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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跪下,她咬著牙,眼底透著一股恨意。 只要她是個奴婢,她就逃不開被主子擺布的命運,她一定一定要擺脫這種身份! 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小可愛,這個真的不是虐文,前面第一章前世內容有點虐,后面都是甜的,虐渣。 女主本書中第一美,真的美 剛才發文的時候,不小心把第三章發到第九章了,只能把第九章鎖掉,后面會解鎖更新,請見諒 小可愛們新文很嬌弱,走過路過不要錯過,給個留言和收藏,蟹蟹哈 ☆、陸謹(捉蟲) 朱鸞修養的這幾日,宮里收了許多各宮送來的禮品,尤其是崇安帝,倒是命人送了許多補品過來,可人卻沒有親自過來看她,想必忙著煉丹也沒工夫來看她。 精神也恢復得差不多了,見天氣晴和,便去德容宮給皇后請安,順便提了一下自己要出宮之事。 之前皇后給了她一塊鳳牌,方便她出宮,這次她鬧了事,皇后便將鳳牌給收回去了,因此朱鸞這回就是來討要出宮的鳳牌的。 皇后以前對女兒的管制非常寬松,但她上回去詩會上大鬧了一場,仍然讓人心有余悸。 皇后端坐在鳳椅上,手里端著用新露沖泡的花茶,抬起眼皮看著朱鸞滿懷期待的臉,她想打消她的念頭:“鸞兒,你如今已經及笄了,又是公主,總是出宮玩耍不合規矩。” 若是換了從前,朱鸞定然不耐煩,如今皇后說教,朱鸞倒是格外有耐心,笑瞇瞇的倚過去,摟著皇后的手臂撒嬌道:“母后,兒臣聽聞晴暖病了,兒臣與她做了多年好友,總該去探望一番才是。” 搬出季情暖做幌子,總是特別奏效,季情暖是安定侯季世明的女兒,而季夫人則是皇后的親表姐,兩人在閨閣時,關系甚篤,如今季夫人雖已逝世多年,但皇后對這個外甥女卻很是關心。 朱鸞所說確有其事,張皇后掛念外甥女,只得答應她,讓白芷給了她出宮的鳳牌還給她,并讓她帶上人參燕窩等補品送入侯府。 朱鸞領了東西回宮,讓宮人們又從私庫里拿了一些珍貴的補品藥物出來,分作兩份放好。 她特地囑咐浮碧將“赤蝰疏風丸”帶上。 次日一早,朱鸞早早起床,浮碧伺候她梳洗,因她是以“女官”的身份出行,便要換上宮中女官穿的衣裳,淺藍的交領束腰寬袖褙子,搭配雪青色挑線長裙,雖說沒有她自己的衣裳華麗,可穿在身上也是靈動俏麗的很。 收拾好之后,朱鸞坐轎輦到順貞門口,又換上馬車,給守城的禁衛軍遞上皇后的鳳牌,便迅速出宮了。 馬車穿過熙熙攘攘的大街,趕車的小黃門正要往侯府的方向走,忽然簾子被挑起,浮碧探出頭來道:“去梧桐巷陸府!” 小黃門豈敢違背公主之意,只得調轉方向走去梧桐巷的路。 沒錯,朱鸞此番出行的目的,除了探望季晴暖之外,她還要見陸謹。 之所以沒在皇后面前提起,就是怕皇后多想,若皇后知道她是出來見陸謹,未必會答應。 自從她醒來之后,每天最想做的一件事便是見到陸謹,剛好她現在又有合適的理由來陸府。 陸府的門童見一輛華麗的馬車停在門口,只見轎簾子掀開,里頭先下來一個青衣婢女,那婢女生的甚是白凈秀氣,接著她的手伸入車簾里。 更為白皙纖細的手搭上來,手腕上帶著串七彩瑪瑙珠子,只可惜她頭上帶著帷帽,容貌看不真切,待她走下馬車,門童才發現,她身量高挑,身體線條柔和纖美,透著一股子優雅貴氣,整個人都籠在春光里,美得有幾分不真實。 朱鸞下了馬車后,浮碧上前通稟,雖朱鸞假借宮中女官的身份,門童也不敢耽擱,一陣風似的進去傳話了。 朱鸞站在門口時,稍微打量了一下陸府,這是座老宅子,還是當年陸謹的爺爺吏部尚書陸淵鳴做官時,先帝賜的府邸,后來陸老太爺含冤而死,陸謹的父親被貶黔州做推官,百年大族自此敗落,直到五年前,陸謹高中狀元,入仕之后,青云直上,入內閣,成為太子太傅,刑部尚書,才重建陸府,有了當年的風□□象。 不多時,門童便出來請她進去了。 繞過陸府的影壁,到了前庭,門童卻并沒有讓她去花廳等候,而是穿過垂花門,直接帶著她去了內院。 不多時便到了懷澈院,這是陸謹的獨院,在府中花園的西側,又稱西院,前后兩進,面闊五間,前院主要是待客所用,通過回廊與后院相連,后院有東西廂房及正房,西廂早被改造成書房,名為“潤墨齋”。 門童將朱鸞等人帶到客房,朱鸞坐下,浮碧等人都站在她身后。 門童退下,很快有丫鬟上了茶水點心。 朱鸞侯了一會兒,端著龍泉冰裂紋茶盞慢慢的品茶,便見一個身著青衫男子從門外走入。 朱鸞愣了片刻,目光定定的看著男人。 此時的陸謹還只二十五歲,身姿峻偉,穿著青色直身,很是清冷雅致,面容光潔如冷玉,輪廓深邃,長眉鳳眼,鼻梁懸挺,薄唇如花瓣,如雕如琢的五官比女子更好看些,卻沒有半分女氣,反而充滿男子的陽剛,他這樣的人,不管身在何處,都能讓人一眼就看到他。 再次見到這個令她最初心動的男子,朱鸞心潮起伏。 想起上輩子死在他懷里的情形,那一幕仿佛還在昨天,本以為和他天人永隔,沒想到這輩子卻還能再見。 上輩子,不能和他在一起,成為了她終生的遺憾,這輩子無論如何,她都會好好爭取他。 上輩子陸謹曾有婚約,可陸家敗落后,對方嫌他家里窮,便主動退婚了,此后陸謹便一直沒有娶妻,身邊連個通房丫鬟也沒有,她此生若要同他在一起,也不算壞人姻緣。 朱鸞身后的浮碧和幾個小黃門看到陸謹趕緊行禮,唯獨朱鸞沒有動靜,仍舊呆呆的看著陸謹出神。 即便隔著帷帽的輕紗,朱鸞的視線存在感也太強了些。 陸謹忍不住朝她看去,見女子端坐著,那坐姿格外的優雅,腰肢雖挺得很直,卻格外的柔韌細軟,盈盈一握。 陸謹不近女色,可不代表他沒見過女人,闔京城他只見過一人有此細腰。 陸謹凌厲的目光仿佛要穿過那層面紗,朝她拱手作揖道:“不知公主駕臨寒舍,有何貴干?” 男人的聲音低沉悅耳,猶如古琴發出的音調,讓人心尖都酥了一瞬。 朱鸞身后的浮碧忍不住扯了扯她的袖子,她這才回過神來,聽到她對自己的稱呼,驚訝的張開小嘴,陸謹居然將她認出來了! 朱鸞慌了一下,將眼神挪開,隨后又大膽的迎上去,隔著面紗,她都能感覺到陸謹那道目光又冷又厲。 她斟酌片刻后,抬起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