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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教主總想弄死我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5

分卷閱讀75

    你這是……在懷疑我了?”

“你的反應太大了,而我……從不曾聽過少衍與你有過瓜葛。”楚岫也的確懶得遮掩,不客氣地指出,“況且,你對著端木說的話,騙騙跟少衍不熟的人也就罷了,我這兒可糊弄不過去。少衍雖然人不錯,性子和軟,卻低調(diào)得很,與他相熟的人……著實不多。”

竺明旭不笑了,他似乎出了一會兒神,仿佛在回憶什么,半晌道,“……我與少衍,其實倒的確并無深交。只不過相識有些特殊,當日我沒完成無天交代的一件事,受了整整六十四鞭,渾身上下沒一塊好rou,筋骨都斷了,幾乎下一瞬便要斷氣……沒人覺得我還能活下去,行刑完畢便隨意地將我扔到了外頭,當時下著大雨,血水將整片地都染紅了。我又是不甘,又是恐懼,又是怨恨——眼看我失勢,竟連跟著我進山的人都不愿再順手將我?guī)ё摺?/br>
“然后便是少衍出現(xiàn)了,撐一把傘擋在我身上,又不顧我渾身又是血又是泥的,將我架到了住處……找白藥師取了藥,這才有了順利活到今日的我……”竺明旭閉上眼,平復了一下呼吸,“無天在時,人人自危,那時候的一點恩情,足以讓人永難忘懷了……只是他畢竟是你手下人,我們在外頭的,跟左右護法不宜牽扯過深,我怕走近了連累他。誰知要不了多久,竟是永別了。”

話末一聲輕嘆,莫名帶了無邊的悵惘。

救命之恩,這倒也算說得過去。楚岫借著“魔教大總管”的便利,的確沒少干讓屬下把受刑的人送回住處的事,反正都傷重到無法自由行動的人,就算痊愈了在教內(nèi)也基本無法翻身,不怕無天猜疑他有二心,權當做一點善事。像竺明旭這般后來還能爬上來的,實在是少數(shù)中的少數(shù)。

一來二去,千峰閣的人的確有隨手撿人的習慣。

楚岫迅速地在頭腦中將這番話掰開了揉碎了咂摸一遍,并沒發(fā)現(xiàn)什么明顯漏洞,便短促地點了一下頭,算是接受了這一說法。

他態(tài)度緩和下來,兩人間的氣氛便又松快了一些。竺明旭是個講究的人,頗多習慣和楚岫相似,兩人算是有那么一點惺惺相惜的意思,比泛泛之交稍微強點。

兩人隨口聊了些有的沒的,竺明旭不經(jīng)意般地提了一句:“現(xiàn)在教內(nèi)人多口雜的,很多事明顯沖著你來,你還得小心著些。”

楚岫點點頭,算是接受了他的關心。然而對方躊躇一番,又接了一句:“其實……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楚岫著實煩了這些愛繞著彎子說話的人,當即再也不掩飾地淡下了神色:“交淺言深,君子所忌。竺壇主既然還沒想好說不說,恐怕還是別掛在嘴邊的合適。”

竺明旭一愣,細細地看了楚岫兩眼:“今日是誰惹了你么?這般氣性大?”

“恕我直言,你今日話也有些多,并且不怎么識趣。”楚岫道。

“哈,平日里我的確明哲保身居多,該不多話,絕不多話。”竺明旭自嘲,“不過我知道少衍在時,與你關系最好,是真把你當親人來照顧的……”

“親人”二字出口,楚岫的心底微微顫了顫。某種酸軟的情緒蔓延開來,混著胸口那股悶悶的感覺,更是復雜難辨。

“……當年的救命之恩一直無以回報,是以我方才在少衍的墓前,一直尋思要不要多嘴提醒你幾句,好歹也算盡一點心。”竺明旭的目光真摯,直直地望進楚岫眼中,“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左右護法對立已久,可端木鳴鴻一成為教主,便對你親厚異常,同出同進,據(jù)說前幾日還與你共同閉關來著?更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表示對你的信任絕無可動搖……”

他搖搖頭:“臥榻之側(cè),豈容他人鼾睡?恐怕非福。”

楚岫有些好笑:“你倒是說說,他委屈自己跟我同出同進有什么好處?”

竺明旭面容嚴肅:“在訊息的靈通上,你遠遠超過他。你說,他是為了表示親厚呢,還是防著你不知何時便插他一刀呢?別忘了,當初他可是毫不手軟地拔了你大半心腹的人,連少衍……都是喪命在他刀下的。”

少衍少衍少衍,一天內(nèi)不斷地有人讓楚岫回憶起這事兒,簡直邪了門了。

“再者,你還掌著那護山大陣,這會兒也真說不準的你倚仗他多些,還是他倚仗你多些。這會兒他要專心對付我們這些不安分的壇主,可全都收拾干凈了……你不怕……狡兔死走狗烹么?這魔教,真講情分的人是有,卻實在……也并不多的。”竺明旭的聲音壓得很低,卻直往耳中鉆,“更何況九溪的事,也并不是沒有任何蛛絲馬跡。”

得,端木那頭有人說右護法居心叵測,楚岫這頭又有人說教主不懷好意。真是不消停。

“有勞cao心。”楚岫語氣不咸不淡,長袖一甩,身影瞬間消失在了濛濛的細雨中。

云壓得很低,大塊大塊鉛灰色的云團聚積在一起,似乎馬上要醞釀一場驚天動地的暴雨,實在不像深秋該有的天氣。楚岫回到千峰閣,遇上了面有難色的昆山:“公子,因為幾日前的混亂,青木堡的小公子提前動身了。”

似乎有一只看不見的手,在各處漫不經(jīng)心地攪了一攪,所有的一切都在同一時間湊了上來。山雨欲來,風滿樓。不止楚岫,昆山也嗅到了滿滿的陰謀味。

他有些愁眉苦臉:“可是,不論是誰鬧這么一出,目的又是什么呢?離間公子與教主還說某些人有利可圖,把青木堡也扯進來……這,這是想要來個正邪大對決?”

楚岫常年處理各種情報,真遇上大事時,每次都不頭痛敵人多么強大,而是頭痛敵人隱藏太好。畢竟,蛇鼠一窩的魔教,每個人都有些不干不凈的地方,齷齪太多,那些想搞大事的人反而容易隱藏。

楚岫眼下可見地多了深深的青影,他微微闔目,在腦海中把這兩天發(fā)生的事都過了一遍,然后做了一個決定。

昆山正自憂心不已,忽見公子再次睜眼時,已帶了某種決然,莫名地心下一驚。

“昆山。”楚岫喚道。

“是。”昆山下意識地脊背一挺,大聲回應。

楚岫大步走到案前,隨手拿起一支筆,龍飛鳳舞地寫了幾個字,又齊齊整整地疊了起來:“我有件事要你去做,務必辦到,明白嗎?”

昆山第一反應是死士一類的活計,當即視死如歸狀:“公子放心,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楚岫盯著他的眼睛看了一會兒:“好,你馬上悄悄出去,將老白和弄月全都從密道轉(zhuǎn)移,連同千峰閣剩下所有人,一個不剩。下午出去各處查事的,你讓他們?nèi)贾苯拥骄畔獏R合。”

昆山一愣,似乎沒想到自己接到的竟然只是個“轉(zhuǎn)移人口”的活兒,隨即又為楚岫的意思激動了起來:“公子,我們……終于不