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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有什么可害怕的? 穆晏說過,入魔術(shù)這一行,就要做好面對任何困難的心理準備,不走過荊棘路,摘不到峰頂花。 他定會如她所愿,成為最了不起的魔術(shù)師。 “錄制節(jié)目時不會再出問題,我有把握。” Randy欣慰點頭:“我們阿烈是好樣兒的。” “待會兒我開車送你倆回去。”余衡嘆了口氣,“我必須親眼看你倆到家,祖國未來的花朵不能再出差錯了。” 唐安斕沒拒絕,她只是笑了笑:“謝謝小衡哥。” “好說好說。” 事態(tài)暫時告一段落,半個小時后,余衡開車載著兩人駛上了歸家的路。 跑車最終停在了雪景公寓大門外。 唐安斕下車前,將抱在懷里很久的那盒薄荷糖,鄭重其事地交給了關(guān)子烈。 “我姐從荊城帶回來的糖,特別好吃,所以我給你留了一盒。”她頓了頓,忽而又展顏笑道,“自從咱倆認識以來,我送你的糖是不是太多了?” 關(guān)子烈接過糖盒,沉默了好久沒有回答。 “那……我回去啦,我們改天見。” 他抬眸注視著她遠去的背影,搭在糖盒邊緣的手指下意識收攏,猛然打開車門追了出去。 “斕斕!” 唐安斕停住腳步,疑惑轉(zhuǎn)身。 彼時夕陽西下,晚霞光暈落在她隨風飛揚的發(fā)尾,她眉眼盈盈,像是站在畫里。 她見他走近,便也朝他又靠近了一步,婉聲詢問:“還有事嗎?” “沒什么重要的事。”他說,“就是想了解一下,除夕那晚送你的紅心A,保存得還好么?” 唐安斕的答案不假思索:“好啊,你送的東西,我哪能隨便亂扔?” 他語調(diào)漸沉:“那……你還記不記得,那晚你對我的紅心A做了什么?” 當然記得,當時她就在他面前,對著那張紅心A上他簽的名字,親了一口。 自己怎么這么大膽子啊?她也想不通。 眼看著關(guān)子烈微微俯身,越靠越近,唐安斕莫名緊張,忍不住向后退去。 誰知剛退一步,她就被關(guān)子烈伸手攬在了腰間,非但沒躲開,甚至還差點撞進他懷里。 “……你干嘛?” 她的體溫暖暖的,仍帶著那股蜂蜜青梅的香氣,在風中逸散。 關(guān)子烈凝視著她鹿一樣明亮清澈的眼睛,只覺壓在心頭的煩悶情緒,皆如煙消云散,只余說不出的安穩(wěn)喜樂。 他似笑非笑:“你現(xiàn)在知道怕了?” “……” 他淡然垂眸,修長手指輕巧勾起了她頸間的金屬吊墜,吊墜經(jīng)他指尖撫摸,無聲綻成玫瑰花的形狀。 然后他低下頭去,近乎虔誠的,闔目吻在了玫瑰花心。 第36章 薄荷糖 由于左手受傷, 唐安斕回家后被父母關(guān)切詢問了許久,安知曉燉了鍋花膠雞湯, 說補一補指甲能長得快, 而唐墨甚至都做好去給女兒報仇的準備了。 對此,唐安斕深感無奈, 自己無非折了兩根指甲, 疼是挺疼的, 血也流了,但又沒傷筋動骨,哪至于這么興師動眾? 她耐心解釋, 自己就是因為指甲太長,玩游戲時不慎戳到了硬物, 這才很巧地折斷了, 沒有誰欺負自己, 根本不會有誰敢欺負自己。 唐墨想一想也有道理,自己教出的好女兒, 隨隨便便就能撂倒三四個大男人, 哪能輕易被欺負呢? 于是這事兒不了了之。 唐安斕并不打算告訴父母實情,她想起上次說起關(guān)肅時父母的異常反應, 總覺得這里面有蹊蹺, 在沒得到定論之前, 最好還是別跟他們提關(guān)子烈了,尤其這消息也不算什么好消息。 沒過兩天,燕淮突然打電話來, 約她正月十五晚上去西街看燈,她答應了。 考慮到近段時間鐘曉笛的心情一直不好,為了哄閨蜜開心,她便也邀請了鐘曉笛一起,權(quán)當出去散散心。 當晚,西街花燈千盞,與天際朗月相互輝映,街道上游客熙熙攘攘,熱鬧非凡。 古代曾有詩云: 火樹銀花合,星橋鐵鎖開,燈樹千光照,明月逐人來——大約就是這樣的景象了。 “斕斕,你送我的薄荷糖特好吃。”鐘曉笛一見面就表示感謝,“你簡直是我枯燥無味生活中的一股清流,我就靠你給的愛活著了,真的。” 唐安斕哭笑不得:“你最近胡說八道的本事也更厲害了,我佩服。” “我說的都是心里話。” “兩位小姑娘,番茄烏梅吃不吃?”燕淮撥開人群走到兩人面前,他微微低頭,彎起眉眼笑著,“我看那邊剛好有攤鋪在賣,就順手買了一盒,你們嘗嘗?” 唐安斕挺喜歡這種酸酸甜甜的小吃,當即道謝,伸手來接。 誰知她的手剛碰到番茄烏梅的塑料盒,燕淮忽然臉色一變,他本能地攥住了她的手腕。 “斕斕,手怎么了?” 鐘曉笛后知后覺:“……對啊,怎么還纏上紗布了?” 唐安斕也是一愣,進而了然:“哦,沒什么,指甲折斷了。” 鐘曉笛更加震驚:“指甲好端端的為什么會折斷?看這意思還流血了?” “是啊,因為是齊根折的,難免流血。”唐安斕的的語氣輕描淡寫,“那天我不是去了魔術(shù)俱樂部么?結(jié)果彩排時出了點兒事故,我去水下幫忙開鎖,才弄成這樣。” “水下開鎖?是關(guān)子烈的新魔術(shù)?出什么事故了?” “現(xiàn)場斷電,有人破壞電閘。”唐安斕說著,不經(jīng)意地看了燕淮一眼,“起重機停止工作,鐵籠的鎖孔也被堵住,阿烈差點有生命危險。” 她已經(jīng)盡量簡潔敘述了,鐘曉笛卻還是聽得心驚膽戰(zhàn),忍不住罵:“是哪個王八蛋搞的鬼?找出來就該拿菜刀剁了他!” “俱樂部的負責人正在查這件事,找到肯定不會放過他。” 燕淮低頭認真察看唐安斕的手,他唇角微抿,眼神慢慢地暗了下去:“疼么?” 唐安斕微笑:“現(xiàn)在不疼了,堅持天天上藥,幸好傷的是左手,也不影響寫字。” “我回頭把家里的消炎藥膏給你拿過來,那個管用。” “謝謝你啊。” “你跟我還這么客氣?” 兩人抬眸對視,復又各自轉(zhuǎn)開了目光,她遲疑片刻,將手從他的掌心抽了出來。 失落的神色轉(zhuǎn)瞬即逝,燕淮很快就恢復了一貫溫柔開朗的笑意,他語調(diào)輕松地提議。 “街口那家紅糖酒釀元宵很好吃,要去試試嗎?” 鐘曉笛喜歡甜食,自然感興趣,立即附和:“行啊,這就去!” 唐安斕也答應了:“可以。” 三人沿著街道一路溜達過去,途中燕淮瞧見有造型別致的花燈,還順便給兩位姑娘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