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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了一個多時辰,被曬的頭暈眼花,嘴唇干裂,終于眼前一黑暈了過去。但是沒一會兒功夫,就被一盆冷水潑醒了。原來那兩個嬤嬤一直沒離開,就那樣看著謝何跪著,鄙夷的罵他:“以為裝暈就能躲過去了?你犯了這樣大的錯,只是跪一跪都便宜你了。”謝何渾身發抖,咬著牙繼續跪在那里。但是他實在身體虛弱,沒多久又再次暈了過去,這樣反復幾次之后,那兩個嬤嬤也煩了,直接抓住謝何的雙手綁在一根木樁上,讓他只能跪在那里,這才坐在一旁嗑瓜子聊天去了。一眨眼就到了晚上,嬤嬤出去吃飯了,院子里也沒了人,似乎所有人都忘了謝何還跪在那里。晚上又忽然下起了瓢潑大雨,謝何一天都沒吃飯,跪了這么長時間,到后來徹底暈了過去,他的衣服被雨打濕了貼在身上,顯露出瘦弱的身軀來,十分可憐。而王府的下人絲毫沒有放過謝何的意思,竟是打算眼睜睜看他跪死在那里。祁青雖然吩咐過總管照顧謝何,但還是擔心他沒吃好,晚上又帶了食物過去找謝何,結果竟然沒在他的院子找到他。祁青心中頓時生出不妙的預感,他立刻去找總管打聽,才知道謝何洗壞了白秋池的衣服,正在白秋池的院落里罰跪……那件衣服確實貴重,總管也不好為了一個小倌去找白秋池要人。祁青并沒有責怪總管,不管是不是真的謝何洗壞的,但表面上他就是犯了錯,而白秋池要處罰一個犯錯的下人,所有人都說不出話來,總管沒有理由去和白秋池搶人。祁青焦急的趕去白秋池的院子,就看到黑漆漆的風雨里,謝何雙手被綁在木樁上跪在地上,低垂著腦袋已然是暈了過去,只露出半張隱隱約約的蒼白側臉,祁青心疼極了!就想這樣上去把謝何救下來!但是他到底沒有沖動,這里是白秋池的院子,哪怕他再不待見白秋池這個女人,白秋池都是王爺的救命恩人,王爺也給足了她臉面,不是自己可以隨便沖撞的。而且白秋池明顯對謝何有敵意,今天的事情八成是故意的……自己若是貿然出手,被白秋池在謝何的頭上潑一盆臟水,說他勾引自己,反而是害了謝何。如今只能王爺出面才能保住謝何……祁青咬了咬牙,轉身離開。蕭衍正在書房,冷峻的面容上一片深沉,手中拿著一卷書。祁青在外面敲了敲門,低聲說:“王爺。”雖然已經夜深了,但蕭衍還是道:“進來吧。”祁青是他最信任得力的屬下,此時來找他定是有事,他看著祁青,聲線低沉,“什么事?”祁青猶豫了一下,他知道自己今天的行為有些沖動了,但是如果他不作為,謝何必定死在那里。只是如果直接讓王爺去救謝何,王爺大概是不會去的……祁青咬了一下牙,說:“白小姐那里……您最好去看看。”蕭衍對白秋池已然越發沒有耐心,若不是記著當時的……他豈會還容忍她?蕭衍本來不想去的,但是既然連祁青都來找他,怕不是又鬧出了什么麻煩事來。蕭衍眉頭微皺,終于還是起身說:“我去看看。”第161章冷情王爺俏王妃蕭衍來到白秋池的院落,推門而入,一眼就看到了被綁著雙手跪在那里的謝何,一抹白色的單薄身軀在夜色中格外顯眼,也不知道已經跪了多久,已然暈了過去。他停住腳步,漆黑銳利的雙眸看向身側的祁青,淡淡開口:“這就是你想本王來看的東西?”祁青低垂著頭,十分緊張,他聽蕭衍的口氣便知道王爺這是不高興了,以王爺的英明,怎么可能看不出自己這點小心思?他抿了抿唇,道:“屬下覺得……若是他就這樣死了,恐怕會引起太子懷疑。”蕭衍眼神微冷,聲音低沉,“只是這樣?”祁青沉默片刻,道:“屬下……覺得他罪不至死。”蕭衍看了祁青一會兒,緩緩開口:“本王是讓你去監視他,不是讓你去保護他的。”祁青手心都出了冷汗。他忽然發覺自己還是有些唐突了,這樣冒昧的將王爺騙出來定會讓王爺生氣,也許會遷怒謝何也不一定……可是不請王爺的話,謝何就會死。這時白秋池披著一身織錦繡云紋的披風從里面出來,她剛剛聽到水蓉說王爺來了嚇的不輕,差點便亂了陣腳,但是她很快冷靜下來,王爺來這里肯定不是因為那件事暴露了,否則不會如此安靜。白秋池來到蕭衍跟前,一眼就看到了蕭衍身邊的祁青,心道難不成是祁青去告了狀?她一直知道祁青不待見她,沒想到竟如此多管閑事!“王爺怎么現在來meimei這里,可是有什么事?”白秋池露出一副茫然的表情,疑惑的詢問蕭衍,對跪在那里的謝何視而不見。蕭衍對祁青的行為略有不滿,本是不打算管謝何的,但是他看白秋池這模樣,自己今日若是視而不見,這王府的人定會以為自己允許白秋池濫殺無辜的行為,以后她只會變本加厲,蕭衍眼神冷了冷,這王府還輪不到她來做主。既然來了,比起縱容這個女人,倒不如給祁青一個面子,畢竟他才是自己信任得力的屬下,他一直十分倚重他。“這是怎么回事?”蕭衍冷漠的瞥了跪在那里的謝何一眼。白秋池早已想好措辭,眼眶一紅,哽咽道:“哥哥,你前年除夕送給我的那件裙子,給他給洗壞了。”蕭衍記得那件事,那時候他剛把白秋池領回來沒多久,出于感激和那一絲說不清的……心情,對她十分寵溺,甚至去宮里從母妃那里求了貢品回來送給她。可是很快他發現,這個女人再不能給他任何心動的感覺,便刻意和她保持界限,恩情只是恩情。蕭衍從小宮里長大的人,對那些女人間的骯臟手段再清楚不過,并不完全相信白秋池的話,但是他也無意給謝何主持公道,說到底這兩人他都不在意,蕭衍看著她:“就算如此,也該交由府里處置。”白秋池泫然欲泣的看著蕭衍,似乎十分無措:“我,我當時太難過太生氣了,只是讓他跪一跪,并沒有苛責他,想等明日再交給府里處置……這件事是meimei處理的不妥當……”蕭衍聞言發出一聲輕輕的笑聲,似笑非笑的看著白秋池,“無妨,也不是什么大事,你若是缺少了服侍的奴婢,明日讓人再給你送幾個過來。至于元錦,他是本王的人,你明白了嗎?”白秋池面無血色,“他……他一個小倌而已,有什么資格做哥哥的人……”蕭衍說:“原因你應該很清楚才是。”白秋池這回是真的氣的狠了,胸口不住的起伏,氣血上涌,她當然知道是因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