裳,騎馬去長公主府。 長公主在洛神居設(shè)宴。 陸謹踏入洛神居后,便聞到從赤金蟾蜍三足熏爐里飄出來一股香味,他還沒仔細辨認,目光便瞥見長公主坐在冰玉床上。 行禮后,長公主讓人都退下。 門也關(guān)好了,長公主眼里的紅唇上便露出一抹笑意道:“難得陸大人肯賞臉來本宮的府邸,今日讓本宮來敬陸大人一杯。” 酒過三巡,長公主放下酒杯從美人榻上下來,她款款走向陸謹,美目睨著他的臉道:“聽聞陸大人抓了定國公府的世子,陸大人想要如何處置他?” 陸謹抬眸瞥了一眼長公主身后的冰玉床,又收回目光道:自然是秉公處置。” 這時,朱宜卿已經(jīng)到了他的身后,涂了豆蔻的柔荑已經(jīng)搭上了陸謹?shù)募绨颍郎惖剿亩叄吐曊f道:“陸大人,你是個聰明人,雖然你位極人臣,但如今你在朝中根基不穩(wěn),若是想要與二黨抗衡,身后若無人支持,也是不易的。” 陸謹鳳眸微沉,他放下手中的酒杯,抬手不著痕跡的拂開長公主的手,他語氣冷靜道:“長公主好意臣心領(lǐ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