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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朵莫名打了個寒顫,去看旁邊的窗戶是不是沒有關,不然為什么會這么冷呢。 曹成益手一抖,差點把手里的飯給抖掉。他抿了抿唇,眼神里帶了些倔強。 窗戶關的很牢,冷氣是從陳然身上來的。 “學弟給我送飯啊,怎么了?”在這個時候,她是絕對不允許上次運動會上的事情再重演。 學弟?什么時候她跟這人這么熟悉了? 陳然整個人仿佛被一種可怕的情緒籠罩著,溫朵不自覺的有些發憷。 “曹成益,你先走吧,我怕他再動手。”溫朵想了想,面對著面前紅著臉的男生。 “沒事的,我不怕。”曹成益這次不想選擇退縮。 “學姐,你跟他是關系?”他鼓起勇氣,在兩人的目光中,勇敢的問了出來。 如果陳然跟溫朵沒有任何關系,那他也不用怕的。陳然沒有理由打人。 什么關系?溫朵愣了下,不自覺地看了陳然一眼。 她抿了抿唇,淡淡道:“沒有關系。” “男女朋友的關系。”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讓周圍空氣都凝滯了片刻。 溫朵看著陳然,眼睛里寫滿了難以置信,他剛剛在說什么? 她什么時候跟陳然成為男女朋友的關系了? 陳然說完這句話,也覺得自己一時沖動,連轉圜的余地都沒有,可是卻并沒有后悔。 “那……那我走了。”曹成益整個人低落起來,看也不敢再看溫朵一眼,離開教室。 頭頂的燈光晃得人眼睛疼,溫朵卻不敢眨眼睛。 “你,剛剛在說什么?”她看著陳然,促局不安。她覺得自己之前聽到的可是幻覺。 是她肖想陳然已久,而生成的幻覺。 “男女朋友,有意見?”他聲音很冷,兩個人隔著幾排桌子相望,溫朵忍住了想要打他的沖動。 “是嗎?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她控制著上揚的唇角,冷冷道,心里卻樂開了花。 陳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從她那略顯冷淡的表情上滑過。 “你不高興嗎?”他忽然問了句。 高興,她當然高興。可就是不想讓陳然得意,她硬著脖子,“是你自己說的,跟我沒關系,我也沒想著要答應你。” 不能再因為陳然一句話,自己就傻乎乎的貼上去。 這個時候,溫朵意外的冷靜。 陳然有些不耐煩,他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為什么這小姑娘還是沒反應。 難道真的是她之前所說的,她不喜歡他了? 他臉上表情變化莫測,他開始回想剛剛那個男生問她兩人是什么關系時候的回答。 好像是:沒有關系。 窗戶外一陣大風吹來,透過門縫的風呼呼作響。 溫朵看著他越來越冷的臉色,微微蜷緊了手指。 他...不會打她吧?? 兩人各自有各自的心事,倒是讓進來的同學看得不明所以,甚至動作都放輕了不少,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這兩個在沒人的教室里在做什么!! 還是他來的不對,應該悄悄的退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狀態不太對,所以有點卡文。 我得讓然哥 追起來!!! ☆、第三十五章 最終還是陳然先打破了這種詭異的氣氛。他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溫朵也松了口氣。 晚上自習課前, 班主任出現, 宣布這學期期末考試的時間。 教室里怨聲載道, 為即將到來的考試感到擔憂。 現在已經是一月中旬,春節在二月初,差不多期末考試后一個星期,就會放寒假。等假期結束,他們將要經歷最黑暗的三個多月, 迎來人生中最重要的高考。 溫朵坐在那里,默默算著時間。她跟陳然可以見面的次數,真的是屈指可數了。 至于他剛剛說的男女朋友關系,溫多咬了咬唇, 低頭在手機上打字。 [你說的話, 是什么意思。] 后排, 孤零零的位置上,陳然看著手機。 跟周圍那些開始緊張復習的人相比, 他臉上沒有太多余的表情。飛快打下幾個字, 就把手機扔進了桌兜里。 前邊溫朵看著他的回復,有些無語。 [字面意思] 這個人,能不能再無恥一點?連個解釋的話都沒有, 就這樣? 溫朵心中氣惱,打算不再理會他,可是想了想還是不甘心,她打字的樣子仿佛帶著怒氣, [是嗎?可我覺得這樣不好呢。微笑/,以后還是不要說這些讓人誤會的話了。免得讓人誤會。] 陳然沒看到消息,他爬在桌子上,枕著手臂面朝墻壁,用帽子把自己擋的嚴嚴實實。 溫朵等到課間還沒等到他的回復,最終還是不經意的往后排看了眼,看到陳然在睡覺,她轉過頭自己悶氣。 即將期末考試的教室,哪怕是在課間大家都在不停的刷題,生怕錯過一個知識點。 這種氛圍,溫朵不太適應,她想陳然應該也是。 不然大家都在備考,他怎么還能睡得著呢。 晚自習放學,教室里還留了些人在熄燈前做著最后的努力。溫朵在鈴聲響起的瞬間就起身離開了教室。 后排,陳然也是剛剛睡醒,眼神從溫朵的背影上停留了片刻,拉好了衣服走出去。 冬天的夜晚,天空中連一顆星星都沒有。校園的馬路上,也是冷冷清清人影稀少。用來照明的路燈,好像都為這夜色多添了一份清冷。 溫朵加快了腳步,往自己住的小區走。 身后,陳然不緊不慢的跟著,裹著黑色的外衣,眉眼間的氣息跟四周的溫度差不多,讓人難以接近。 在這樣安靜的環境下,溫朵是察覺到了身后有人跟著。 心里稍微慌亂了幾分,她小跑起來。想把身后的人甩掉。微喘的呼吸聲,在黑夜里格外清晰,讓她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身后人的。 心臟緊緊懸著,溫朵放在外套口袋的手緊握著手機,思考著怎么樣在對方不注意的情況下打電話。 不知不覺間,她走進了小區,身后的人也不再跟著了。 溫朵靠著樓道,整張臉都是白的,她想不通跟著自己的人到底是什么樣的身份,那些明管家留下的保鏢,為什么也悄無聲息。 樓道里很安靜,溫朵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她沒急著上去,而是等了差不多五分鐘后,才上樓打開自己的房門。 萬一那個尾隨者還沒走呢。她腦海中浮現出了之前在網上看到過社會新聞,不由打了個寒顫。 尾隨者陳然看著溫朵走進小區,才站在路邊點燃了根煙漫不經心的抽了兩口。 黑夜很黑,能把所有的情緒吞噬。 溫朵這一覺睡得很不安生,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