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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洛紫轉(zhuǎn)身,往船上走去。 柳琴哪里肯,直接追上,伸手就去抓洛紫的肩膀。 洛紫輕巧的一閃,她可比柳琴這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靈活多了。 柳琴手下抓空,身子失去平衡,直接崴了腳,倒在了地上。 “嗚嗚……”柳琴疼得哭出聲來,抬眼惡狠狠地盯著洛紫,“你想死!” 幾名婢子趕緊上來,將柳琴扶了起來。 人身上的裙子是真的好看,泥漿,草葉,沾了一身,就連頭上的發(fā)都散落了下來。 柳琴狠狠地抽了一個婢子的耳光,氣急敗壞的指著洛紫,“把她給我抓起來,打死!” 洛紫不動,看著幾個猶豫的婢子,笑道:“總是打死打死的,就不會說別的?讓人以為你多狠毒!” 見幾個婢子不動手,柳琴親自上前,伸手就想去扇洛紫的耳光。 洛紫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力氣小,咬著牙才攥住了柳琴的手腕。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直接打懵了柳琴,她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 洛紫不會打人,她只是學(xué)了柳敏的樣子,誰知道打人臉,自己的手還這么疼?幾根手指瞬間火辣辣的。 這下子,裝作端莊的柳瑟忍不住了,她哪能見到j(luò)iejie被打? “好猖狂的婢子,信不信我秉了姑母,把你的腿打斷?”她聲音很輕,卻聽得出其中的咬牙切齒。 果然,柳家選這個meimei進宮是有所考慮的,她比柳琴厲害多了。 “小小的奴婢,居然以下犯上,”柳瑟看去林月兒,心里一毒,“恐怕都是這位林姑娘教的吧?” 洛紫擋住林月兒,“你不用牽扯上月姑娘,也不用把罪名都扣在我頭上。事實是,船不會讓!” 柳瑟捏著帕子的手一緊,端著自己的身份,她又不敢做的太明目張膽。 “那就送去衙門里吧!”她抬了自己的手。 遠處,柳家的仆從見著,齊齊的往這邊跑來。 柳瑟覺得勝券在握,懶得看洛紫一眼,伸手去扶自己的jiejie,眼神里帶著不爭氣。 眼見著柳家的人呼啦啦的圍了一圈,只等柳瑟一句話,便動手拿人。 而柳瑟偏偏就不,好像要故意折磨人似的。 林月兒已然受到驚嚇,對著安mama低聲吩咐了幾句,讓她去尋人來幫忙。 “jiejie摔得厲害嗎?”柳瑟關(guān)切的問著柳琴,“我看,你要有人背著才行,今天要去的地方也多,找個體力好的。” “讓她背我!”柳琴指著洛紫,眼露兇光。 她的眼神不言而喻,想讓洛紫背著自己,到最后還要看她們的樂不樂意,才決定放不放人。 洛紫眨了眨眼睛,盯著柳琴的腿,“有腿,還要人背著?是想做廢人!” 這一句,徹底激怒了柳家姐妹。柳琴大吼,“把她給我?guī)ё撸 ?/br> 事情已經(jīng)差不多了,招羽覺得自家的小主子沒有吃到虧,還偏偏每句都是實話,結(jié)果氣死人。 “誰敢動手!” 招羽走進人圈,平時的溫婉不見了,怒目向著蠢蠢欲動的柳家人。 她一來,眾人不確定了,紛紛看著柳家姐妹。 招羽也不客氣,兩步到了柳家姐妹面前,“兩位姑娘,要拿下我家姑娘?還想要我家姑娘背著您一整天?” 她翹著嘴角,“那也要你們配得上才行啊!” 柳家姐妹愣住,她們只知道洛紫是個奴婢,怎么成了主子? 招羽又道,“我家姑娘前幾日才回來京城,想必柳家姑娘還不認識吧?” “她就是一個奴婢,什么姑娘?這話可真是離譜兒了!”柳琴冷笑著。 到了這里,柳瑟倒是轉(zhuǎn)了下眼珠子,看著洛紫的一身打扮。 上等的衣衫,發(fā)上頭飾簡單,但是精致無比,手腕上套著的手環(huán),她在太后手上看見過一只一樣的…… 可是柳琴沒那樣仔細,甚至想沖上去,對著洛紫廝打一番解氣。 柳瑟覺得不對勁兒,一把拉住沖動的柳琴…… “怎么圍著這么多人?”一道好聽的男子聲音傳來。 正是長提上,兩位翩翩公子而來。 柔柳枝條隨風(fēng),輕輕衣袂飄飄,若行走于畫中。 范閱辰率先走進人圈,眼睛鎖上洛紫。幾日不見,她好像變了些樣子,嘴巴也厲害了,柳家姐妹都說不過她。 “還不上船,在等我?” 洛紫看著來人,他回來了?那日在船上分開,便再沒有他的消息。 柳琴苦著臉,開口控訴,“辰表哥,你的奴婢也太不守規(guī)矩了吧?” “奴婢?在哪兒?”范閱辰皺眉,看著一身嬌粉色人兒,若是在她的發(fā)間簪上一朵粉色花兒,一定更為好看。 他的眼里沒有別人,“宋姑娘不說想吃甜蝦嗎?船上已經(jīng)準備好了,上去吧。” 洛紫拉上林月兒發(fā)抖的手,又看了看宋子凌。 “大哥,我先上船了。”她聲音乖巧,軟軟的像現(xiàn)在的輕輕湖風(fēng)。 宋子凌點頭,叮囑著,“小心腳下,踩實了。” 眼前的情況突然變得奇怪,柳琴還想上去攔著洛紫,她的氣沒有消,一肚子的怒火。 “不準上!”她喊了聲。 范閱辰掃了一眼柳琴,眼神漠然,“你說的可算?” 柳琴僵了臉子,帶著不可置信,“她不過就是個奴婢,你這樣向著她?” 柳敏原本想讓她嫁進伯府,她也暗中思慕范閱辰。眼看著他這樣旁若無人的寵那奴婢,她恨得咬牙切齒。 范閱辰輕輕地掃了自己的衣袖,沒給柳琴一個眼神。 “我愿意!” 輕飄飄的扔下三個字,范閱辰也邁步往畫舫走去。 還真是奇怪,他不向著自己家紫兒向著誰? 宋子凌眼看著人都上了畫舫,就留下他自己,這是把所有爛攤子都留給了他?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柳家人很麻煩,他也是知道的。 但是一口一個奴婢的說自己的meimei,他不能忍。 “我家meimei剛從凌安山回來,有些事情她不懂,”宋子凌開口,“但是這種事是我爹娘教她,就不勞兩位柳姑娘了。” 柳琴氣得張嘴說不出話來,這不就是說她們欺負人? 宋子凌也準備上船,走了幾步又轉(zhuǎn)回身來,看著柳家姐妹。 “這衣裙是新時興的花色?”他看著一身狼藉的柳琴,隨即嘀咕道,“看起來,不適合我家meimei。” 說完,他抬腳才上了跳板。 柳琴直接氣得哭出來,加之范閱辰連看她一眼都沒有,心中更加氣惱,“沒一個好東西!” 倒是一旁的柳瑟,一直盯著畫舫,若有所思。 直到畫舫緩緩離岸,她理了理剛才的事情,“宋家的姑娘?是前幾日人人都在說的宋晗?” “宋晗?”柳琴擦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