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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夏的氣味,一點也不難聞反倒引起秦柏偉一絲渴望。細膩燙熱的肌膚貼在嘴邊,他猶豫半響,試探地含入尚未完全勃起就甚為碩大的頭部。“好孩子?!?/br>學長安撫的聲音從上方傳來,抓得他發根疼痛的手改為撫摸頭頂,指尖拂過頭皮的感覺給人一種溫柔的錯覺。我一定是被什么鬼東西洗腦了。秦柏偉心里這樣想著,卻沒辦法停下嘴里的動作。他以前沒有做過這種事,只含了幾秒嘴里就溢滿了吞不下的口水,學長roubang的頂端頂在舌頭和上腭間進退不得,變得更大更堅硬,生生撐圓了秦柏偉的嘴巴。“舌頭動一動。”學長哄著,秦柏偉困難地滑動舌頭,吞下了一些染著學長氣味的口水,又不小心讓一些口水滑出了嘴角。“唔……”他發出一聲沉悶的呻吟,剛才沈夏出奇不意地揉了揉他的耳朵,無名指和尾指指尖輕緩地滑過耳后肌膚,幾個簡單的動作就在他的耳朵和頸側制造出一連串快感。沈夏開始挺腰,秦柏偉后腦被壓在墻上,只能極力張開嘴巴被逼接受沈夏每一次的挺出挺入。那根巨大燙熱的東西不顧他的阻擋強勢塞入了他喉嚨深處,口里的軟rou因為窒息和嘔吐感努力反抗著,但沒有用,沈夏根本沒有顧及他的意思,甚至一手捏住他兩頰牙關作為警告。漸漸的秦柏偉明白到了反抗只能讓自己痛苦,他努力放松喉嚨,注意力集中在嘴里屬于學長的氣息上。之后果然輕松很多,沒多久他就眼神迷亂下身硬了起來,連口水已經淌到胸前衣襟上都不知道。“我們去一個更好的地方。”學長退了出來,拉起他在他耳邊輕聲說道。秦柏偉未能多作反抗就被帶出洗手間,兩人竟然就這樣坦露著堅硬的下半身走出走廊,還不等秦柏偉清醒掙扎,他們已經進了旁邊一間無人使用的空教室。這里是學校更新換代幾年下來所余不多的老式教室之一,也是離學長常在的圖書館最近的建筑。自從前年學校東區翻修后,大部份課都改到新建的教學樓去上了,這種老教室在的大樓就變得很少有人來,也是秦柏偉為什么會選擇這里的洗手間自慰的原因。事情發生得太突然又太荒唐,他甚至還沒來得及去想為什么沈夏也會在這里。剛進到教室關上門,沈夏就扯出他的襯衫,從下擺探進一只手揉動起他胸前兩點。秦柏偉啊的一聲輕呼,對那種怪異又似是快感的感覺適應不能,伸手就要去推沈夏。可惜推人不及反被推,慌亂間他被壓倒性的力量放倒在講桌上,襯衫被整個撩起,學長一邊用唇舌親吻他的腰側一邊解他鈕扣,幾下功夫就讓那兩個被刺激后挺立著的小紅點露在了空氣中。“你有個很不錯的身體。”沈夏贊嘆道,像頭饑渴的狼一樣伏上他胸口大力吸啜著一切目所能及的肌膚。他的說法有點怪。秦柏偉這樣想,但隨即思緒被快感沖散成昏呼呼的狀態,只有喉嚨間透出壓抑的呻吟,直到學長解開了他的皮帶、脫下褲子掏出已經被悶得生痛的陽具才得到片刻清醒。“不…不要…”在公眾場所赤身裸體的禁忌沖淡了快感,秦柏偉喘息著撐起上身要走,沈夏把他按回去,用他比之前更低沉的聲音輕緩說道:“如果你敢就這樣跑掉,我在食堂門口強jian你…怎么樣?”不計較內容的話他的語氣簡直像情人間的甜言蜜語,秦柏偉瞪大了眼看著他,為了他言語中不容置疑的意圖打了個冷顫。沈夏笑著摟住他脖子在臉頰上落下一吻:“別露出這副表情,你不是喜歡我嗎?我只是想讓大家都快樂不好嗎?!?/br>“我…我只是……”秦柏偉說不出話來了——沈夏突然半跪下來含住了他的東西——那感覺太過美好,沈夏的口腔濕熱溫暖,和秦柏偉不同,他很熟練知道怎么用舌頭配合口腔肌rou讓人快樂,甚至能把秦柏偉的陽具吞到喉嚨眼,用狹窄的喉嚨去擠壓收縮。重要的是,含著他的人是他偷看了好幾個月的學長。“啊啊啊啊啊………”秦柏偉承受不住叫出聲來,還不夠十秒就失神地射在了沈夏嘴里。沈夏抹抹嘴站起來,等他停下余韻的抽搐。“學長…我……”秦柏偉喘著氣,簡直不敢置信。沈夏親了親他嘴唇,交換了他們之間第一個吻:“你的味道很好,我很喜歡?!敝劣谑娌皇娣膯栴}根本不用問,秦柏偉反應過度的身體已經很好地說明了他性生活上的空白。被強勢地吸出來的人一時間說不出話來,直到感覺到擠進他兩膝間的沈夏打開了他大腿,手指要探入后方隱蔽處的洞口,才意識到大事不妙。“等等!學長!這里…這里不行…!”教室里燈光太暗,一拉開距離就看不清學長的表情,但光是用想的就知道現在自己的姿勢有多不知羞恥…大張著腿被人插入…那不是女人嗎?!就算喜歡男人,秦柏偉也沒想過自己會被人像女人一樣使用!“為什么不行?”沈夏的力氣真的很大,他只用了一只手就讓秦柏偉像被碾壓的蟲子一樣動彈不得,剛射過軟著的兩腿也使不出力氣去踢他,只能體會著手指一點點探入深處,打開從來沒有人涉足過的地方。“不行!放開我!…”沈夏沒有理他,他正忙于探索秦柏偉隱秘的內部,讓那些柔軟的腸壁隨著他每一個動作顫抖,每一點反應都在他控制之中。就像秦柏偉沒想過自己有一日會被人壓在講桌上強暴一樣,他也沒想過自己的身體竟然會從后方得到快感…對,沒錯,即使比起平時擼管自慰得來的快感怪異許多,那種讓身體不由自主興奮起來的東西仍然叫做快感。而且強烈得不容錯辨。“嗚……”手指在體內彎曲sao動,按上那一點時又酸又麻,他感到眼角又有淚水流出,總覺得自己像在接受一場沒有盡頭的拷問,忍耐過去一波又一波,就是死活得不到解脫。沈夏插入了第二根手指。“等等!會裂的!!!”他聲音中的惶恐太好笑,沈夏忍不住笑出聲來。“只是手指你就叫成這樣,等會我用這個招呼你你要怎么辦?”他把自己仍然硬挺的roubang鞭子一樣抽在秦柏偉胯間,嚇得某人都語無倫次了。他輕柔地哄著:“放心,我會負責讓你濕得不會受傷的,但你再敢亂動我就不能保證了。”秦柏偉立即僵在講桌上。以前看電影他還嘲笑過主角總會因為反派幾個字的威脅任由對方拳打腳踢、直到援軍到來才反敗為勝。他以為那是一種膽小懦弱的猶豫,直到輪到自己,才明白世上確實有些威脅你不得不十二萬分地重視,就算明知不作反抗的下場會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