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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厲害。 作者有話要說: 溫朵:我打不過你們,但是我家的保鏢可以。 作者:你然哥也可以!! ☆、第七章 第二天,溫朵見到了陳然。他來上課卻還是那副睡不醒的樣子,黑發細碎的落在額前,眉眼壓的很低。 再細看,能看清楚他眼睛下邊的黑眼圈。 這人究竟晚上做什么去了,溫朵見他來,趁他還算清醒的時候,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陳然,你不來上課是因為我嗎?”她側著坐,把人堵在角落里,可是哪怕是坐著,陳然也比她高出了一頭。 陳然表情微頓,蹙眉,“什么意思。” 他聲音里還有未睡醒的暗啞,低低的,很好聽。 “那你為什么一直都翹課。”溫朵不信。 陳然從桌兜里拿出外套,下頜線清晰分明,表情十分欠揍,丟出三個字:“我喜歡。” “那就不是因為我,才故意不來的。”溫朵幽幽的說道。 準備展開衣服的動作頓住,陳然側眸,唇角扯出來一個要笑不笑的弧度來,“你想多了。” 不是這個原因的話,溫朵應該是松了口氣的,但是同時心中有些悵然,她聽完陳然的話,表情懨懨:“是么,呵呵。” 不就是高冷么,誰還不會了。 陳然又看她一眼,轉過頭去。老師上課時的講課聲,成為了他最好的催眠音符。 課間,溫朵去衛生間回來的路上,發覺很多人都在看自己,跟剛來的好奇不一樣,這里邊夾雜了太多別的情緒。 像是鄙夷,又帶著恍然大悟。 她轉來這個學校,對于那種打量的目光并不覺得稀奇,可是今天她去覺得很不舒服,低著頭往自己教室的方向走。卻在樓梯的拐角處,又被人擋住了去路。。 走廊里還有別的班的學生,都狀似無意的往這邊看。 被別人堵是一件很惱火的事,溫朵臉色不太好,表情很冷。 那些女生原本是笑嘻嘻的,結果看她鎮定的樣子,故意出言笑話她:“你就是溫朵啊~長的也不怎么樣嘛~” “聽說跟校外的男生糾纏不清,還故意跟陳然坐同桌啊。” “就是就是……聽說你還是轉學生,該不會是在本來的學校風評太差,待不下去才轉來我們學校的吧。” “你這一來可真是出名啊,校內校外都知道你了。” “啊,那還故意接近陳然,真是太不要臉了…” 這幾個都是常年混跡在校外,平時不好好學習,道聽途說了一些事,就趕著來找這個新生的麻煩了。 聽完你一眼我一語的話,溫朵臉上的表情更冷了。她們笑著等著溫朵出丑,沒想到她只是淡淡的一句:“管你們屁事。” 跟跳梁小丑一樣上躥下跳。有這個時間來笑話她,還不如好好花時間打扮自己。那不倫不類的妝,多看一眼都得洗眼睛。 “你這人聽不懂人話是不是?”有人惱了,聲音也尖銳起來。 溫朵冷笑,“不好意思,我聽不懂狗叫。” 走廊中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多留在這里一秒,溫朵都覺得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那幾個女生氣結,還沒想好應對的話,溫朵就抬腳離開,連個眼神都沒施舍給她們。 氣呼呼的回到教室,陳然還在睡,溫朵坐回位置上,故意把凳子弄得很大聲,都沒吵醒他。 無力的撐著下巴,溫朵深深的嘆了口氣。 她還沒跟陳然怎么著呢,外邊倒是穿得有模有樣沸沸揚揚的。好像那些人跟親眼看見似的。 上課鈴聲響起,溫朵收回跑遠的思緒,她把自己的頭發重新扎起,一甩馬尾露出來張干凈的臉來。旁邊的人還是一動不動。 睡睡睡,這個人就知道睡。 溫朵想把他叫醒,又想到她的黑眼圈,終究還是忍不下心來。老師講的什么,她根本無心聽講。隨手那支筆找了空白的筆記本亂寫。 寫著寫著回神,空白頁面上密密麻麻都是陳然的名字,有潦草的也有工工整整的。溫朵挑了個最好看的,把自己的名字也寫在旁邊,順手畫了個顆愛心。 做完這些,她心虛的往陳然那邊看了眼,胡亂合上本子塞進那一疊課本里。 臉頰guntang,是怕被人發覺的害羞。 她不在乎別人怎么看她,陳然都還沒說什么呢,那些人純粹是瞎cao心。 * 下午大課間,溫朵從外邊回來發現自己的課本被人動過,她翻開來看,一頁頁小紙片像是雪花似的落在桌子上。白紙鮮紅的字體,上邊寫的都是罵她的話。 說她不要臉,勾引陳然,生活混亂,外表清純實際卻是個綠茶婊。 惡毒的,詛咒的話撞進她的眼里,溫朵從腳底升起一種冰冷的感覺來。 她抬頭往教室里看一眼,大家都在埋頭看書做題。看不出任何異樣。把所有的課本翻過來遍,溫朵桌子上的小紙片更多了。 眼神落在那些字上,溫朵這一刻是沉默的。 她面無表情把那些東西收拾好,裝進一個袋子里,陳然從外邊進來,看到她手里的東西。 眼神中都是詢問。 溫朵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臉色有多么蒼白,她聲音平穩,卻還一副很兇的樣子,“看什么。” 陳然垂眸,沒拆穿她,揚了揚下巴,“那是什么。” 把東西往身后一藏,溫朵站起來,“沒什么。” 等陳然坐回到位置上,溫朵又特意的往他的桌子上看了看,還好,她收拾的很干凈。 那袋子紙片像是燙手山芋,溫朵飛快地扔進了垃圾桶。 驚魂未定,不足以形容此刻的心情。 究竟是誰?做這些事無聊的事。 可惜,學校中并沒有安裝監控,查也查不到。 她的走神陳然都看在眼里,顯然剛剛一定是什么東西讓她受到了驚嚇。小姑娘臉上的驚慌還沒有消散。陳然還沒發現自己有點過于關注她的一舉一動了。 從兜里摸出來一根棒棒糖,陳然遞了過去,“吃嗎?” 溫朵低頭,看到那花花綠綠的包裝,本能的接住,然后回神,“你從哪里來的糖?” 陳然收回目光,表情懶散,“問那么多做什么。” 所有的理智回籠,溫朵那種脊背生涼的感覺才消失,酸甜的水果味兒在口腔中蔓延,她把那件是短暫的忘卻。 看她臉色好了些,陳然又跟沒骨頭似的靠在桌子上。 晚自習放學,現在知道有人暗中保護,溫朵走的更加肆無忌憚。陳然雙手插兜,遠遠的跟著。來往的學生很多,他又故意的彎腰低頭,專往陰影處走。很難讓人發現。 他嘴里叼了根煙,看到溫朵走近小區,才慢悠悠的轉身。 他習慣獨來獨往,可并不代表不知道最近發生的事。溫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