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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旨,惹得朝中一派反對。吏部侍郎子裴麒進言,陲泠國主封進獻女子為公主,與鳳鳴結親。親家有難,鳳鳴定當援手。聞人轅大喜,晉裴繼父位,任吏部侍郎。鳳鳴洪武二十四年春,五月十八,鳳鳴帝令將軍敖悔,率兵兩萬前往南疆陲泠國。同年,五月二十五,鳳鳴尚書令李進言。陲泠為內政混亂,光靠武力鎮(zhèn)壓不可,自請命報效。鳳鳴帝允,尚書令次日前往陲泠。同年八月初八,尚書令及將軍未費一兵一卒祝陲泠王平定內亂,一時間二人威名遠播。鳳鳴帝聞之大悅,封將軍敖悔一等護國驃騎將軍,尚書令李卿瀾右升丞相位。李卿瀾上位丞相,堪稱有史以來最年輕有才的丞相,一時間求親之人踏破門檻,鳳鳴帝更是欲將公主下嫁于他。敖悔惡狠狠吃著菜,一想到李卿瀾自下朝就被皇帝叫走就來氣,都被拒絕了那么多次,這老頭子還真是鍥而不舍。“哥哥,你不開心嗎?”回頭便見敖棄歪著頭瞧他,敖悔見那副天真模樣,也不得忍俊,笑著揉了揉她的發(fā)頂。“沒有啊,棄兒想出去玩嗎?”敖棄笑著點頭,卻不知這一出門,便給自己引來了大禍。二人四處閑逛,引得街上行人無一不側目。正在樓上喝酒的裴麒眼光向下,剛巧瞧見了敖家兄妹。見敖棄那張同敖悔一模一樣的臉,瞬間站起了身,嘴半開半合愣了一會。隨即換上笑容,喚敖悔的名字,叫他上來喝酒。敖家兄妹吃喝完便走了,裴麒笑送兩人,心中卻生的一計。正巧李卿瀾歸府,卻見得裴麒帶了禮上門,面色不愉的看向他,還未等開口,裴麒便自顧自解釋起來。“李丞可別誤會,我不是來看敖悔的。”李卿瀾皺了眉,看他手中拎的錦盒小食,盡是女孩子喜愛的甜食,心下有些不安,卻也攔不得。裴侍郎在追求敖將軍府上的掌上明珠,這件事在整個京都都傳遍了。李丞相阻,敖少將軍阻,就連敖小姐都未表面自己對他有歡喜的情分,但裴侍郎就是死乞白賴的,還說非卿不娶。一晃眼,過了四年,京中的傳奇還是李卿瀾和敖悔。李丞相年近不惑卻依舊未婚,盡管傳言他不舉的事情已經在坊間瘋傳,但當年狂蜂浪蝶似的求親卻仍未停止。只因他依舊風華絕代,時光并未讓他老去,反是將他打磨的更加睿智風華。而敖悔,卻是大家閨秀們避之唯恐不及的。凡邊疆戰(zhàn)事,敖悔必親自上陣殺敵,修羅將軍之名威震四方。兇神惡煞似的歸巢,嚇得姑娘們花容失色。再加上兵營里那些士兵,整日坊間胡侃自家將軍多勇猛,長槍一揮就是一串腦袋。年歲一積累下來,便成就了敖悔嗜虐成性不喜女色的傳聞。相交于敖李兩人,還有一人常常被人念起,那就是鍥而不舍的裴侍郎。近五年的追求,讓他成了京中姑娘們眼中的絕世情癡,欲下嫁于他的姑娘不比想嫁李卿瀾的少到哪里去。日頭升到正中央,敖悔才堪堪睜開眼睛,動了動酸痛的腰身,心中暗罵,坊間怎么會有傳聞說李卿瀾不舉,根本就是胡謅!“阿悔,一醒來你便這么想我啊?”李卿瀾端著粥進門,見敖悔哀怨的瞥了他一眼,瞬間覺得全身都軟了,卻只有一個地方是硬的。“阿悔,你這樣看著我……”李卿瀾走近床邊,剩下的話音全都淹沒在敖悔的口中。敖悔衣服剛穿了一半,李卿瀾順手就伸了進去撫摸那緊致的肌理。唇齒相交間不忘拿下半身磨蹭敖悔,最后惹得小獅子發(fā)怒,險些被撓花了臉。“你就不能有點正經的,整日精蟲上腦!”推開李卿瀾,敖悔有些手軟的穿好衣服。雖然那個吻很舒服,但他知道若是在發(fā)展下去,今天他就別想下床了。李卿瀾不死心得再纏上去,在敖悔耳邊吹氣,“你不就喜歡我不正經么?再說了,你一出征就是半年,讓我只能整日在你的床上與我的右手為伴,憋壞了怎么辦。”敖悔氣的只想一爪子拍死這個笑的像偷腥貓似的男人,自己是瞎了多少年,才會以為他是仙人在世啊!“滾開,昨天你就這么說的!”“阿悔,別走嘛……”李卿瀾繼續(xù)蹭。“我明天要上朝!”“出征歸來的將軍可以五日免朝……”“這已經是第五天了!”“所以白天做啊,這樣你晚上就能好好休息了……”“白天府里有人……”“這是丞相府,又不是將軍府,沒有人的……”“你!”屈服于可憐兮兮的李卿瀾,后果除了被吃干抹凈沒有其他選項。而第二日,可憐的敖將軍只得因身體不適,向帝君告假免了早朝。☆、玖·未形之患終顯露裴麒倚在欄桿旁,懶洋洋地對著閣內的人道,“天氣這么好,你居然都不出來曬曬太陽。”那人隱蔽在樓內的陰影中,一雙天藍色的眼睛映著透進來的光亮,似是隱在黑暗中的獵豹。裴麒見那人不理他,自嘲的笑了笑,“你膽子也是大的很,光明正大的晃進了鳳鳴帝都。”“彼此彼此。”“哦?此話怎講?”“你本是鳳鳴人,卻和我同席論事,被人知道了,只怕不止這頭上頂戴不保。”“哈哈哈,還有項上人頭也不保,對嗎?”那人閉了眼睛,未再作答。過了好一陣,裴麒才緩緩開口,“你同我一樣,都是得不到的。所以你應該明白,我為什么會這么做。”對于自己得不到的東西,他寧愿毀掉。而眼前這個男人,和他是同類人。過了一盞茶之久,那人才睜了眼,一片碧藍望向外邊同色的天空,意味深長。“秋日,不遠了。”“陛下,臣以為,此事定不能同丞相大人說的那般嚴重,所以只需下派工部即可。”聞人轅頭疼的看著自己兩大肱骨之臣在底下吵來吵去,自從這裴侍郎向敖家小姐求親被拒,天天在這朝堂上跟著丞相對著干,看這檔破事看了好幾年,現(xiàn)在一見他倆就煩。“好了好了,沒那么嚴重,也沒那么輕慢。這樣吧,你倆各退一步,一人推薦一個人上來去監(jiān)督文廟興建的事情。”聞人轅揮袖打斷了二人的爭論,道了退朝后又令裴侍郎留下。“不知陛下……”裴麒拱了手,話還沒說完,就被皇帝揮手打斷。“坐吧,說說你這幾年怎么回事。”裴麒未坐,畢恭畢敬的垂首道,“陛下,敖家小姐已廿歲余,丞相大人卻整日阻攔她出嫁……”“你就這么惦念人家?”裴麒欲言又止,看的聞人轅直擺頭,赦他隨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