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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還是魔宗的人,不管是劍宗還是藥宗......每一個人都變得很有責任感。” 魔尊嗤笑一聲,眼神不屑地掃過圍在冥淵上的眾修士們,“是嗎?” “若他們真的這么有責任感,為什么在此處圍了這么久,卻沒有一個人下去與司徒屠對抗呢?” 顏如羽水平地伸出自己的右手,身后劍袋中的如羽劍便自動飛向她手中。 “人們向往的團結,需要勇氣與犧牲的力量!” 手腕轉動,如羽劍揮出殘影。 在魔尊省震動的瞳孔之中,顏如羽旋轉著飛起,然后選擇了冥淵冒泡最大的地方,正正跳下。 并在下降的過程中完成了高難度的動作。 最后激起的水花也非常小。 魔尊省默默道:“10分。” 顏如羽跳下冥淵的這個動作過于酷炫,霎時間將周圍所有修士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 “我靠!真的有人下去和司徒屠正面剛了!” “......是顏如羽,我們的大師姐。” “離那么遠,你能看清嗎,就胡說。” “真的是她,我都用玉簡錄下來了!你們快來看啊!” ...... “真是后生可畏,沒想到,竟是一個小輩先行了一步。” “老朽真是羞愧難當,這就下去與她共同作戰了!” “俺也一樣!” “器宗宗主,令媛真是巾幗不讓須眉......唉?您怎么哭了?” “我去你的****cao!要是跳下去的是你女兒,你不哭?閨女別怕,老爹也來助你一臂之力!” 什么事情,都怕有人開頭。 有了顏如羽做先例,眾修士便填海似的往下撲通撲通跳了。 親眼目睹了這一幕,魔尊省有些詫異。 說實話,他不太理解眼前的情形。 明明這群烏合之眾僵持了整整三日,為何顏如羽一跳下去,他們一個個就有了犧牲的覺悟? 難道這也是“氣運”的力量嗎? 直覺告訴他不是。 但心中卻又尋找不到答案。 司徒省閉上雙眸,暗暗運轉體內的靈力。 運還剩下了不少,正在不斷洗滌他傷痕累累的身體。 半晌后,他睜開眼睛,靜靜地注視了一會兒冥淵上翻滾的血色浪花。 魔尊省現在的自己,跟著顏如羽一起跳下去,只怕是添亂更多。 他慢慢走遠,依靠在古樹的樹干上,全力催動體內的氣運來療傷。 不論那群人能不能奈何住癲狂的、處在實力巔峰的司徒屠,冥淵都會迎來一次暴動。 區別只在于規模大小而已。 稍微有些實力的人都沉到了冥淵底部,到時候冥淵暴動,他得出全力抗住了才是。 不管怎樣,也不能讓那些沉到冥淵下的人的努力白費。 “尊上,你為什么沒有下去?” 耳邊響起熟悉的聲音,魔尊蹙眉,睜開眼。 宣天語蹲到他身邊,轉過頭與他對視,問:“是因為害怕面對司徒屠么?” “不管怎樣,他也是你的......” 生父。 魔尊輕嗤了一聲,“我會因為這種狗屁的東西不敢面對他?” 父愛如山。父親都很偉大。 但父愛、父親的意義,是在孩子降生之后,成長的數年之間體現。 孩子回報的、感恩的,也是父親在自己成長中的付出。 疼愛、教育、獎勵或者懲罰,在回憶中一次又一次豐富,被愈加成熟的心境洗滌出越來越讓人動容的色彩。 但若僅僅有“生父”二字,孩子降生后他給予的只有陰冷與絕望,又怎么能具有這樣的力量? 說白了,不就是他一瞬間爽了一下嗎? 連“生父”這個詞語的“生”字都是在給臉上貼金。 聞言,宣天語“嘖”了一聲,“我猜你也會這樣說。畢竟你的人物小傳是我親手寫下的。” “但是我在這里強調一下哈......人物三觀不代表作者三觀,可以噴角色,但不要噴作者。謝謝!” 魔尊省翻了一個白眼,“你過來找本尊,究竟有什么事?” “我想問你......”宣天語的神色突然變得嚴肅了起來,“你究竟用那個金手指加了什么設定?” 魔尊剛要開口,宣天語便將他打斷了,“不要用騙擊風和顏如羽那套來騙我,孰強孰弱的答案其實也是有主觀色彩的,金手指根本做不了這樣的判定,又怎么能控制氣運從弱的一方流向強的一方?”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成功了 也快完結了 ☆、肆拾叁 肆拾叁 魔尊省瞇了瞇眼睛, 與宣天語對視。 冥淵周圍狂風不止,古樹落葉飄飄灑灑,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半晌后, 宣天語笑了一下, 轉過頭, “行。一切盡在不言中。” 見狀,魔尊省滿意地點了點頭。 覺得這個宣天語非常上道。 宣天語看向不遠處翻滾不止的冥淵, 長嘆了一聲, “......如果秘籍是反過來的,我們早就成功了。畢竟尊上你早就成為顏如羽的男友粉了。” “......”魔尊省的嘴角有一瞬間的僵硬,不過馬上就恢復了張揚的笑容,“到時候請你吃我們的喜糖。” 宣天語十分驚訝,“哇!尊上你也太有信心了吧?眼前這么大的事情都不一定能解決,你就開始幻想美好未來了? ” 來可憐魔尊省的美好幻想。 魔尊省一邊運轉著體內剩余的氣運, 一邊道:“你懂個屁。” “如果她需要一個人共度余生,那么一定是本尊。她如果不愛本尊, 就更不會愛別人。無論如何, 本尊在她心理都是非常重要的人。” 宣天語:“......不懂。” 魔尊省翻了一個白眼, 吼道:“媽-蛋的, 強制愛你不懂嗎?不懂嗎?!” 聞言, 宣天語恍然大悟, “哦哦。那我懂,我可懂了!” 作為一個女頻作者,怎么能不懂強制愛呢? 那豈不是業余了嗎? 那這個題材寫不好會顯得很猥瑣, 搞不好還會觸犯刑法。 所以說那是高段位的作者才敢嘗試的題材,宣天語這個水平只能望而卻步。 但是用專業思考了一番,宣天語總覺得魔尊省這玩應兒和強制愛沒有什么關系。 宣天語陷入沉思,“你強制顏如羽什么了?” “強制她接受你的氣運?”宣天語認真求證,“然后還不告訴她?” 魔尊省:“……” 他又翻了一個白眼,道:“別人的強制愛是愛自己,強制別人;本尊是愛別人,強制自己,不行嗎?” 宣天語:“……學到了學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