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摜在桌子上,可氣歸氣,她也不能將蘇仁丟在飛鷹衛那兒,否則還不會被吃的骨頭都不剩。 朱鸞揉揉眉心道:“傳林指揮使,本宮要見他。” ☆、睚眥必報 第19章 朱鸞讓三貴去傳令后,在素娟仕女圖屏風后靜坐片刻,只覺得心浮氣躁,浮碧在熏爐內點了迷迭香,香氣裊裊如同白霧般飄散開來,朱鸞聞了片刻,心神安定了不少。 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小黃打起簾子進來,細聲道:“殿下,林指揮使來了,在外頭等著傳召。” 朱鸞淡淡道:“傳吧。” 簾子被再次打起,一個身著玄色繡金麒麟紋長袍的男人走進來,宮內的宮女們看到他,神色皆是一凜,福了福身子,林紹晟不予理會,徑自上前,目光鎖住那扇屏風后那個綽約的影子,他走到屏風前站定,雙手抱拳行了一禮:“公主萬福金安。” 男人低沉的聲音透著冷意,像冬日被寒氣凍住的冷風。 朱鸞攥緊手里的帕子,一個影子靜靜的投于屏風上,屏風后面,她眼中情緒起伏,就像被驚起波瀾的湖面。 好一會兒,才穩住心神道:“林紹晟,本宮記得順貞門并非你們飛鷹衛當值,你為何出現在順貞門口,又為何要扣押本宮的人?” 他先對她不敬,她也無需同他客氣。 林紹晟眸光冷銳,似要劃開屏風,落到里頭那人身上,他道:“臣自知有罪,特來給公主請罪。” 飛鷹衛雖然守在前朝的紫薇門,但平日里也要在皇宮四處巡邏,蘇仁便是他在巡邏之時撞見的,他問他去向,蘇仁也支支吾吾的不肯說,只說是朱鸞命他出去的。 林紹晟二話沒說,就將人給扣押下來了。 聽聽,他全然不解釋緣由,這就是明知故犯,知道蘇仁是奉她之命出去的還將人扣押下來,全然沒將她這個公主放在眼里。 朱鸞狠狠的蹙了下眉,白凈的小臉上生出薄怒,她沉著嗓子道:“林紹晟,你這么做是什么意思?” 林紹晟抬起眸子,墨色翻滾,他沉著嘴角:“沒什么意思,這個人,臣攔定了!” 朱鸞想將藥偷偷送到陸府,瞞得了別人,瞞不了他。 這個混蛋! 朱鸞內心憤恨,想起上輩子的仇怨,她的怒意就像洪流一般,蜂擁而至,她氣的粉臉通紅:“林紹晟,你如此囂張,當真以為本宮拿你沒法子么?” 反觀林紹晟,比她淡定許多,他說話的語氣極自負,隱隱透著戾氣:“殿下,臣會把人給還回來,臣自愿領罰,不過臣還是想要提醒公主一句,公主還是莫要與陸謹糾纏。” 朱鸞是他的人,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將她讓給別人! 她若是繼續執著下去,他不介意讓陸謹死于非命,以林家和姚家的勢力,別說是權臣,便是龍子龍孫也沒放在眼里。 朱鸞被他氣得失了理智,渾身發顫。 林紹晟膽大包天,居然敢在她面前如此大放厥詞,她真恨不得讓他再死一次。 朱鸞將幾上的茶盅掃落在地,怒斥道:“混賬,給本宮滾出去!”若不是隔著屏風,她那副失態的樣子就會讓林紹晟看到。 她的聲音綿軟,即便是發怒,聽著也有一股子嬌意在里頭,就像一支帶刺的玫瑰,芬芳和危險都在里頭,林紹晟喉結滾動,眼睛盯著那扇屏風,就像野獸盯著自己的獵物一般。 浮碧聽朱鸞下了逐客令,林紹晟腳下又沒動,只得硬著頭皮上前道:“林指揮使,公主已經說了,請您離開。” 林紹晟不甘心的收回目光,凌厲的眼神在浮碧身上掃了一眼,浮碧嚇得打了個寒顫,腳下往后退了一步。 好在林紹晟沒有多余的舉動,朝屏風里面拱手說了句:“臣告退。” 林紹晟走后沒多久,蘇仁就被送回來了,蘇仁被打得鼻青臉腫,卻還是跪在她面前自責道:“殿下,奴才誤了時辰,宮中下鑰了,出不了宮了。” 朱鸞瞧著蘇仁的臉,林紹晟下手可真狠,她心疼道:“這不是你的錯。” 她吩咐浮碧:“給他上點藥。” 蘇仁入宮這么多年,還從未有哪個主子這般關心他,感動得差點落淚,他紅了眼睛道:“奴才謝主子恩典。” 起來后,蘇仁又將揣在懷里的那瓶藥拿出來還給朱鸞。 朱鸞接過去端詳片刻后交給浮碧,浮碧道:“殿下,還要送去嗎?” 朱鸞搖頭道:“不必了。” 林紹晟那廝膽敢冒犯她,這口氣她實在難以下咽,她就不信,無人能治得了他。 夜里,朱鸞躺在床上,做了一夜的噩夢,全是關于上輩子,那個男人欺辱她的畫面。 午夜夢回。 朱鸞睜開眼睛,月光從窗外透進來,清冷的光落在她的臉上,她抬手在臉上輕輕一抹,全是冰涼的眼淚。 次日,朱鸞起晚了,浮碧瞧著她雪白的肌膚上臥著兩彎淤青,頓時心疼起來,將熟雞蛋去殼用綢緞包起來,在眼下按摩了一陣,淤青才散了些。 她原本打算去皇帝那兒告狀,剛踏出宮門口,三貴從外面打聽了消息回來,說是林紹晟昨夜就去皇上那而認罪了,還領了五十個板子,被罰了一年的俸祿,當然也禁止他再去攔朱鸞的人。 三貴是蘇仁的小跟班,年齡比蘇仁還小,才十二歲。 皇帝非常器重林紹晟,也一向偏袒他,想必是林紹晟說了什么糊弄他,才罰的這樣輕,何況現在祈武忠在刑部大牢,崇安帝身邊最得力的高手也只有林紹晟了,這事情基本上是不了了之了。 朱鸞冷笑一聲,他以為這樣就算了? 皇上饒了他,她可沒有饒他! 朱鸞烏黑的瞳孔里閃過一抹狠色,她抿著唇道:“浮碧,你去紫薇門傳個信給林紹晟,就說未時三刻,本宮在校場等他。” 浮碧瞧著朱鸞面色沉沉,便知這次朱鸞是動了真格,浮碧眼底浮現一層隱憂,她真擔心朱鸞做什么傻事。 見浮碧沒有動作,朱鸞美眸微挑:“浮碧,愣著做什么,快去吧。” 浮碧只得點頭。 浮碧傳完信回來,進入寢殿后,便發現朱鸞正在更衣,雪枝和風絮給她換上一套紅色的窄袖胡服。 胡服的上衣貼身,勾勒出她玲瓏的線條,下半身是闊腿綢褲子,纏枝蓮紋,褲腿緊緊的扎在靴子里,她發髻也高高挽起來,只用一只白玉簪子固定。 換好衣服后,蘇仁奉命將她的弓和箭囊拿出來,朱鸞接過來握在手里。 浮碧見她拿著弓,嚇得臉色發白,神色大驚道:“殿下這是要做什么?” 朱鸞:“自然是去算賬。” 浮碧當然知道她是去找誰算賬,可那林指揮使乃大梁第一高手,公主怎么可能是他的對手! 然而,浮碧苦勸,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